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古城的人都知道,沱江邊那座名叫不渡的客棧,是家黑店,其中的花果糯米酒,貴出了超過市場近一倍的價格。老板娘姜淮穿著那身苗族服飾,露出瓷白的細腰窄肩:一樓喝酒,二樓住店!不少沖著艷遇而來的男游客酒過三巡,微醺著瞧一眼賬單:老板娘,你這酒也太貴了!黑店啊!女子手指招牌上的不渡二字,笑意盈盈:老娘不渡窮批。青灰石板街,奇巧吊腳樓,背靠風雨古墻城,古城一年換一批游客,如新鮮待宰的肥羊。直到那個叫向野的高大男子找上門來,對方聲音微啞,透著磨砂質地般的磁性:我不買酒,也不住店,你們店里,缺鼓手嗎?我不要工錢,留給我一間沱江邊的屋子就好。鼓手的雙手擊打的不只是小山羊皮做的鼓面,握上香團玉脂,粗糲的手繭摩挲憐惜,也可生出不遜色于沱江的春水來,鳳凰古城宵禁的夜晚,吊腳樓上難掩女子似痛似歡愉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