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
舒服嗎?
風與喉結滾了滾。看得十月眼神灼熱,伸出手拉著他襯衫將人往下帶,伸出舌尖快速舔了一下,收回舌頭時還煞有介事在口腔里感受它的味道。 這濕潤的觸感讓風與渾身一僵。 他哪被人這樣過。 見風與沒有反應,十月伸出空閑的一只手來到風與的下體。 男人這才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把將人推開。 十月沒有因此惱怒,反倒心情不錯,她對上他深邃的眼神,緩緩說道:你勃起了。 那被握成拳頭的手被她打開,將寬厚的手掌放到她臉上。 她舌尖舔過他手心,那酥麻感再次襲來。 幾乎是顫抖著,他伸出手摸上她的唇,描繪著那嘴唇的形狀。 一杯紅酒下肚,最后軟磨硬泡他還是被十月帶到了床上。 悸動在兩人間流竄,他舒服的忍耐著下身一波波奇異的快感。 他想阻止她,卻又害怕阻止她。 他只輕推了一下,她停下了正在侵略他耳垂的舌頭。 他收回手,那舌尖再次舔了上來。 糯濕黏滑,她的舌尖總是很靈巧,她好像清楚他每一處的敏感,特別是含住他下嘴唇后的輕輕撕扯。他強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臆想一百遍也不會有這樣的舒服。 她像一條魚般游到他身上,小腹輕蹭著他的下體,一直感覺到那里變得更大更硬。 身體想cao她,嘴上卻叫她停下。 他推她肩膀,力道卻溫柔。 我不想做這個。 風與被她挑逗得渾身冒汗,艱難的說著。 十月翻身爬下床,他以為她要走,剛松了一口氣,卻見對方又倒了滿滿一大杯酒。她說喝掉它。 十月眼里是升騰起來的情欲。說不清是誰感染了誰。 見他不去接杯子,十月低垂下眼睫,將酒放在床頭柜,撐著床墊直起身。聲音顯得落寞,我知道你想睡我。 她慢條斯理穿上鞋,淡淡的說,我回房了。 她剛側過身,風與的手卻握住了她,只是緊緊握住,一句話也不說,騰出來的另一只手伸手拿起床頭的紅酒,喝了一大口。 十月被他拉到床上,眼神軟下來。 女人勾唇笑,眼里是因為情欲不斷散發(fā)的濕氣。 給你睡。 她的聲音是暗啞的誘惑。 那雙大手被她牽引著,放到了她的rufang。因為常年端相機,風與的手掌有一場細薄的繭,他試探性的揉捏著,他說好軟。 眼下是男人因酒精開始發(fā)紅的臉,十月摘掉他的眼鏡,手摸上他小腹。 啊...... 因為突然的刺激,他還是悸了一下,一雙勾人眼緊緊皺著。 他語氣像是討?zhàn)垼窒袷歉涌是笏膼蹜z。 她攀著他肩膀,帶著他躺下去。伸出手指一顆顆解開他的扣子,男人精壯的身體是絕佳的藝術品。 那熟悉的舌尖再次落在他身上,她的嘴唇一路向下,在男人小腹處流連忘返,留下一灘灘水漬的濕痕。 稍微往下拉,是男人突起的恥骨。她啃咬幾下,男人下身nongnong的濁氣撲面而來。 舒服嗎? 十月問他。 沉默良久,他回答,還行...... 聲音暗啞。 還行?十月不滿,撐起身體對著男人乳尖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