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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冉白了他一眼:“明明都是水鴨,哪來的鴛鴦?”邵峰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呼出的熱氣曖昧得讓人心境蕩漾,沉聲喃喃:“我和你就是鴛鴦啊。”夏小冉紅了臉:“油腔滑調。”耀眼的陽光撒在她的臉上,熠熠生輝。“我可沒騙你,這里真叫鴛鴦湖。”但愿時間在這一刻停止,只有他和她,直到地老天荒。回到管大爺家的時候幾道簡單的農家小菜已經放在桌子上,大爺和他老伴下了田干活,幾個兒女也住在別的房舍,這屋子是為他們的到來專門收拾的,很干凈亮堂,兩人就著小菜吃了飯,抵不過倦意就躺下睡了。天方露白就聽見雞鳴,夏小冉醒了以后就睡不著了,拉著邵峰四處拍照留影。正好遇上村里的趕集日,買了很多山貨回來。晚餐他們決定自己開小灶的,因為小冉覺得不好意思再麻煩人家,就想自己動手做菜,可是那燒火的爐子她根本不會用,吸了一鼻子的灰,邵峰也不會,最后兩人還是到管大爺那兒蹭飯吃。在村里逗留的這段日子雖然簡樸了一些,可是夏小冉臉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燦爛,邵峰也終于放下心來,他比她自己,還要了解她。臨走的前一天,管大爺的侄子娶媳婦,在家門口熱熱鬧鬧地擺了豐盛的流水席招呼親朋好友,也邀請了小冉和邵峰,讓兩人見識了一把鄉村婚禮。他們鬧洞房的時候,邵峰忍不住對夏小冉說:“小冉,干脆我們也結婚得了。”夏小冉喝了幾杯白酒,根本沒聽清楚他說什么,只是一味地傻笑。第二天醒來,她左手的無名指多了一枚白金鉆戒。她記得,那是很久以前,她和他一起看中的婚戒。長久他們繼續坐長途汽車回北京,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夏小冉說口渴,邵峰就讓她等著,自己跑去小超市買了礦泉水,出來見小冉站在那兒等他,他孩子氣地輕笑:“小冉。”連續喚了兩聲,可她沒有一丁點反應,傻傻地立在原地,目光一直注視著前方。邵峰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疏疏落落的大樹下,一輛耀眼的捷豹突兀地停在那兒,駕駛座上坐的人他們都認識,秋末陰陰的涼意拂遍全身。他過去握著小冉的手,剛剛碰到她,這才發現軟軟的手冷冰冰的,他想拉著她往前走,可她執拗地不肯再邁開一步,不僅臉色,連嘴唇都是泛白的,面容蕭瑟得如同枯萎的落葉,眼睛里帶著絕望。很多人總是以為美好的日子很長久,可以肆意揮霍,可以不加珍惜,可她知道不是的,她的每一秒快樂都是奢求來的,只是沒想到會消失得那么快,才半個月而已。世上哪里有長久?她怎么看不到?邵峰嘆了口氣,堅定地握著她的手近乎強迫似的扯著她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說:“不用怕他。”夏小冉一直縮著身體,緊抓著他的手臂,眼睛沒有離開過前面的那輛車,那防備的模樣好像那是一頭非洲雄獅,隨時隨地會撲過來將他們吞噬一樣。看到他們慢慢地朝自己走來,傅希堯也開門下了車,倚著車門,隨手把煙扔地上用腳踩息,他站立的位置上積滿了煙頭,不知道來了多久了,在夏小冉記憶里他從來不會有耐心等人的,所以她更加不明白,他這樣糾纏不休的目的是為了什么?傅希堯的手搭在倒后鏡上,歪著頭有些惡劣地輕笑著,周圍的空氣里彌散的是夏小冉熟悉的煙草味,他又摸出一支煙,點燃了吸了一口,玩世不恭地吐出一個個煙圈,眼睛笑瞇成一條線:“這幾天玩得可愉快啊?”低沉的聲音帶了些諷刺,說話時他黑亮的眼睛緊實地凝在夏小冉身上,仿佛要把她看穿看透似的又深又沉。夏小冉已經完全不會思考,怔怔地看著傅希堯。“托福,沒有外人sao擾,我們到哪兒都過得愉快。”邵峰嗤笑一聲,推了推小冉的肩膀說:“你先回去,我們兄弟倆難得見面,得聊一陣子。”陽光下,傅希堯被他的動作刺了眼,瞇著眼睛看了好久才發現他們的無名指上都戴著戒指,烏黑陰沉的瞳孔一縮,鼻子哼著冷笑,尤其是看到夏小冉踮腳在邵峰耳邊低語了什么,然后乖乖地聽話離開,他更是憋了一肚子的氣,她對他,從沒有這么聽話。邵峰跟他對視了半晌,頓了一會兒說:“找我有事嗎?”帶著京味的聲音不是很大,云淡風輕得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可是他緊握的拳頭又不是那一回事,他比誰都清楚,他想揍他,狠狠地揍他一頓。傅希堯彈彈煙灰,若有似無地笑了笑:“邵瘋子,不管怎么樣,她已經跟了我。”“那又如何?”邵峰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傅希堯笑得風流:“你不介意?我跟你說啊,她左胸上有一顆胎痣,也是她的敏感處,還有她的脖子……”他的話沒有說完就吃了邵峰一拳,而他沒有閃避,仿佛也在等著他發怒,等著他這一拳,他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腥,還得寸進尺地繼續說:“急什么?我還沒說完呢……”那一刻,傅希堯覺得自己也瘋了。邵峰再也忍不住,放開聲破口大罵:“你TMD的給我閉嘴!信不信我殺了你!”殺氣騰騰的眼睛讓人毫不懷疑他的決心,就連空氣都被染上了劍拔弩張的氣息,他把傅希堯死死地摁在車前,咬牙切齒地說:“小冉是我的!是我的!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她?你對得起我嗎?”他伸出手想再給傅希堯一拳,可無意中瞥到他隱藏在劉海的那道小傷疤,揮舞的拳頭頓時僵在半空中。你救過我一命,我將來還你一命。說啥呢?見外是吧?咱倆是共過生死的好兄弟呢。很武俠式的臺詞,每個男人少年時代都曾有一個武俠夢,仗劍江湖,快意恩仇。那時他們不過是六七歲的孩子,正是調皮搗蛋的年紀,他最擅長的就是爬樹搗鳥窩,大人們不許,他們就偷偷地來,他上樹,傅希堯在下面把風,大院的那棵老樹已經上了年紀,枝椏都老舊脆弱,他一時不慎地踩上去,還沒反應過來人就摔到了地上,卻發現不怎么疼,低頭一瞧,傅希堯把他接住了,自己的額頭碰到石頭,人早昏了過去,一直流著血,當時他真的嚇壞了,看著地上沾滿血,大人們急急忙忙地送他去醫院,他以為他真的死了。后來傅希堯的額頭縫了7針,脛骨被壓傷,在醫院躺了一個月。那會兒他天天去醫院陪他,兩人的關系越來越鐵,整個大院誰不知道邵峰和傅希堯倆小子焦不離孟形影不離,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