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開車
我在開車
后座舒榆伸出手,輕碰她臉,低聲問:疼嗎? 十月躲開,搖頭。 舒榆沖著風與說道,小叔,麻煩看見藥店靠邊停一下。 風與悶哼一聲,沒說話。 后座的風博文給舒榆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招惹風與,現(xiàn)在風與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按他的作息以往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睡下了,現(xiàn)在大半夜跑到警察局撈人他沒立馬通知風博文老爹過來已經(jīng)算是他最后的仁至義盡。 因為被打擾到睡眠,風與開車有些急躁。 十月胃里止不住翻滾。 等紅綠燈期間,十月很想讓他開門去吐兩口,可忍了半天還是沒有開口。 不過后來他莫名開車穩(wěn)了很多,那種不適感才得到緩解, 風與扯了扯領(lǐng)口,后視鏡里十月那鮮紅的嘴唇讓他身體變得不自然。 厭惡至極的唾液交換。 風與抬手將后視鏡調(diào)整方向。 下車時,舒榆還讓風與給十月買藥。 十月捂著肚子,根本不指望風與會給她買藥,雖然肩膀腹部哪兒都疼,但沒到不能忍的程度。 車里就剩下他們?nèi)耍驴赐饷妫窈竦撵F霾讓十米內(nèi)的物體都無法清晰可見。 她無比懷念小時候在南方鄉(xiāng)下的日子,早上六點起來,吃一碗小米粥跟外婆去菜地看一圈,順便摘一些當天吃的蔬菜,到了晚上是可以看見烏云跟月亮的,漫天的螢火蟲穿梭在稻田,雖然還沒有抽穗,但已經(jīng)可以聞見稻子的甜香。 離開鄉(xiāng)下后她再沒聞見過稻子的甜香。 十月窩在椅子里,她只是陷入了回憶,卻不自覺哼起了一首古老的童謠。 直到一陣轟隆的煙花聲才將她拉回現(xiàn)實。 她從沒想到禁放煙竹的北京會在這樣的夜晚看到煙花。 偏著頭,在煙花的背景下,她看到男人堅毅的側(cè)臉。 無解。 她不打算跟他說話,也沒有心思捉弄他,她是這樣想的。 可她才想起她說過:要讓他舍不得。 怎么才能讓他舍不得? 十月坐到另一邊,探出身,低聲道:小叔叔,你繞遠路了。 風與聞言,又看了一眼車上的屏幕,平靜的說:我按導航走的。 半晌,十月撅著嘴,說道:剛剛在那個路口直接拐過去,會少繞一大個圈呢。 說話期間,她沒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盯著他脖子看了好半天。 男人那里的味道最濃郁,因為分布血管多。 如果讓風與變成她的新玩具一定很好玩,他會在她面前自慰嗎? 不,不會,他可是高高在上的風家二少爺,跟簡凌可不同。 她又想起風與高潮的模樣。 對性事極容易膩的她,沒想明白為什么一個男人高潮的模樣會讓她回味五六年。 還是無解。 他讓她起勁兒了。 如果此時挑逗他會不會被他從這十字路口扔下去? 莫名的悸動涌上心頭,她很想證實這個結(jié)果。 等了許久沒等到回答,十月繼續(xù)說:計劃怎么樣了? 風與背脊瞬間緊繃起來。 我在開車。他說。 你開你的。她說。 那雙蛇一樣的手沒有停止,她摸到他耳側(cè)下面的皮膚,又軟又溫熱。她的指腹點著火,所到之處guntang火熱。 他只能用力握住方向盤來穩(wěn)住此時的情緒。 柳煙半瞇著眼睛打瞌睡,絲毫沒注意到兩人現(xiàn)在的曖昧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