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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了:喂喂,這差別也太大了一點吧?就因為人家是帥哥,你就瞬間變成溫順小綿羊了?天理何在啊!凌夕微微地點了點頭,隨即按照之前自己的探查與清舞的描述,仔細地將冷若寒的情況向小欣敘述了一番:“我想,萬毒花王乃是毒中之王,深諳天下至毒,不知對這種寒毒是否了解?”聽了他的話語,小欣更是心花怒放:他在夸我呢!現在的小欣全然忘了方才還與他們結著仇呢,只顧著絞盡腦汁幫助這位溫柔帥哥解決難題;思索片刻,她終于在龐大的記憶海中找到了答案:“根據我的傳承記憶,這種寒毒應該是寒心毒;這種寒毒雖是慢性,但卻極為厲害,能夠沿著人的血脈滲入五臟六腑,直至寒入心肺,令中毒者的血脈凍結而亡。你的朋友有白虎罡氣壓制寒毒,所以才能夠一直存活至今,再加上吸收了火耀石的能量,大概有很長一段時間寒毒都能夠得到壓制。只不過……”“不過什么?”清舞憂心忡忡地插話道。小欣對于她的插話頗為不滿,氣嘟嘟地白了她一眼,隨即又將嬌羞的目光投向了凌夕:“不過,這寒毒會抑制中毒者實力的增長,而且一日不除,最后還是會發作的。”這番話語聽來就有些嚴重了:抑制實力的增長,恐怕對于冷若寒來說是難以忍受的吧?想來他的天賦本來非常之高,可是卻因這寒毒的原因難以發揮,實在是有夠痛苦的。凌夕面色凝重起來:看起來和他所想相差無幾呢。看到凌夕變得有些緊張的神色,小欣也跟著慌亂起來,趕忙急聲說道:“你別擔心,我還沒有說完呢!雖然我這里沒有能解毒的東西,但是我的記憶告訴我,有一種并沒有生長在迷淵森林的藥草,名叫火烈草,能解此毒!”火烈草?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名字,而且,竟然沒有生長在迷淵森林?小欣這么說,就說明她也不知道這種藥草長在何處了;雖然有了尋找的目標,但是若寒的毒還是沒有著落。而且,現在的他,究竟去了哪里呢?會不會是獨自一人尋找解毒之法去了?聽完小欣的這番話,清舞雖然依舊是心亂如麻,但至少有了些許頭緒;這一趟,總算是沒有白來。“火烈草么?我知道了,謝謝你,小欣。”凌夕只是微微揚了揚唇,某小綿羊花王愈發地激動起來。“不、不用謝……”聽到他叫出自己的名字,小欣簡直興奮地快要跳起來了;她的小臉越來越紅,就像是一只誘人的紅蘋果一般,看得清舞大為光火:一個小屁孩,臉紅個什么勁!看著某女的臉色越來越臭,一直用余光觀察著她的凌夕禁不住高高地揚起了唇角:他可以理解為她有些吃醋了嗎?誰知,某男竊喜的暗笑在清舞眼中卻成了對某花王示好的意味,心中不滿的小火苗“蹭”地冒了出來,差點又想爆發;可是現在這場合明顯不對,只得用盡全部的力氣壓制下來,不斷地告誡自己:注意素質!清舞對著花翎微微一禮:“花翎,謝謝你了;我想我們也該走了。”看起來,她也只能用徹頭徹尾的無視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了。花翎卻是眸光一動,不由自主地將目光飄向了未曾言語的清溪身上:“我有個不情之請,想請這位公子同我去見一下我的爺爺。”嗯?什么意思?清舞不禁皺起了眉頭:方才她就覺得這個天仙一般的人兒看著自家堂弟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好像看上了他什么似的;聯想到方才這兩人的對話,清舞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說,她想把清溪留在這里幫她采摘藥草?很有可能啊!她不是還贊賞她家弟弟對待藥草十分用心么?再加上他們平日里肯定缺少個打雜的幫他們采摘藥草之類的,現在看到這么好的一人,難免會起了拐騙回家的意思啊!清舞的目光由困惑變得猜疑,又變得有些驚恐:“你想帶清溪見你爺爺?做什么?”看到清舞警惕萬分的樣子,花翎頓時無奈地輕笑一聲:“放心,我不是食人花,不會對他不利的;我保證他的平安,而且,說不定他還能夠得到莫大的好處。”說完這話,她又將誠摯的目光轉向了清溪,柔柔說道:“你是叫清溪嗎?很好聽的名字……你愿意同我去見一下我的爺爺嗎?”方才聽清舞說他們要離開了,清溪便本能地將目光投向了花翎,心中竟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絲不舍:她認可自己對植族的真心對待,她說自己是一名真正的植系召喚師;這些無不是對他最大的鼓勵。下意識地,花翎在自己的心目中,已經上升到了萍水相逢的知己的地位,可是方才結識就要分別,令他甚為不舍。聽到她說要帶自己去見她的爺爺,雖然難以臆測這其中深意,但是他卻知道,她一定不會對他不利;因為她的目光不會欺騙自己,她是真誠地認同自己的真心。清溪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隨即目光堅定地對清舞說道:“堂姐,我相信她,不會有危險的。”看到清溪篤定的神色,清舞自然不會質疑他的決定。于是乎,幾人再度出發,朝著花翎所居住的地方前行。走了約有半日,幾人周圍的景色再度出現了迷人的變化:眼前茂密繁盛的樹木漸漸地減少,取而代之的,是一小片一小片令人驚嘆的花海。一朵朵芬芳的花兒隨風搖曳,散發著迷人的芳香。她們有的耀眼艷麗,有的清新淡雅,卻都像是風華正茂的娉婷少女,穿著五彩繽紛的美麗裙裝,在令人迷醉的花海之中翩翩起舞。醉人的氣息溢滿了心間,令人心馳神往;這股濃郁卻不突兀的香氣與花翎出現之時帶來的香氣頗為相似,看起來,這里的確就是她居住的地方。走到這里,花翎回過身來,示意清舞與凌夕在這里等待,隨后便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清溪,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清溪朝自家堂姐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她不用擔心,便跟隨著花翎的腳步,隨她一起消失在了茫茫的花海之中。“這片花海是一個陣法吧?”看到兩人僅僅是走了幾步便突兀地消失在自己面前,清舞若有所思道。凌夕點頭應道:“的確如此,不過你不用擔心,那位名叫花翎的少女,是不會傷害你弟弟的。”“你怎么知道?”清舞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道。凌夕高深莫測道:“等你知道了她的種族,就明白了。”又跟她賣關子!清舞不滿地撇了撇嘴巴,隨后又想到了什么,嘴巴頓時撅得老高:“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