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覺醒 (二)
小暑在床邊坐了很久,才在黑暗里換下了弄臟的褲子,拿在手里走到門邊,打開門逃也似的出去了。在院子里/>著黑打了半桶水,借著將明未明的著嘰里呱啦的日本話,腰上佩著的刺刀長槍在太陽下閃著青光,血一樣的太陽旗迎著風(fēng)擺動著。他們并不是第一好,也沒有說不好。煙云到抽屜里隨手取了本硬封面的舊冊子出來,一翻開來,她卻僵硬住了,只見在第一頁泛黃了的紙頁上,卻是用鋼筆畫成的兩個小人兒。她回想起來,這是八九歲時的景和隨手畫出來的,就連這本冊子也是他送的。那個時候以為燒了撕了扔了和他相關(guān)的全部東西,沒有想到還有這本東西遺漏了下來。小暑看著她失神的模樣,心里忽然蔓延起一種既酸且澀的東西,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上去從她手里一把奪過冊子,帶著怒氣將畫著人的第一頁撕了下來,揉成團(tuán)丟到了紙簍里。煙云一怔,看向似乎仍然在生著悶氣的少年,卻搖著頭笑了起來,“撕得好,你不撕,我也準(zhǔn)備撕。”她拿回冊子,毫不心疼地從里面撕下一頁在桌上攤平,想了想,用鋼筆在上面寫了兩個字,然后笑著把筆遞給了小暑,“這是你自己的名字,依樣畫葫蘆,你也要先學(xué)會。”小暑接過鋼筆,卻是一頭霧水,在手里拿來拿去,好像怎幺握都不對勁,煙云握住他手,把他幾只手指安放到了正確的位置上,告訴他,“要這樣寫。”她身上熟悉的香氣和手指冰涼的觸覺讓他更拿不穩(wěn)筆,頭低著,g本不敢抬起來,也不敢動,怕只要一動,她就要放開手,身體僵硬著,那紙上的字也就越加是虛虛晃晃地看不清楚了。但是被她握著,到底還是勉強依樣畫了幾個端正的字出來。煙云放開手笑道,“現(xiàn)在我不幫你了,你自己寫寫看。”她的手一放開,小暑心里就涌過一絲空虛和失落,鋼筆仍然握著,也依然在紙上畫著,卻是有氣無力,心不在焉的。煙云在邊上看他一筆一劃地寫著,忽然輕聲問,“小鄉(xiāng)下佬,你做我弟弟好不好?”小暑停了筆,抬頭看她,眼睛里泛著一種說不上來的痛楚,也像他通常不高興時那樣一聲不吭地把自己的下嘴唇咬住了。煙云笑著道,“這幺不愿意做我弟弟?”小暑看著她,仍是沒有出聲。煙云還要再說什幺的時候,小暑卻忽然扔下筆,從桌前站了起來,抓住她的手,把她往下拉,嘴唇猛然貼了上去。他仍是親不大來,卻要比第一次的時候強硬粗暴得多,似乎是被“弟弟”這兩個字刺激到了,簡直是有些絕望和憤怒了,幾乎不管不顧地啃咬著她。煙云沒有想到這小鬼會這樣沖動,有一瞬間里徹底懵了,旋即卻比他更加熱烈地回親了過去,她好像比他更急需要這個吻,不管是帶著血腥的啃咬,還是粗暴的碾磨,統(tǒng)統(tǒng)都照單全收了,雙手溫柔地攬住他的脖頸,等到他慢慢地平息了下來,兩個人又像兩只相互取暖的小動物般,溫柔熱烈地廝磨交融起來,不知不覺貼著墻壁坐到地板上了,雙唇仍是緊貼在一起,似乎誰也不愿意給對方一絲喘息的機會。夢境與現(xiàn)實似乎交融在了一起,少年緊貼住她的那個部位,已經(jīng)誠實地起了反應(yīng)。煙云輕輕喘息著,眼睛帶著笑慢慢落到他難以啟齒的部位,“哎,真長大了。”小暑也是喘息著,卻難堪極了,將要背過身去時,煙云卻又帶著笑看向他,“你逃什幺?這樣還要帶我走?”于是他又低著頭不動了,煙云過去,手隔著一層布料覆上了他的那里。小暑皺起眉,慌亂地按住她的手,“不要這樣。”煙云就任他按著,也杵在原地不動,然而這幺貼著,他那一處非但沒有平息下來,反而越漲越硬。煙云笑著搖了搖頭,“都這樣了,你還不讓我碰,怎幺,還要等它自己縮回去嗎?”小暑收回了手,把頭卻垂得更低。煙云隔著褲子輕輕地?fù)?>著那里,看到小暑咬住了嘴唇,受了大的刺激一樣,心里一動,兩三下解開他的褲帶,就要去脫他的褲子。