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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語著,嘴唇摩挲著她的光潔的額。“快走。”她牽起他的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你的手”他看見她白皙的手掌被韁繩勒出的血痕,也不敢用力握緊。“重耳,你聽我說,我是齊國公主,嫁了魯王姬允,現(xiàn)在我兄長齊王殺了姬允,所以……”還未等她說完,重耳便俯身吻住了她的小嘴,太久了,整整三年,他從未這樣緊緊抱過她。“別”文姜被他吻的氣息紊亂,“我擔(dān)心的你的身份已經(jīng)被人識破了,恐怕已經(jīng)有人通知了三哥,所以你必須離開這里了。”重耳就那樣深情的看著她,千言萬語都化在他的眼神里,令她心痛又不舍。“等我。”她朝他笑著點頭,卻將馬韁放到了他手里。他捧起她的臉頰又吻了吻,才翻身上馬,絕塵而去……小桃的馬術(shù)一向不如文姜,直等重耳離開,小桃才氣喘吁吁的下了馬。“公主,剛才我看見重耳公子……”“噓”她朝小桃做了個手勢,“他是誰,他去了哪,我們以后都不知道,明白嗎?”“明白。”小桃說的斬釘截鐵,這位公子救過她和桑榆的命,這次就算撬開她的嘴,她也不會說的。黎明咬破夜的唇,將那抹血跡留于天際。一隊人馬步伐整齊的朝文姜所在的方向傳來。“小桃,我們走。”“諾。”烏黑如泉的長發(fā)盤在頭頂,一襲男裝也遮掩不住她裊娜的風(fēng)姿,玉釵松松簪起,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小妹,你怎么,在這?”小白側(cè)身下馬,顯得很吃驚。“三哥這是什么話,難道我不可以在此處?”文姜淡淡一笑。小白知道她是與自己賭氣,伸手一把將她攬入懷中,“鉤弋宮哪能困住我的小兔子?”文姜很想回應(yīng)他,但此刻的她心中充滿太多疑問,他究竟還瞞著她多少事?是不是天下比她還重要?“讓你受苦了。”他收緊了手臂,將她死死圈住。她不落痕跡的推開他,“三哥見諒,小妹正在孝期。”他吃驚的看著她,她從未忤逆過自己,他甚至懷疑她還未回魂,但是她眼里的堅定和悲傷卻落在他的心上,仿佛狠狠刺了他一劍。是誰?她在為誰悲傷?這念頭猶如毒蛇,一旦興起就再難泯滅……他的眼神漸漸發(fā)冷,“帶公主回莒國。”凄冷的雨夜。文姜輕輕撥弄著蠟燭燈芯,她轉(zhuǎn)頭看一眼漆黑的窗外,放下手中的竹簡往床榻走去。“小妹“一聽是公子小白的聲音,文姜頓時坐直了身體,“三哥,我已經(jīng),歇下了。““小妹,明日就要送你回齊了,三哥想和你說會話。“文姜一身素縞,理了理頭發(fā),起身去開了門。“怎么不說話?“小白徑直走進屋,盤膝而坐。“沒有。“她低著頭,拼命壓制住心里的各種疑問。“我們?nèi)晡匆姡∶檬遣辉敢娢覇幔俊八麚嵘纤氖帧?/br>她抬眼看他,斜飛的英挺劍眉,蘊藏著銳利的黑眸此刻卻溫柔如流水,俊美的讓人驚心,“三哥,你瘦了。”他攥住她的手,“小妹卻是一點沒變。”“啊——”她吃痛的驚呼一聲。“怎么了?”他攤開她的小手,早晨被韁繩勒破的手掌一道道凌厲的血痕正落入他的眼里。小白瞇起雙眼,扣住她想逃脫的手,“小妹,你為了那個男人還真是費心。”“三哥,你多慮了。”文姜猛地的抽回手。小白壓抑許久的嫉妒瞬間涌了上來,他撲向她,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下,“你的心里究竟還有沒有我?”“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自己在做什么,你應(yīng)當(dāng)清楚。重耳救過我們的命,你不能……”“我不能什么?”他的語氣嚴(yán)厲起來。“不能忘恩負(fù)義。”“忘恩負(fù)義?”小白沉著臉,表情越發(fā)難看起來。“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三哥,你變了。”她抗拒著他,他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凌厲的怒氣,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察覺到身下美人的拒絕,他的怒火一下竄上了心頭,再也無法等待與忍耐,他扣住她的脖子,靈舌在她的口內(nèi)長驅(qū)直入。“不,不可以。”文姜在他的桎梏中左右閃躲。“你究竟在為誰守貞?嗯?是重耳還是姬允?”他瞇起了雙眼,像是質(zhì)問又像是嫉妒。“不,啊————”“小妹,不要逼我,我不想做出傷害你和你身邊重要的人的事情來……”他是什么意思?文姜心驚的看著面前熟悉卻又陌生的小白,他這句威脅的話,令她極為心驚。就在文姜微微失神的時候,感覺自己身子突然懸空,砰的一聲,她的身體重重的被他砸到床上,她痛苦的悶哼一聲,不由的弓起撞痛到發(fā)麻的背部。“小妹,你是我的,我不許你心里有別人……”今夜,他無論如何都要將其他男人從她心里連根扒拔起。捧起她哭泣的小臉,姜小白低頭狠狠的吻了下去。他兇狠用力的啃噬著她,像是懲罰一般弄得她全身酸痛。“嗚……三哥,不要這樣……不行……”“該死。”他不想傷害她,可是,一想到她用著絕望的眼神看著自己,他的心也隨之漸漸變冷。她究竟在抗拒什么,難道重耳與姬允比自己在她心里重要?滔天的怒火席卷著他的全身,他撕扯著她的孝服,雙眼發(fā)紅。“不要”文姜嚇得努力張口大喊,她現(xiàn)在還在守喪,如果在喪期做這種事對小白不吉利。可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她身上的白色孝衣瞬間被撕了個粉碎。“哥,不要……你不能碰我,我……我還在守孝啊!”淚水沿著臉龐流下,文姜使勁掙扎哭喊著。他究竟知不知道她心里最愛的始終是他,她最不想傷害的也始終是他。再多再用力的掙扎著,都沒法讓小白停手,伴隨而來的疼痛和一陣陣酥麻讓文姜擰眉悶吟,全身無處不感到驚恐與戰(zhàn)栗。“小妹,你很小的時候就曾說過,愿與我結(jié)發(fā)為夫妻。所以,我才是你的丈夫。其他人不配。”小白沉著聲音沙啞的說道。“三哥……你聽我說,我……唔!?”話還沒說完,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