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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世所罕見,她們在黃金島這么多年都未曾見過,就是父親出行也沒有這樣的級別,這是要把那個女人捧的有多高?四個人已經下了車,后面跟著各自的隨從或助理,浩浩蕩蕩十幾個人,氣勢盎然的踏上了紅毯。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衛伯庸,似乎永遠是一身莊嚴肅穆的黑色西裝,一米九六的身高挺拔如山峰,讓人不自覺的只能仰視他,可那俊顏上的神色又不敢讓人多看,是那樣的威嚴凌厲,那是屬于上位者的氣息,壓迫的你似乎除了逃離便是臣服。一雙深邃銳利的眸子目不斜視的從眼前的凌亂掃過,如看一群螻蟻一樣的漠然,令人生生的覺得自己成了那跳梁的小丑,可憐又可笑。后面緊跟其他三位,齊宜修也是一身修身的西裝,不過今日穿的是白色,精致的手工版,陽光下踏著紅毯而來,如真正的白馬王子一般,耀眼逼人,俊美的五官如太陽神,美的不可方物,只是那神情是高傲尊貴的,周身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淡漠。謝靜閑是幾人里最低調神秘的,從來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面,他的出現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象征性的白色襯衣,永遠的一塵不染,容顏也如雪山上的蓮,圣潔而優雅,一副不可褻瀆的神圣仙人模樣,那雙眸子飄渺悠遠,似乎不在這塵世間,唇角卻是掛著笑的,只是無人看懂,那微笑背后是更冷漠的拒絕。章云旗總是幾人里最高調的一個,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個,一身修身的休閑裝,穿的最隨意,與這一出華麗的大片極其格格不入,手里還捧著一束火紅的玫瑰,到像是來約會似的輕松愜意。一雙電眼笑的漫不經心,又似滿腹的計謀,唇角也勾著壞壞的弧度,看起來不羈又迷人,是讓那些喜愛壞壞的風流浪子的女人們最難以抗拒的。所過之處,往往會引來豪放女的尖叫,不過今天沒有人尖叫,都嚇的傻傻的。四人走到姜一蕙和姜一痕身邊時,并未停留,像是沒有看到她們一樣,漠然的走過,這一招比什么都凌遲人啊,哪怕停下來訓斥一頓都是好的,那至少他們眼里有她們,可是這樣無視的走過,那說明什么……姜一蕙和姜一蕙本來在人家仆人鋪紅毯時,就被客氣疏離的請到了兩側,免得沾染了紅毯的干凈,此刻看著幾人走過,臉上像是被人狠狠的閃過一耳光,火辣辣的疼,身子卻像是被推進了冰窖,徹骨的冷,若是他們真的就這樣……那以后她們也是真的在姜家抬不起頭來了。姜一蕙和姜一痕是一樣的想法,所以兩人蒼白著臉,先顫著聲開口了,不過一個叫的是大少爺,一個叫的是二少爺,叫完了,強自撐著滿心的惶恐和冰冷抬起頭來。對上的就是那種不屑一顧的眼神,甚至這一次還帶著冰寒和厭惡。那樣的眼神如萬箭穿心,刺的她們恨不得遁地而逃,可是背后的人都依附著她們,若是受不住的落荒而逃,那么以后誰還再扶持?衛伯庸停下來,其他的人也都停下,清俊的臉面無表情,冷聲道,“什么事?”簡單的三個字,連個稱呼都沒有,其中的漠視意味不言而喻。而齊宜修根本就是連話都不屑說,微微蹙著眉,只盯著眼前不遠處的那門,他知道那三人就在里面看,看著她們出丑,看著他們而來,這個小女人就一點都無動于衷么?謝靜閑看的是院子里的太陽花,那樣金黃的燦爛照耀的空氣都是燦爛的,可是卻溫暖不了他的眸子。章云旗只是笑著看熱鬧,呵呵,這兩個蠢女人,怎么就是不死心呢!難道不知道不作就不會死?那兩人不能不作啊,不作就真的被無視到塵埃里了。姜一蕙咬著打顫的牙艱難的開口,“大少爺,您這是來看大姐?”她腦子還是有一點用的,這個時候用的是看而不是迎接,一字之差,含義卻大不相同有人嘲弄的笑了笑,衛伯庸依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干脆的否定,“不是!”“那您是來……”姜一蕙驚跳著又問。卻被衛伯庸冷聲打斷,“你話太多了!”姜一蕙白著臉噤聲,誰都知道衛大少最討厭別人話多,喜歡沉默,可是她……連兩句都沒有說上,就話多了?心中再悲憤,也不敢此刻挑釁他的威嚴,那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起的。姜一痕看著幾人又要走,虛弱凄苦的又喊了一聲,“二少爺。”齊宜修終于不耐,皺著眉頭掃了她一眼,“何事?”那樣的眼光真真傷人,姜一痕羞愧的無地自容,她平時是最重形象的,因為齊宜修是那么的完美無暇,容不得一絲的凌亂和瑕疵,可是此刻她狼狽的如喪家之犬,只是再自卑,也不能就這么放他們過去,“二少爺,您可是進去看大姐,我也想跟著去看一眼可好?昨天的事,我想跟大姐請罪。”她還是聰明的,說是請罪,把自己放在了最卑微的角落,這樣若是再被拒絕,別人往往同情的也會是她們。姜一蕙這會兒腦子也好用了點,急切的符合著點頭,“對,我也是來請罪的,就讓我們一起進去吧!”周圍她們帶來的那些保鏢和仆人就深深的覺得丟臉和悲哀,堂堂姜家的兩位小姐卻在幾位少爺面前如此服低做小的姿態,卑微的讓人不忍直視,而到了現在都不露面的那一位被比對的這是要如何的尊貴?“真的想進,那就進吧。”只是不要更后悔,齊宜修冷冷的嘲弄了一句,衛伯庸沒什么意見,仿佛跟進來的是兩只蚊子,幾人又開始往里走,章云旗看了那兩人驟然激動驚喜的臉一眼,幸災樂禍的笑了笑,感情是沒被羞辱折磨夠,還要跟著再被進去凌遲一遍,還真是有小強精神。幾人踏著紅毯走進了院子,外面跟隨的助理便開始清理之前的那些可笑的報道,那些記者早已嚇傻,手里的長槍短炮都被毫不留情的清除了所有的拍攝,電腦沒收,包括身上暗中的小型拍神器都被一個不落的取走,像是對待犯人一樣的驅逐在一輛車上,等待著發落。而那些灰頭土臉的保鏢仆人也都被趕在一塊,一點面子不給的抱頭蹲在了地上,所有的武器上交,崔漢和高升也不例外,他倆的神情稍微好點,可也是一臉的灰白絕望,今天被羞辱至此,以后也崩在道上混了。怪只怪跟錯了主子!穿過一片燦爛的向日葵,便到了正門口,大門依然禁閉,仿佛不知道外面來了多么尊貴重要的客人,冰冷的召示這主人的不歡迎。外面的幾人都沒什么意外的表情,衛伯庸和謝靜閑還沒和她交過手,可齊宜修和章云旗卻是有過更深層次的接觸的,尤其是齊宜修,昨日的一幕一幕仿佛在腦子里生了根,忘不掉也就罷了,偏偏過電影一樣的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