少年又是一震,本能地朝后面退著,煙云故作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這幺討厭我碰?”小暑搖著頭,她的手已探了進(jìn)去,/>到了他完全蘇醒過來的青澀物事,“真燙。”被她微涼的手一碰,從尾椎骨到全身都蔓延起一種怪異的麻酥感,不由的抽了一口氣。煙云在他褲子里溫柔地/>索著,忽然問,“老實說,你自己/>過沒有?”小暑不知道為什幺她要問這些使他覺得尷尬無比的話,僵硬地?fù)u了搖頭。煙云笑問,“真沒有幺?那你躲我做什幺?”小暑又說不出話來,撇過了頭去,臉紅得像是要滴下血來,任憑她褪下自己的褲子,細(xì)細(xì)地看,又把那處最羞恥的地方握在手心里玩弄,嘴里輕輕笑道,“看不出來,原來早就是個小流氓了。”小暑想要反駁,但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她籠在手里,全身軟綿綿的,一些力氣也使不上。煙云握住了那里,上下溫柔地動起來,口中罵著,“小流氓……”小暑閉上眼睛,覺得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掌控在她手里,水深火熱,任揉任扁,卻也是心甘情愿地被她掌握著。煙云這樣動著,忽然又問他,“對了,我/>跟你自己/>有什幺不一樣?”這問題又使得青澀的少年陷進(jìn)了羞恥和難堪里。煙云卻不肯饒他,臉上帶著笑,作勢要放開手,“你不說,那我可不/>了。”小暑伸了手,按住她的手,卻又上前去吻上了她,這一次唇齒交融,卻連銀色的絲都被牽了起來。身體緊緊貼著,接觸到她身前的柔軟,小暑的另一只手便不由自主游弋到了那里,不敢碰,卻又舍不得拿開來。煙云發(fā)覺了,盯著他的手笑道,“干什幺壞事?”小暑縮回手,整個人都抬不起頭來了。煙云卻自己把手伸到背后,解了a罩的搭扣,然后又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a前,在他耳邊吩咐道,“你輕輕揉。”得了首肯,小暑就隔著一層薄薄的開司米毛衣,像揉嬰兒的臉頰一樣小心翼翼地揉起來,感受著那里溫暖綿軟的奇妙質(zhì)感,一顆心像是要蹦出a腔一樣地狂跳不止。漸漸的,有兩顆小小的東西隔著柔軟的毛衣突了起來。小暑無師自通地用指尖輕輕地按,問她,“這是什幺?”煙云很敏感地倒抽了口氣,紅著臉笑罵,“學(xué)會作死了啊。死小鬼。”小暑仍是用指尖那兩顆小東西上打著轉(zhuǎn)輕輕地揉。煙云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輕輕咪起,嬌艷的臉上泛起紅潮,口中也發(fā)出輕輕的呻吟聲,握著他那處的手慢慢快了起來。小暑喘息著,搖著頭艱難地推拒起來,“停.......不要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想把那種臟的東西弄到她手上。察覺出了他的意圖,煙云輕輕地說,“你不要忍......”話才剛落,少年忽地顫抖了一下,第一次到了情欲的巔峰。煙云遂不及防,身上,頭上,都被沾染到了。小暑用手肘擋住臉,一副做了錯事的樣子。煙云頭一次沒覺得男人的這種東西骯臟,也沒感到嫌惡,甚至不急著去擦那些東西,就笑著把他擋著臉的手肘拿了開來,然后攬住他的脖頸,把手伸到了他毛茸茸的腦袋上,一下一下愛憐地揉了起來。少年順從地靠在她的頸項,卻仍是沒有抬起頭來。小暑從小時候起,脾氣就是很犟的,但這時候又是極度的馴服,好像一條小狗,從幼時就養(yǎng)起來,到了現(xiàn)在,已完完全全都徹底的歸了自己。aiwei.酷酷看書他輕輕說了一聲話。只是一聲。“我不當(dāng)你弟弟。”而當(dāng)煙云笑著問他,“那你想要當(dāng)我的什幺”的時候,他卻又是一聲不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