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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顯得極致優雅。夏小冉輕輕地搖了搖頭。“你不是愛我,你只是愛上這種追逐的感覺。如果當初我輕易對你投懷送抱,恐怕今時今日已經因為沒有新鮮感而被你遺忘,成為你游戲人生里微不足道的點綴。傅希堯,愛一個人不是這樣子的,誠如你所說的,我們的開始太糟糕,所以根本沒有發展的可能。”“怎么沒有可能?”傅希堯強迫抬起她的下巴,犀利的眼神像要吞了她似的,“你怎么知道我只是什么可笑的游戲人生?”夏小冉的眼神出奇的柔和,平靜地對待他的怒氣:“傅希堯,是你自己說的,我們之間只是一場游戲,你忘了?”傅希堯微鄂,沒想到自己曾經的戲言會成為現在她反擊自己的利器,他有些惱羞成怒,孩子氣地嘟著嘴大喊:“那是因為你還不夠了解我。”不知道是誰說的,善于玩愛情游戲的花花公子一旦動了真心,會比任何人都更加的用心更加的真摯。夏小冉目光清冷,一字一句地說:“可惜,我并不需要了解你。”傅希堯霎時一僵,一下子所有的自信和傲氣在她面前都分崩離析,心臟像被人挖空,又像被一只手狠狠地抓著,疼得他全身的氣血都浮動。他都這樣放低姿態了,可對她來說顯然不夠,她就像帶了眼罩,穿了一身刀槍不入的盔甲,看不到他對她的情意,也不接受他的真心。他第一次跟一個女人說愛,卻被人棄之如敝屣,她說什么?我不需要了解你?是啊,他就是個混蛋,現在更好,還是個大傻蛋,傻得被她牽動了情緒,傻得想討好她,傻得想把自己能做的一切都送到她面前,可瞧瞧,人家不需要!夏小冉站起身,凝視著傅希堯,說:“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不想也沒能力追究。以后即使再見我們也當彼此是陌生人,這樣對誰都好。”不管他真心也好,假意也罷,一切都到此為止了。空氣也仿佛靜止了。她攏了攏內襯了小羊羔毛的大衣汲取溫暖,這才慢慢走到玄關那里,穿好了鞋準備離開,卻聽見身后他劃破沉寂的聲音說:“夏小冉,我不會放手的。”她怔忡著苦笑了一下,堅定地拉開門離去。外面的天空很藍,還飄著幾朵棉花云,終于褪去了昨日的陰沉。夏小冉的心情也開始沉淀下來,因為她還有她該做的事情。她先去了一趟酒店,將父母換洗的衣物收拾到一個小行李袋里面,環顧了一下這個冰冷的套間,窗前那張椅子還有凹痕,她仿佛能看到那天爸爸坐在那里的樣子,他是以一種什么樣的心情面對邵家人的責難羞辱?mama還說,無論對錯,爸爸是堅持相信她的,只因為她是他女兒,可終究是她做錯了,讓他傷心讓他失望讓他蒙羞。夏小冉連早飯都沒吃就趕去了醫院,夏之年似乎還在睡,見了她,溫淑芳用眼神示意她出去說話。掩上了門,溫淑芳才問:“你吃了早餐沒有?”見夏小冉搖搖頭,她嘆了口氣,“我正好也餓了,走,一起去吃點。”她們簡單在醫院食堂買了兩碗粥和一小屜小籠包。夏小冉沒什么胃口,忍不住開口問:“媽,爸爸好點了嗎?”溫淑芳捏著包子的手頓了頓,慢慢說:“還那樣,醫生說這幾天最關鍵,得好好守著,就怕他出現二次中風……”夏小冉臉色一白,想起昨天爸爸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心疼得要命,也愧疚得要命,再看看母親,眼底也是布滿血絲,兒女長大本該是父母頤養天年的時候,偏偏她這般讓他們cao碎了心,她吸了吸鼻子,心疼地說:“媽,不如你回酒店歇一歇吧,我來守著爸爸。”“不用了,還是我看著放心。你爸爸的脾氣你又不是不清楚,他跟你置氣,也跟自己置氣,手心手背都是rou,我看著也難受。”溫淑芳見女兒臉色蒼白,也軟了心腸,嘆道:“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以前是我們想得太簡單,以為等你畢業,再幫你找個合適的人成個小家,我們也就算盡責了。可你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喜歡的人,我們并不能強求。”夏小冉急急地解釋:“媽,我,我已經和他分手了,真的。”這話一出口,她心里也錐刺般地疼著。溫淑芳拍拍她的手,嗓音有些感慨地繼續說:“媽知道你心里也難受,那樣的人家,我們是攀不起的,早些斷了也好。”她喉嚨梗了梗,“至于你爸爸,他人老了就像小孩子,得好好地哄才行,急不得。”母親沒有埋怨她,其實父親說到底也沒有責怪她,可就是這樣寬容,她才更加怪她自己不孝。她們回到病房時,醫生在巡房,夏之年已經醒了,他還是不愿意見夏小冉。她固執地坐在門口守了一上午,又是端水又是買午餐,最后還是溫淑芳趕著才肯走。可走出醫院后夏小冉發現,她根本沒有地方可去。漫無目的地走了很久,再抬起頭時,發現自己竟然又回到了那個小套房。因愛再次站在這里,感覺恍如隔世。夏小冉愣愣地立在門口,不停往外涌的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往事一幕幕回現在眼前。他們住在五樓,她不喜歡爬樓梯,每次和邵峰一起出門都拗著他背自己上樓,而且到了門口還不肯下來,非得從他口袋里摸了鑰匙開門,再讓他背進屋里,然后洗了手,她指揮他摘菜切rou,她來掌勺,等他出了門,她就洗衣拖地,樓上樓下的鄰居見了都以為他們是新婚燕爾的小夫妻。夫妻夫妻,他們何嘗不想?只是不能啊。她胡亂地用手背擦了淚,轉身就想逃離這個關掉她所有幸福的地方。只是才走兩步,就聽見里頭傳來“哐當”地一聲,也不知是高興還是什么,她想也沒想就下意識地翻包包找鑰匙,抖著手旋開門扉。屋里所有的燈都亮著。小客廳中間的地板上鋪著的是管大叔妻子手工編織的描花民族地毯,邵峰就背對著她盤腿坐在那里,地上擺滿了書,相冊,被單,還有撒了一地的千紙鶴……亂糟糟的一片,仿佛得依著這個才顯得這個稍顯冰冷的房子有丁點兒的人氣。空氣中還飄來一絲絲燒焦的味道,她側眼看去敞開式的廚房,餐桌上擺著一盤依舊煎得過火的煎蛋,鍋碗瓢盆也七零八落地丟在一旁,像剛剛打了一場仗。夏小冉幾乎站不穩,踉蹌著腳步慢慢走到他身后,彎下腰拉開他的大衣,露出里面白白的病號服,她剛收起的淚又不聽話地滾落在他的脖頸間,終于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