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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子

    寧恒宇走近后,寧清溪抓住寧恒宇的袖尾,道:“哥哥,‘百日歡情’是什幺?”

“百日歡情”是一種藥x"/>不太強的春藥,一般在七夕節(jié)的時候有商戶會出售它,此藥不會讓人失去理智,但是在兩人你情我愿的時候,此藥可以助興,讓人情難自禁,欲情萌動。

寧清溪見寧恒宇沉默,又繼續(xù)道:“meimei剛剛看見有一對男女走過,他們說要在船上用‘百日歡情’。”

寧清溪此次出行就是為了這個“百日歡情”,因為自己不方便出府,春藥沒有來源,故而她想要借這個機會弄點春藥,也好給袁氏的偷情“助助興”。

因為寧尚書喜新厭舊,寧國成已經很久沒有去袁氏的院子了,故而袁氏有的時候會和寧府里面相好的小廝偷情,但每次袁氏都會巧妙地避開寧國成,到現(xiàn)在也沒有被發(fā)現(xiàn)。

不過這次寧清溪要讓袁氏身敗名裂。

寧恒宇聽到寧清溪后面的一句話,身下一緊,若是他們在船上用“百日歡情”,那會不會是一場絕妙的體驗?

“那是一種可以讓人快樂的藥。”寧恒宇的聲音已經開始有些喑啞。

“那meimei想讓哥哥快樂。”寧清溪故意將頭貼近寧恒宇的耳朵,用低低的聲音說道。

寧恒宇聽著meimei撩人的聲音,再加上寧清溪在寧恒宇敏感的耳朵邊吹氣,這已經讓寧恒宇身下的欲望抬頭了,再加上剛剛在馬車上看見的寧清溪a"/>前的風光,他想在這里就將寧清溪就地正法。

但這里畢竟不是兩人獨處,寧恒宇打算親自去買“百日歡情”,吹吹風,冷靜一下,不然再呆在寧清溪身邊,他可不能保證會做出什幺事情,要做也得等到他們去了船上。

于是寧恒宇又再次離開。

“‘百日歡情’?姑娘可真是好興致。”一個陌生的男聲從寧清溪背后傳來。

不對,這聲音寧清溪是聽過的,就在剛才,他和寧清玫說著話。

寧清溪回頭,看見了一個身形高大挺拔,身著玄色衣裳的英俊男人,尤其是他面上的那一對劍眉,給人的感覺很是犀利。

看他的體格,應該是習武人家的公子,只是不知道是京城哪一家的公子。

寧清溪不能像寧府的嫡子女那樣由寧尚書帶出去參加各種宴會,故而寧清溪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不過他既然和寧清玫有糾纏,那身份應該低不到哪里去,依著寧清玫的勢利x"/>子,身份低了的她是瞧不上眼的。

但是這和寧清溪有什幺干系?寧清溪對和寧清玫有關系的男人不感興趣。

寧清溪挑釁地看向那個男人,道:“情人間助興所用,況七夕出行,本就是好興致。”寧清溪眉角一挑,她用不用“百日歡情”和他好像沒有什幺關系吧?多管閑事。

“在下見剛剛那位公子似乎是寧府的大公子,在外聲名以不近女色著稱,姑娘能搭上他可真是好本事。”男人似乎來了興致,看來他識得他的哥哥,不過寧清溪倒沒有想過寧恒宇在外的聲名會是如此這般。

寧清溪想起她和寧恒宇情事的火熱,寧恒宇那個樣子g"/>本就是離不開女人。

不定是寧尚書為了維護他的兒子,將他在外面的風流韻事給抹去了呢。

寧清溪看著男人傲氣的模樣,聽他說話的語氣,他似乎把自己當成了煙花女子,寧清溪很少出府門,他不認識寧清溪,她可以理解,不過不由分說把她當成那種賣身的女子是不是太過分了?

她可不是好欺負的。

于是寧清溪對他嫣然一笑,走上前去,低聲道:“奴家本事好不好,公子是怎幺知道的?”

寧清溪的語氣極盡挑逗,雙眸凝視著男人的臉,欲語還休的魅惑盡顯。

男人回望著寧清溪,神情沒有絲毫波動,不過對寧清溪接下來的動作卻默許了。

寧清溪的手從他結實的a"/>膛開始往下滑,輕輕點點,不過快要滑行到男人身下的時候,寧清溪的手卻突然被他抓住。

“你是哪個院的姑娘?明天我去找你。”

果然把自己當成那樣的女人了呢,寧清溪怎幺可能讓他如愿。

就著兩人這樣的姿勢,寧清溪踮腳吻了吻男人薄薄的,看起來就很薄情的雙唇。

溫熱的觸感,和寧恒宇每次的火熱是不一樣的,這個男人要比寧恒宇冷靜得多。

寧清溪用貝齒輕咬了一下男人的唇,再輕輕吮吸地吻著。

男人終于開始給寧清溪回復,張開嘴伸出他的大舌和寧清溪激吻著。

半晌過后,男人終于放過了寧清溪,他道:“真是一個饑渴的美人呢,我喜歡放得開的女人,明晚來找你。”

寧清溪微微一笑,但是之后卻突然一使勁,將手從他的大掌中抽出,后退了幾步,道:“干這行也是有職業(yè)道德的,奴家現(xiàn)在和寧家大公子如膠似漆,至于公子您,恕奴家不、奉、陪!”

說罷,寧清溪便朝著寧恒宇走來的方向跑去,剛剛寧清溪在遠處看見了寧恒宇的身影,不能再和這個男人玩了。

而男人看著寧清溪離開的背影,并沒有追過去,/>了/>剛剛被寧清溪吻上的唇,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勾人的女人香氣。

勾住了寧恒宇,還來挑釁他,有點意思。

寧恒宇見寧清溪快步走了過來,又見遠處還有另外一個人的身影,道:“meimei,怎幺了?”

“沒事,哥哥,你不在meimei身邊,meimei總是覺得不安心。”

寧恒宇見寧清溪撒嬌的模樣,只覺得剛剛的情欲不僅沒有冷下來反而燒的更旺,他在路上就止不住地想他們會在船上發(fā)生的事情,牽住寧清溪的手往湖邊的船走著,也沒有太注意遠處的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