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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的賣萌狀擊敗,只得把心一橫,轉(zhuǎn)過頭來立即換上了一副惡狠狠的面孔,張牙舞爪道:“哼!jiejie我今天還就非要罩著霏霏了,就算你是她男人又怎么樣?只要她不愿意就別想從我手中把她搶走!”誰知,話音剛落,霸氣男子的臉色立刻變得精彩紛呈,無奈、戲謔、好笑種種神色浮現(xiàn)出來,方才的盛怒之狀早已消失得干干凈凈,反倒是再也忍耐不住地“撲哧”一笑:“霏霏啊,你這個朋友也太有意思了!”霏霏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從清舞背后鉆了出來,撅起了嘴巴:“還不是被你給嚇的。”咦?這個突然和諧起來的氣氛又是怎么回事?霸氣男子隨即伸出大掌在霏霏的小腦袋上揉了揉,半是嗔怪半是寵溺地笑道:“你這丫頭,不聲不響地就偷跑出來,不知道家里擔(dān)心嘛?”“哥!我都已經(jīng)長大了,別再這樣揉我腦袋啦!”霏霏不滿地把他的大掌從自己的小腦袋瓜上抓了下來。“那個……你們是……兄妹?”一派其樂融融的美好氛圍下,清舞終于意識到自己剛才究竟搞了個什么樣的大烏龍,果然,腦洞開得太大了是會被人笑話死的啊。霸氣男子望著這個俏皮可人的粗神經(jīng)少女,眼神微微一亮,眉眼中透著一絲笑意:“你好,我叫落臨天,是霏霏的兄長。”清舞囧囧有神地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隨即也是燦爛一笑:“你好,我是南宮清舞,我與霏霏一見如故,聊得很投緣呢。”“那我可要謝謝你了,霏霏這丫頭在家里也沒幾個對脾氣的好友,不然也不會整天想著偷跑出來玩。”落臨天這話令清舞微微皺了皺眉,眼底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臆測。三人一邊聊著一邊回到了清舞她們的旅店;原來霏霏這次是從家里偷溜出來的,落臨天放心不下,便一路尋了來,本來正愁著怎么在偌大的風(fēng)河城里找到她,沒想到無意間看到了剛才那一幕。想到這里,他看著清舞的目光不禁多了幾分其它的意味:這少女只是簡單的三拳兩腳便把那群人打得七葷八素,其迅捷的速度與靈動的身法實在是深不可測,而且,他竟然看不透她的實力,莫非她的品階比自己還要高嗎?不可能吧……另外,她來自風(fēng)臨國,又姓南宮……“哥?你怎么一直盯著小舞看?”聊興正濃的霏霏突然發(fā)現(xiàn)了自家哥哥有些詭異的目光。清舞也莫名其妙地望向他,落臨天卻是微微一笑,目光炯炯地看著清舞,眼中精光四射:“我是在想,風(fēng)臨國之中南宮這一姓氏,可并不多見啊。”清舞瞇了瞇眼,卻是回以高深莫測的一笑:“彼此彼此,來自落月國的落姓兄妹,恐怕也只此一家吧。”她暗暗地比了一個上面的手勢,神秘一笑。“咦?你怎么知道我們來自落月國?”霏霏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落臨天的眼中,也是異色連閃。哼哼,她這一個學(xué)期的大陸常識可不是白看的,霏霏這幾日與她聊天之時,說起的很多事物都是落月國獨有,清舞早已知曉了她的來處;落臨天大咧咧地說出了自己的姓氏之后,雖然一開始她也并不能肯定,此落便是彼落,然而兄妹倆看似隨意卻充滿了上位者之勢的言談舉止,卻完全可以讓她大膽地猜測:這二人的真實身份根本就是落月國的皇子與公主!清舞那篤定的笑容中流露著滿滿的自信,意會之下,三人相視而笑,算是默認了彼此的身份。正在此時,旅店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sao動,老板好奇地跑去門口張望起來,下一刻,便驚慌失措地奔了回來,眼中滿是驚恐:“他怎么來了?”這時,門口傳來了一個流里流氣的男子語聲:“你給本少找的夠勁兒的美女就在這里?”另一個并不陌生的聲音討好地答道:“對,就是這里!”聽到這個猥瑣的熟悉聲音,清舞眉毛一挑,露出頗具興味的笑容:找上門了?動作不慢嘛!------題外話------親愛滴們,秋秋今天大封推,各位走過路過的親們,千萬不要錯過歡脫無限寵溺無限虐渣無限的文文哦!為了感謝大家對秋秋的支持鼓勵,稍候?qū)榇蠹曳钌辖袢斩?/br>喜歡文文的親們,不要猶豫趕緊收了吧!秋秋獻上群吻一枚,么么噠╭(╯3╰)╮☆、第四十一章清舞的妙手回春之術(shù)緊接著,一個長相陰柔、臉色微白的年輕男子便優(yōu)哉游哉地走進了旅店大廳之內(nèi);他略略環(huán)視一圈,在看到清舞與霏霏兩人之時頓時將那雙蚊香眼瞪得銅鈴一般,毫不掩飾眼中的邪佞之色,張得老大的嘴巴竟然流出了一連串晶瑩的口水,更夸張的是,連他的鼻子都不自覺地淌出了某種可疑的嫣紅液體……“少、少爺!”猥瑣男大驚失色,趕緊拽著衣袖為他擦拭起來。“沒事……果真是美人啊……”他努力地吸吸鼻子,咽回口水,趕緊理了理衣服,一步三搖地朝著清舞三人這桌走了過來。“找死!”落臨天眼睛一瞇,堅挺的眉緊緊蹙起,放在桌子上的手狠狠握起,青筋暴露:就沖這家伙的眼神,就該死一萬次!“唉,確實是找死;天天埋在這溫柔蝕骨鄉(xiāng),這家伙還真是嫌命太長了啊。”清舞的語聲不大不小,正好讓整個大廳中的人們聽了個明白。另一邊,某白臉男剛剛咧開了一個自認為帥氣非凡的邪笑,便聽到了清舞這番陰陽怪氣的評論;他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然而,還不等他開口說些什么,清舞便施施然站起身來,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打量著他,隨即唉聲嘆氣道:“嘖嘖,可憐啊,這么年輕就掏干了身子,半只腳都已經(jīng)踏進棺材了;何棄療啊!”“你!”原本還想著以自己的風(fēng)流倜儻打動兩位美女的某白臉男,終于忍受不了了:“本少豈是你這賤民能夠說三道四的!”雖然不知道她說的什么“何棄療”是什么意思,不過一定不是什么好話;沒想到這女子這般伶牙俐齒,不過,越是這樣他對這少女的征服欲就越是強烈!“給我把這兩個女的帶走!”他終于扔掉了道貌岸然的偽裝,惡狠狠地對著身后的一干小弟吩咐道。眾小弟得令,立刻氣勢洶洶地沖上前來,舉起拳頭便對著清舞揮了過來;清舞見狀,又是一陣哀嘆:“這年頭大家當(dāng)人rou沙包有癮嗎?”撇了撇嘴,在第一個打手沖到跟前的同時,她瞬步連閃,突兀地消失在了原地。緊接著,只見數(shù)道殘影閃過,似乎有無數(shù)個南宮清舞在大廳各處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