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是他
拿出手機,將那張自拍的海妖圖精修一下,特意保留了一些瑕疵,她腳放在桌上,想了半天編輯了文案。 果然,仙女不適合談戀愛。 對,單身可撩。 餌已經放出去了,十月滿意的去到衛生間洗澡。 出來時,十月的微信消息已經爆炸。 搭訕的,約飯的消息應接不暇。 十月翻了一圈,最后停留在風與發的一千塊轉賬上。 關掉手機,她假裝沒看見。 當電話響起時,十月正準備睡,剛想罵,一看是簡凌。 她忍著性子接了起來,干嘛? 十月,之前的事......對不起....... 他的聲音依舊溫和。 什么事? 她早忘了。 哦....沒事了....那個,謝謝。 十月掛斷電話,看了看現在的時間。 背景里聽到女人叫他名字。 好白菜還是被豬拱了。 夜已經深了,她毫無睡意,十月靠在床頭打開了色情網站。 今晚什么花招都讓她沒有感覺,無聊無趣甚至無味。 一直到半夜,她還瞪著眼看著天花板發呆,接起風博文的電話讓她疲憊的身體越發疲憊。 十月,你知道我小叔在哪兒沒有,他電話沒人接。 不知道,他早走了。 啊?晚上的事被我爸知道了,連夜派人來把我家密碼改了,非要讓我回家。 那你就回唄。 十月從床上爬下來,喝了口水,無所謂的說,本來也不是咱們的錯,這是正當防衛。 話是這么說,算了,我現在在小叔家,沒想到他家密碼也改了,我現在真沒地方可以去了。 搞笑呢你,住酒店,住學校,選擇多的是。 她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樓底下,長椅上躺著的...... 沉默一會兒,十月說道:我還有事,先掛了。 掛斷電話,十月套件外套,下了樓。 借著路燈,長椅上躺著的人,不就是,風與...... 他怎么還沒走? 她湊上前去,男人眼睛緊閉,整張臉埋在陰影里,皺著眉,有些不安。 十月推他肩膀,沒有反應。 手接觸到他皮膚,熱得發燙。 這么燙? 將人推醒,風與,你發燒了。 男人睜開眼,撐著椅子艱難坐起來,剛想開口,卻發現嗓子想在冒煙,干澀的像一塊絲瓜瓤。 十月看著失去意識的男人,在糾結應該怎么將他處理。 很快她在心里做了個決定,決定然后這個男人躺在這兒自生自滅。 反正一晚上又死不了,他才對她說了過分的話,這樣對他不算過分。 打定主意,十月轉身離開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十月從床上躺下又起,最后煩躁的打開了宿舍門。 打臉總是來得猝不及防。 當風與一米八幾的個子壓在她身上時,十月陷入了沉默。 她不知道為什么要攬下這活兒。 不明白。 咬著牙從風與衣兜拿出車鑰匙,她才想起,剛才他開進學校門衛并沒有攔他。 可能是學校還沒開學,管得松。她將人放在后座躺著,剛啟動車子,才發現不知道他住哪兒。 她給風博文發微信,讓他把風與家定位發來。 風博文看到十月消息剛想問什么事,他爸就發來了奪命連環call催他回家。 他把地址給十月發過去,轉頭去應付他老爸了。 十月開著車,到了診所,找醫生開了退燒藥,導航到了風與家。 一路上十月出了一身汗,這是她拿到駕照以來第二次上路。 十月喘息粗氣,在椅子上冷靜了半天才打電話讓風博文下來接人。 您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中 電話里響起一陣機械女聲,十月低罵一聲,看著后座上軟成一灘的男人,犯了難。 車子開到小區門口,十月將車停好,只得找門衛大叔幫忙將人扶了上去。 十月道了謝,整個人虛脫到不行,看著門口的密碼鎖,她上氣不接下氣,風與,你家門密碼多少? 她推他肩膀,可是那人就像睡著了一樣。 十月舉著手,真想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她湊近他耳朵,喊道:你們家密碼多少,送你進屋。 扯著嗓子叫了三遍,十月咳嗽起身,耐心值已經降為負數。 送你到門口,仁至義盡了。 她呢喃著撐起胳膊,剛站起身,就聽見風與迷迷糊糊報了串數字。 十月嚴重懷疑這男人就是掐著點在她的忍耐邊緣反復試探。 將門打開,十月本著來都來了的原則把人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