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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文姜又想要揮劍的時候卻發現劍柄異常的沉重起來,重耳大喊著想要撲到她的身旁,而就在那幾個人的臟手要碰到她的裙角時,數到青光閃過,光芒大盛刺得她睜不開眼,一只手握住了她拿劍的手,只輕輕一揮,就平靜了整個世界。“我的文姜,由我保護。”小白赤裸著上身,淡淡的朝她笑著。文姜喜極而泣,看著他傻傻的就知道哭,重耳也沒想到小白居然在此時醒來,剛想著要大聲招呼,就見他旁若無人的將文姜摟進懷里,“你受苦了。”====================昨晚熬夜,現在困得要死,去睡了。大家千萬別熬夜哦,對皮膚不好。左右為難(一)小白原本只是與承影有感應,冥冥中聽到文姜的聲音只想著她遇到了危險要去救她,身體本能的一躍而起,等他緩過神來才發現全身無力,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文姜的身體上,咣當一聲半倒了下去。“哥”她大聲的呼喚他,憑她怎么也扶不住他的重量。重耳眼見兩人要倒下,急忙過去撐住了她。兩個人手忙腳亂的將幾個昏死的人先綁了起來,又將小白扶到里屋,這才喊族長等人過來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番。當然,他們自然隱去了承影,這一族人本就是重耳的母族,同仇敵愾自不用說,對于驪姬三番五次的派人來襲更是憤恨不已。重耳與他們連夜商量怎樣加固村里的守衛。文姜則是燒水給小白沐浴更應忙的不亦樂乎。“三哥”她眉眼溫柔的看著他。“這是哪?”他渾身無力,只好將手伸與她。文姜輕輕扶他坐了起來,“這里是翟人的村落,你已經昏迷有四個月了,一直躺著,身子必是提不起勁來。”“可是,看見你,三哥很快就會好了。”小白輕輕撫著她烏黑如綢緞的發絲。“我日日在你身邊陪你說話,你可都聽見?”“我啊,只聽見一只黃鶯總在我耳邊嘰嘰喳喳,吵的我啊想不醒都不行呢。”“哥,討厭。”“過來”文姜順從的坐到了床沿。“讓我好好抱抱”小白靠近她的發絲輕輕嗅著她身上馨甜的味道,百感交集。這時,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想必是桑榆和小桃,我去開門。”文姜笑著打開門,門外卻站著一個陌生的小廝,“夫人好,神醫讓我給您帶話,說公子剛醒須得繼續服藥,藥放在桌下面那個黑色的盒子里。還有,神醫說他今晚不回來,請夫人早些休息。”說完后,小廝躊躇了一下,本已打算離去,又轉回來問道,“夫人可有什么話要帶給他?”文姜臉一紅,搖了搖頭。小廝有些失望,快步離開了。回屋后,文姜按照重耳的吩咐拿了黑色盒子里藥喂給小白,又服侍他擦洗換了衣物等他安睡后才輕輕和上門出去洗衣服了。那小廝回去后見到重耳,吞吞吐吐了半天,將他看到的文姜與小白的事情一一說了。重耳面色如常,擺了擺手,吩咐他回家去了。次日,重耳先回的家,見文姜趴在矮幾上睡著了,略微皺了皺眉,知她辛苦又舍不得打攪她,遂招呼了村里的幾個人將昨日被毀的亂七八糟的偏房收拾重建了一番。等他再走進里屋的時候看見小白已經慢慢坐了起來,“兄長好。”小白楞了一下,“你與我并不相識,為何稱我為兄長?”“在下重耳,與令妹文姜乃為夫妻。”小白聽了這話,頓時體內一股氣血翻騰,大聲咳嗽了幾聲,吐了一口鮮血。屋外的文姜聽到屋里的動靜,驚醒過來,沖進屋里看見便是重耳站在門口,小白則痛苦的伏在床榻上,嘴角還有鮮血。“重耳,我哥怎么了?”她急忙扶起小白,掏出帕子為他擦拭嘴角。“夫人讓開,請讓我替兄長診脈。”“不用。”小白揮了揮手,“不敢勞動公子大駕。”文姜一時慌了手腳,看了眼重耳,重耳也心領神會,撩起簾子便走了出去。“哥,是他救了你,他的醫術很好。”“不要和我提他。”小白攥緊了拳頭,周身發冷。“可你身體尚未痊愈,怎么能諱疾忌醫?”“我身體如何,我自己清楚。”“哥,”“小妹,等過個兩三日,你就隨我回莒國吧。”“不行”文姜第一次頂撞了小白。“為何?”小白感到一股少見的怒氣沖上了腦門。“第一,你的身體連坐起來都困難,更不要說騎馬走路了。第二,小桃和桑榆昨晚徹夜未歸,我必須找到他們。第三,……”“夠了”小白出聲喝止了她,微涼粗糲的大掌,霸道而強勢的抬起她的下顎,迫使她在他的眼眸中無所遁形。“哥,”文姜怯弱的聲音微不可聞。“你剛才所說的種種都是借口,你以為為兄不知,你想要留在這里與那醫者雙宿雙飛?”清冷寒厲的聲音,絲絲縷縷的籠罩在空氣中,連溫度都低了幾分。“哥,不是你想的這樣。”文姜被他掐的疼了,眼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淚水。“是嗎?”小白頭一次由衷的感到憤怒和不安,他捏著她精致的下顎,她卻試圖掙脫他的鉗制,可隨著她不安分的掙扎,他的手里的力度卻愈加的禁錮。小白眸色一暗,猛的俯首,襲上那張朝思暮想的小嘴。“不要——”文姜掙扎著推開他。小白沒想到她會拒絕自己,被她冷不防的一推,心里又寒了幾分。“哥”文姜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你身體還沒好,求你,別這樣。”小白虛弱的趴在錦被上,看她的眼神卻異常陌生,“小妹的意思是只要等三哥好了就可以?”文姜知道重耳就在門外,她一時也想不到如何回答,只能輕輕的點頭。一層笑意浮上了他的雙眼,“小妹,你是我的。”文姜抹了抹發紅的眼睛,走出屋子,重耳坐在一旁晾曬著他那些心愛的藥草。“如何了?”重耳笑著問她。文姜低著頭輕輕搖了搖,便快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文姜”重耳一把從她身后抱住她,“怎么了?”“沒事。”文姜身體僵硬,透著冰冷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