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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身邊。已經過了春分,天氣漸漸回暖,路旁的樹都發了綠油油的嫩芽,一派春意盎然。側眼看去,夏小冉穿了件紫色的呢子大衣,里頭配著白色的高領毛衣,已經四個多月的身子開始顯懷,還帶著學生稚氣的臉蛋也逐漸有了當mama的風韻,傅希堯一下子看癡了,她懷的是他的孩子,有了這樣的牽絆,這輩子他們是分不開了。“冉冉,咱們好好地談一談,行不?”傅希堯習慣性地拉著她的手幫她搓暖,悶聲道,“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吧?”夏小冉冷漠地抽回自己的手放到衣兜里,逼自己忽視那份溫暖的觸感,轉過臉看出窗外,淡淡地說:“我和你無話可說,這樣下去也沒什么不好的。”沒什么不好?這樣像話嗎?“很好!你不想管我,也不管自己,那孩子呢?他怎么辦?”傅希堯的胸口一起一伏,已經是發怒的先兆。哪里知道夏小冉是油鹽不進:“孩子是我的,我可以照顧好他。”傅希堯氣極反笑,一雙眼都快噴火了,冷笑道:“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難道你要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一遇上她,他引以自豪的自制力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略略失控的聲音弄得車上的人紛紛側目,他尷尬地閉了聲,可腦門凸起的青筋表示他還氣得不輕,偏偏他又拿她沒轍。夏小冉臉上也不好看,那些人探尋玩味的目光更讓她覺得不自在,等車子到了站,她就猛地站起身,嚇得傅希堯也跟著站起來,兩人一前一后地下了車。其實夏小冉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只是想著擺脫掉傅希堯就行,可他哪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她低著頭茫無目的地走著,忽然聽見有人喊:“這是小冉吧?”她抬頭一看,下意識傻傻地喊了聲:“田老師,您好。”這才發現,原來到了她念的高中的校門口,透過學校鐵柵欄看進去,能見到寬敞的學校cao場,一些學生正在上體育課。田老師一手提著菜籃子,一手親切地拉著小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微笑著說:“幾年不見,小姑娘都成大姑娘了喲,瞧瞧長得多水靈……”不過話還沒說完她又頓住了,愣看著小冉微凸的肚子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夏小冉更是不知道怎么接話,倒是傅希堯反應快,三步并兩步走到她身邊親密地環著她的肩膀,本來還繃著的一張臉也春風化雨般變得溫和友善,他有禮貌地打了招呼:“您是田老師吧?小冉一直都跟我提起您呢!”“你是……”田老師疑惑地瞅著他問。傅希堯摟緊小冉,還是一味地淺笑:“我是小冉的未婚夫,等她夏天畢業就結婚了,這次回來是訂婚的,她這人念舊,一直說想回學校看看,我就陪著她來了,正巧碰見您了。”他這謊話可說得滴水不漏誰都挑不出錯兒來,他當然也沒忽略那老師看見小冉微凸的肚子時的奇怪反應,這樣說恰恰可以打消了對方的懷疑,畢竟小冉這只小笨蛋可不會說謊。果然,夏小冉下巴動了一下,卻沒有反駁他的話。田老師看他們兩恩愛膩歪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再多問什么,這年頭的年輕人奉子成婚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說了這小伙子長得真不錯,跟小冉站一起很登對。她點點頭笑了笑,對他們說:“是該回來看看我們啊,我和你馬老師都還惦記著你呢,對了,鋼琴室也重新裝修過了,還多了兩架鋼琴,不用像你和童丹丹那會兒,倆姑娘老爭著搶著。”夏小冉馬上紅了臉,嬌嗔地喊了聲:“田老師!”田老師是夏小冉的音樂老師,馬老師則是班主任,夏小冉雖說早定了要考音樂藝術類,可她的文化課也沒有落下去,人又溫和乖巧,所以一直是老師們眼中的好學生乖孩子,對她也要好上幾分,童丹丹是她的同班同學,一樣是彈鋼琴彈得頂呱呱的好,就是脾氣很淘,老喜歡跟小冉搶,又焦不離孟地天天糾纏著。不過童丹丹在高二那年就出國當小留學生了,那會兒本來還像冤家的兩人倒是哭成了淚人兒,而且直到現在還是書信不斷。田老師笑著說:“好,好,不說你了。學校這幾年還是有些變化的,你們去看看也好。”她很熱心地領著夏小冉和傅希堯在學校逛了一圈,也遇見了不少老師和職工,有不少是新面孔,夏小冉不認識,被田老師拉著逢人就夸,臉紅到耳根子,反觀傅希堯,應付自如,猶如這里是他的母校,而不是小冉的。快到下課的點數,田老師要趕著去買菜就先走了。夏小冉在鋼琴室這兒轉轉,那里摸摸,時不時還傻笑一下,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傅希堯沒有說話,他怕打破了這難得的寧靜,而且,他很久沒有見過她笑了,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好看得即使別人捧著全世界跟他換,他也不愿意。夏小冉在榮譽墻那里停住腳步,傅希堯站在她身后,一眼也見到了,最醒目的位置赫然有小冉的名字,還有那個素未謀面的童丹丹的。夏小冉仿若無人地自言自語,“我一直以為我的人生大抵如此,出生,讀書,長大,戀愛,結婚,生子,到老,死亡,很平凡無奇地過完一生,可是……”“可是沒想到會遇上一個我。”傅希堯接著她的話說下去,他從身后環住她,輕輕將下巴擱在她的頭上,苦笑著說,“可怎么辦?我這個變數你已經遇到了,所以你現在考慮的應該是接下來的路怎么走,有了我,你結婚生子到老的計劃也不會變。就算你恨我,可孩子呢,他是無辜的,你忍心他沒有爸爸嗎?”夏小冉身子一震。想起上午產檢時醫生皺著眉問:“幾次檢查怎么孩子爸爸都沒有來的?”她很坦然地說:“我們分開了。”醫生便很識相地沒有再問,做完了例行檢查,又針對她的情況說了很多懷孕的注意事項,快結束時又很委婉地提醒她,孩子很敏感,父母的存在缺一不可,不然對孩子的成長很有影響。那一刻她就想起了童丹丹,她mama是生她的時候難產死的,她爸爸是個生意人很忙,也沒有再娶,所以丹丹可以說是保姆帶大的,性格變得很像男孩子,面對外人都跟刺猬似的將自己保護起來。她記得自己有一次問她,童丹丹,你為什么要一直跟我過不去?童丹丹說,沒什么,我就是看不慣你那幸福的樣子,刺眼。想到這里,她心里有些難過,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