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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都燒了。”他在說什么啊,什么叫幫她做主?“我還有兩個病人要照顧,所以暫時還得借你的地方用用。”“好。”她終于吐出一個字,聲音嘶啞的要命,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嗓子。“放心,你只是許久沒有喝水進食,不是啞巴。”那就好,她沖他笑了笑。“吃嗎?”他將烤好的魚和盛滿竹筒的清水遞給了她。她確實餓了,而且還有點暈,她的手上還帶著許多零零碎碎的首飾,這些,不是赤狄族的東西嗎?怎么會在她的身上?她好焦急,她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大口的喝了好多了水,然后開口道,“大家都去哪了?”“什么去哪了?”重耳一臉狐疑的看著她,“赤狄族都死了,其他人已經都離開了。”說著,他的表情變得黯淡起來。“離開?”她比他更奇怪。重耳似乎懶得再和她說話,只顧著烤魚去了。季隗見自己身上的首飾繁雜,遂動手將它們一一脫去,脫去首飾的手臂上有些污血,遂往河邊去清洗。重耳看了她一眼,本打算叫住她,想想又沒有喊她。“呀——————”一陣尖叫把正在烤魚的重耳嚇了一跳。“人都死完了,你還喊什么?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重耳,這臉不是我的。”她跑向他,說著不明所以的話。“你瘋了?”“不是,我是文姜啊。”她死死拉住他的手臂,力氣大的驚人。“你胡說什么?”重耳一把甩開她。“真的。”她急的跺腳,“我和你第一次見面是因為我從馬上摔下來,你還救了我三哥。”這下輪到重耳吃驚了,他訝異的看著她,明明是季隗的身體,但她的眼睛卻折射著不一樣的光芒,而且,他剛才和她提了滅族一事,她居然也無動于衷。“真的是我”她的眼淚流了下來,帶著他熟悉的表情。“是,我知道。只是,你的樣子,讓我有點……”他一時還難以接受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盡量與她保持了距離。之后的兩日見她悉心照料桑榆與小桃,又與她反復確認了之前的事情,幾日后,小桃與桑榆逐漸蘇醒,只是小桃與桑榆突然就變得陌生起來,不怎么說話。當然,他們最震驚的就是他們面前的季隗居然是文姜,這一點大家一時都難以接受,幾個人商議半天,決定先回去。一來二去幾個人已經出去了半個多月,村子里的族長先后派出去幾撥人也沒找到他們。公子小白見重耳與桑榆卻未見文姜,一怒之下拔劍相向,季隗不愿將自己是文姜的事情說與小白,一是怕他擔心,二是怕他不顧后果的沖進魯國,所以幾個人早就商議好,絕不向小白透露半點口風,只一口咬定是姬允帶走了她。幾人早已串通好了說辭,小白也沒有道理懷疑姬允,半真半假的真相卻令他痛苦萬分,借用季隗身體的文姜在一旁看著卻什么都不能做,心里也是焦急。小白與桑榆不日就啟程回了莒國,文姜見小桃對桑榆念念不舍,只好拜托重耳勸小白帶上小桃。雖然季隗也是個美女,但小白連她的長相都沒看清過,自然不會與她告別。魯國王宮里,姬允召集了幾位醫者為文姜診治脈象,大家都說沒有問題,但他們已經連續在一起半年之久,她就是沒有絲毫有孕的跡象,反倒是昭信在他寵幸過一次之后就有了身孕。身為夫人卻沒有生育的能力,流言蜚語很快就在魯國境內傳開了。昭信在花園里見過幾次文姜,只見她濃妝艷抹,手腕上帶著許多金銀首飾,雖然好看,但那張精致絕倫的臉上卻有著說不清的戾氣。文姜對于姬允百依百順,就連昭信生產她有空都會親自去照顧,姬允看見眼里自是一番欣賞。眼見昭信就要臨盆了,文姜為她求了美人的封號,還召集了幾位有經驗的接生婆特意去伺候她。雖然她本人沒有子嗣,但是對姬允的第一個兒子卻非常上心,有時候她身體不適,她也會鼓勵姬允去別人那里留宿,這樣一來二去,陸續有幾位良人也有了身孕,前朝對她的不滿之聲也漸漸落了下去。賢惠,難道不是一個夫人該有的最好名聲嗎!只是,她一直無孕。她絕對不會為滅她族人的男人生兒育女,幸好,她的這具軀體好像也無法生育。回魯之后的大半年時間里,她見過公子糾幾次,恨意,從他刺傷她開始,就已經在她的心里扎了根。她要慢慢的摧毀他,只是,她需要一個契機。昭信生產的當晚,她將自己體內的毒蠱逼出,借著月色,她吹起了悠揚的口哨,那蠱蟲早有靈氣,一下就鉆進了她的體內。“夫人,生了。”兩位接生的婆子抱著粉嫩的嬰兒。“男孩嗎?”文姜冷冷的瞪著大哭不止的孩子。“啟稟夫人,是個小公子。”“好。”文姜還未來得及答話,就聽見她身后姬允的聲音。“夫君來了。”她溫婉的行了禮。“夫人快起,這些天你親力親為的照顧美人,你才是寡人的大功臣。”姬允一把扶起她,“快,讓寡人看看小公子。”“諾。”就在大家沉浸在歡樂的氣氛中時,產房內傳來一陣陣凄厲的叫聲。“美人怎么了?”姬允大聲質問道。“啟稟,大王,美人不知為何,突然痙攣起來,下體流血不止。”文姜的眼角略過一絲陰狠,給我狠狠的咬,我養了你那么久,都沒給你吃過東西,你一定餓了吧,小東西。“醫師呢?都死了嗎?”姬允大怒。“啟稟大王,臣等束手無策,恐怕已經……”“大王”幾個接生的婆子跪了下來,“美人殯天了。”“你們這一個個都怎么給我做事的?”文姜抱過粉嫩的嬰兒,“美人死了,大王多傷心?你們還要不要腦袋了?”“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幾個婆子叩頭不止,醫師們也嚇的抖如篩糠。誰不知道這后宮一人獨大,姬允對這位夫人言聽計從,她若想他們死,絕不會有人為他們求情。文姜很喜歡欣賞這些人無助的樣子,冷冷一笑,“鑒于你們保住了小公子,就不責罰你們了,若再有任何差池,賜死!”姬允抱著兒子,失魂落魄,他為這個一出生就沒有母親的孩子感到由衷的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