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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小白舔了唇邊的笑意,抱著她有輕輕落在了閨房前。“明日帶你出門打獵。早些歇著吧。”“嗯。”文姜輕輕合上了門,身體在下一刻就軟了下去,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無憂無慮的文姜了。溫暖的陽光穿梭于微隙的氣息。舒倘,漫長。紫檀的香味,彌漫在春日,把天地間一切空虛盈滿,陽光下,是一道纖絕的塵陌,呢喃著天真,充盈著那抹曾經深不可測的孤清而飄逸的影。文姜學會騎馬已經有段時間了,但是今日的她顯得有些無精打采。公子小白示意手下桑榆去獵鹿,自己故意放慢了騎速。“小妹,怎么,不開心么?”“啊,沒有啊。只是我又不會打獵,只能跟著三哥和桑榆騎騎馬而已。”“你從昨日就有些不對勁,又不吃飯又不出門。我問了幾個宮女,也沒人能說出緣由。究竟怎么了?”“沒什么,三哥,你快去打獵吧。”文姜撇過頭。“哦?難道是為了鄭國公子退婚的事情嗎?”公子小白瞇起了眼睛,打量她。鵝黃色的紗裹著她還未完全發育的身體,裊娜的身段卻已經有了絕世的風采,緞子般的秀發閃著盈盈的光澤,若不是宣姜jiejie,她原本應該有個好歸宿。“才不是。”文姜瞪了他一眼,“誰要嫁給那個什么鄭國公子?文姜不喜歡他。”“哦?那我們文姜喜歡什么樣的人呢?”公子小白打趣的看著她。“文姜喜歡的人只能放在心里,不能告訴別人的。”她紅著小臉低下了頭。“三哥也不能說嗎?”文姜絞著絲綢的衣飾,剛準備回答就聽見遠處桑榆呼喊兩人的聲音。“好啦,桑榆這家伙估計是獵到那頭母鹿了,我們趕緊去瞧瞧。”“桑榆騎術了得啊。”公子小白絲毫不吝的夸獎了他。桑榆偷偷看了眼文姜,文姜的雙眼卻毫無感情的掃過他的臉,頓時,他的心又沉了下去。“稟公子,剛才桑榆獵鹿之時看見遠處有村鎮,公子是否想去看看。”“林子那邊竟然還有村鎮,好,我們去看看。”蒼桑的擎天古木,透著些微悲涼,微風拂動的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炊煙,橙紅的夕陽都把天際照得仿若炭火一般。“桑榆,我們今晚就住這里。你先去打探一下。”“謹遵公子吩咐。”“騎了這么久也累了吧。”公子小白扶住文姜,輕輕一舉將她從矮腳馬上抱了下來。“還好。”文姜淺淺的笑了,夕陽為她頭上的瓔珞鍍上了一層金邊,傾國傾城的笑容令公子小白微微一怔。“我們文姜生的這樣嬌美,將來定是傾國傾城的佳人。”“三哥又說笑,我哪里比得上宣姜jiejie。”公子小白皺了皺眉,她還小,她還不懂宣姜為她的前塵已經蒙上了一層灰色,心里還是處處念叨著jiejie好。這個小傻瓜,仿佛永遠都長不大。“在三哥眼里,文姜是最美的。”“真的嗎?”文姜抬起了雙眼,顧盼神飛的盯著他,“文姜比三哥新娶的徐姬還美嗎?”公子小白的心猛地沉了下來,若不是鮑叔牙的建議,他又怎么會娶了一房又一房妻妾,他甚至連她們的臉都未來得及細細看清。每晚,承歡在他身下的人于他而言又有什么不一樣?他愛的始終不是她們。“小丫頭別問那么多。”他掐住她嬌艷可人的臉。“我已經不小了,我已經,我已經都知道了。”文姜的臉上又飛上了兩朵紅云。“知道什么?”公子小白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我知道三哥喜歡美女啊,不然不會娶了好幾房嫂嫂。”文姜笑起來,“何況三哥也只比文姜大四歲而已嘛,我已經不是小丫頭了。”“人小鬼大!”公子小白(二)桑榆帶回的消息是前方乃莒國的邊界,但這邊界小鎮因著句芒節而顯得異常熱鬧。“哥,句芒節有什么來歷嗎?”文姜的心情似乎好了些,來了些興致。“這是祭春的習俗。也是莒國人最愛過的節日。“桑榆,你找到住處了嗎?”“啟稟公子,前面有家住戶,只有一位公子,他愿意租借一間房子給我們住。”“甚好。”公子小白看著遠處灼灼的火苗,牽起文姜,跟著桑榆往莒國的小城走去。小鎮上人頭攢動,繁華的街道此刻火把齊明。文姜第一次見到這么多人擠在一起,緊緊的拉著公子小白的手,目不暇接。“哥,那是什么?”文姜指著遠處的一個女子。那女子衣著光鮮,鮮紅的嘴唇泛著嫣紅的光澤,奪人眼球,撫琴的姿勢也甚為優雅。“不是什么好人,不要看了。”“可是,大家都在看她啊,她很美啊。”“你是跟著三哥看燈還是來看女子的?”“都可以啊,反正三哥喜歡美人,若是能幫三哥物色一個美人,也是功勞一件。”“傻瓜。”公子小白捏了捏了她的手。“哥,你看那邊的那盞燈,好美耶。”“文姜——”他還未來得及拉住她,就被她掙脫了手,獨自朝著街角的店鋪去了。“文姜————”人海很快淹沒了她小小的身影,該死,這丫頭,從小很少出門,看到這難得的熱鬧定是好奇心大起,應該緊緊拉住她的。“文姜——”他已經無心身邊的風景,只想趕緊找到文姜。原本是帶她出來散心,若是因著散心而走丟了,他不是要悔死。“三哥,你看,這盞燈是蓮花耶,好美。”文姜大概以為公子小白會立刻跟上來,于是頭也未抬,就指著那盞耀眼的蠟燭燈興奮的手舞足蹈。“我也覺得甚美。”文姜愣了一下,抬頭,看見一張陌生的臉。“對不起,我以為在我身后的是我兄長。”“無妨。”那人顯得極為謙恭。文姜一時立在那里有些手足無措。“姑娘可是與家人走散了?”文姜低著頭,不知該不該接話。“不如我陪姑娘去找你哥哥,如何?”“不,不用了。”文姜提起有些長的裙擺,朝著自己剛才來的地方奔了回去。她的光芒使得周圍的燭火都黯然失色,即使年歲尚輕,卻也掩不住傾城的顏色,夜色下,她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