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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分心。”“找醫者來看過了?”文姜點頭。“怎么說?”“說是胎像不穩,不可憂心急怒。”小白摩挲著木制的案幾,略微思索了片刻,“明日請重耳進宮。”============小桃經過廚房的時候聽見幾個人在議論新進宮的易牙為齊王制作rou糜的事情,覺得他的方法奇怪,回宮后便與文姜說起此事。文姜在孕中,最近只喝了一些清淡的米粥,并未聽小白提過此人。待小白過來之后她提及此事,小白卻對易牙大加贊賞。文姜將小桃聽來的事情說與小白,傳言易牙用自己兒子的rou來討好君王,讓他切不可再信任易牙,小白卻擁住她,讓她不必cao心前朝之事。==============重耳進宮為文姜診脈,文姜與他說起易牙之事。重耳支開小桃等宮女,讓她們去煎安胎藥,才開口說道,“這件事我原本不打算和你說,你三哥也讓我瞞著你,但是這易牙違背人倫,將來恐怕還會有越來越多類似的事件發生。”“究竟發生什么事了?”“大約在半年前,齊王到我那里去過,是去看病的。”“什么病?”文姜的手心直冒冷汗。隱疾(二)重耳肅然道:“夫人放心,并不是什么疑難雜癥。你只管安心養胎便是。”文姜知道重耳看重信義,也不急著拆穿他,佯裝松了口氣,隨意道:“哦,如此說來,我就放心了,只不過,三哥常來我這里,若是哪一日他發病我倒成了束手無策的那一個。”重耳低頭笑了一下,隨即斂容:“你的心思我怎會不知,心里著急的很,嘴上卻故意誘我說與你真相。一點女兒家的心思全用在我這里了。”“你也知道,他比我性命還重要,我斷不可看他出事的。如今,我又有了他的骨rou,所以……”重耳伸手按住她的嘴唇,“怎不見你如此在意我呢?這話說來也不怕我酸?”文姜紅了臉,知道自己說的有些失了分寸,誰知重耳卻拽過她的手腕將她摟了過來,“你心里心心念念的就只有你三哥么?”“其實,我也很牽掛你的。”文姜的臉更紅了,伸手想理一理鬢發,卻被重耳的吻打斷了去。“好香啊”他含住她的小嘴意猶未盡的說道。“別”文姜撇過頭,攏好被他微微扯開的深衣,“你方才也看了,胎像可穩?”重耳知道她的意思,“最近兩月需要靜養。還有,你三哥隨身應該帶著一個小瓶子,那里面是些清熱通竅之藥,是治療癇癥的……”文姜挑眉,“癇癥?”重耳點頭:“非絕癥,倒是不礙性命的,只是發作起來有些麻煩。算是……嗯……隱疾。”“有什么癥狀嗎?”“這病來得急,去得也急,發病的時候或口眼相引,目睛上搖,或手足掣疚,或背脊強直,或頸項反折……有些病患常因不能自控而傷害到自己,發病的時候最好是有人在場,幫忙按住,那場面……倒是有些嚇人的。有些還會昏迷,一睡便是幾日,但過去了就好了,與常人無異。”重耳又思忖了片刻,“這病屬于痰癥的一種,痰涎瘀結、蒙閉心竅所致,最忌諱勞心傷神。太過激動疲累,都會增加發病的次數,若是常常發作,就不好了,最好是靜心修養,倒是無妨的。”“這樣我就放心了。”文姜口不應心,“如果不是絕癥為何不愿讓我知道?”“這個,還得問他了。”重耳見小桃已在門口等了一會功夫了,起身告辭,“半月后我再過來為你診治,你也不可憂思過度。”“好。”雖是如此說著,但是文姜心里卻是七上八下的。舊日的記憶斷斷續續的涌上心頭,像是碎了一地的瓷片,撿到哪片都覺得扎手。小白六歲就沒了母親,十七歲遠離皇宮,游歷四方。原本他可以安穩的度過一生,卻為了與她在一起謀劃了好大一盤棋。家國都需要他殫精竭慮方能轉危為安,姜儲兒與公孫無知輪流坐莊后齊國威望大減。而小白是那么要強的人,甚至不愿讓她知道真相。分娩幾個月后,文姜的腹痛來得毫無預兆,幾個年輕的宮女都慌了神,只有小桃指揮若定。很快,四處都掌了燈,小白早就命人尋了幾個手輕的穩婆安置在宮里,不久便紛紛趕來。幾個宮女七手八腳將文姜扶上竹塌,小桃不停地安撫她,她雙腿一熱,猛地抓住她的手,惶恐道:“胞衣好像破了,大王一時半會趕不回來,快去請重耳。”“是,夫人,您不會有事的,奴婢這就去。”疼痛纏繞著她,文姜一直沒有分娩的跡象,帶頭的老嫗說,孩子個頭很大,怕是難產。穩婆們不停按捺鼓勵,當她幾乎想要放棄的時候,看見重耳隨小桃進了內宮,心里方才安定了不少,身體便再次充斥了力量……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身邊不斷有人奔走忙碌,顯得急急惶惶。小桃與重耳始終陪伴在側細聲撫慰,文姜聽見有人說:“這么久了,再這樣下去恐怕都不好,還是派人趕緊請大王回來定奪吧。”小桃倏然撒開她的手,起身憤怒道:“你們這些沒擔當的蠢材,大王此刻正在百里之外,就算早先已經派人趕過去報信也來不及了。有了事便把難題推給大王,那留你們何用?夫人孩子只要一個有閃失,我看大王饒得過你們誰!”穩婆不敢再言,屋子里安靜了片刻,時間仿佛都停滯了,只有文姜聲嘶力竭的喊叫。重耳也著急的很,先后下了兩次催產的藥湯也不見好轉,只好讓她含著人參吊住精神再用力……直至日暮西山,文姜仿佛看見小白在她的身邊撫著她的額發,她不太確定時辰,又似乎聽見宮里傳來杳杳的鐘聲,終于,嬰兒清亮的啼哭仿佛一劍劃破虛空,她如釋重負,渾身乏力的昏睡去……============“小妹……”直到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催她入竅,她試著動了一下,身體如同敗絮,實在力難從心。“三哥……”文姜掙扎著想要開口,卻聽見小白繼續說道:“小妹為何還不醒來?”重耳微微一嘆:“她這是拼了性命想要保住和你的孩子,失血過多。我給她服了藥,血已經止了,應無性命之虞。”小白長吁一聲,“寡人不如你啊,戰場上的血雨腥風都不怕,見了這褥子上的血卻慌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