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沖(微h)
打手沖(微h)
她耳朵紅得幾乎快滴出血,顫抖著手去解他的皮帶,可是怎么也打不開。 風與張著嘴呼吸,靠著她生澀的動作,顯示渾身一僵,隨即騰出一只手,摸索著解開了皮帶,當拉鏈聲滑開,她抓著褲子邊緣,一點點往下退,印著英文字母的內褲邊露了出來,她呼吸一窒。 褲子終于被艱難的脫到膝蓋處,風與用小手臂擋著眼睛。 活了二十多年,哪怕跟人交往,他也只遵從柏拉圖的戀愛方式。在他心里認為性是不潔的,甚至非常骯臟,他從小就知道這輩子他都不會結婚生子。 而此刻,他卻讓一個小女生幫他手yin,如果清醒的他,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放眼北京城,想睡他風與的人多得是,實在犯不著當一個畜生。 可當那雙柔軟的小手帶著清涼的溫度跟他rou貼rou時,那強烈的快感讓他忘記了一切倫理道德。他甚至將灼熱的手心伸向了女孩露出的大腿。 他能感覺到她渾身的僵硬,她像一個雕塑,一動也不動。只有那紅潤的臉頰和小鹿般的神情。 她默默忍受著男人手掌帶給她的顫栗,和下面越大腫脹的濕熱硬物。 那像火一樣的性器有著可觀的尺寸,很淡的腥膻味,形狀可怕指著天花板。 她呆呆的握著,顯然也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么辦。 這樣就行了吧。 她捧著兩只手,將它握緊一些。 廁所里溫度瞬間飆升,男人下體開始流出曖昧的氣息。 他的rou筋一點點展平,十月感覺自己的手掌心要被男人的yinjing融化。 你自己不會擼嗎?十月皺著眉,小聲埋怨,我手好酸。 她剛想松開,手背就被男人的大手包住,握了上去,然后上下開始滑動了起來。 風與拉著她的手動起來。 手掌摩擦著男人的性器像是要擦出火。 她朋友說給男人口會讓他們盡快射精,十月看著那猙獰的性器。她嘴巴肯定無法容納,說不定她會因為這根的插入而窒息。 算了,都是自己一時鬼迷心竅。 潘林說得沒錯,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欲望來了什么禮儀廉恥全都拋到了腦后。 十月還在胡思亂想著,怎么還......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突然將她摟緊在懷里,她整顆頭被迫埋進他胸膛,那紊亂的心跳,震擊著她的耳膜。 再快一點。他聲音啞得厲害。 她聞到他身上的汗氣,那因為痙攣而混亂的喘息讓她的心也止不住抖起來。 男人的精華盡數射到了她的白色校服。 就在他爽完的下一秒,她就被男人一把推開了。她的頭幾乎撞到洗手池,好不容易才找到支撐點穩住重心。 這完全是個錯誤,她腦子里又開始想起這句話。 風與轉過臉,提起褲子。 身上的紅色還沒完全消散,但是眼神已經清明。 他扎好皮帶,頎長的身軀站在門口,頓了頓,摘下手表,將它放在了洗手池臺上。 他消失在了這間狹窄的包間,沒再說一句話。 十月蹲坐在地上,再次想著:這完全是個錯誤。 她爬起來,洗了手,用紙巾將身上的液體擦掉。 拿起那塊手表,十月端詳了半天。 應該挺值錢的。 她自言自語,把它戴在手腕上,松松垮垮。 收拾好作業,看著男人掉在地上的西裝,她拿起來,發現了那枚精致的胸針,很精巧的寶石,她將它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