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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直沒得到回應,他覺得奇怪,走過去搖了她幾下,還不醒,不對,像昏過去一樣,他伸手探探她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暗咒了一聲:“該死的!怎么就不會照顧自己?”少看著她一眼都不行!凈是給他出狀況!他彎腰把她抱進房間,輕輕放她躺在床上,又到柜子找退燒藥,幸好上次買的還剩下一些,他去倒了杯溫水回來,坐在床頭,托起她的脖子想為她吃藥,可她好幾次都吐出來,他狠瞪了她一下,想了想,把藥含在自己嘴里,然后俯身吻她,知道她透不過去主動吞咽下去,兩人的口中都充斥著西藥的苦味,他喝了幾杯水沖淡藥味,又給她的額頭還是手都敷上冰袋,她的體溫才漸漸降下來。可發燒很容易反復,她一會喊冷一會喊熱,給她蓋被子又掀開,他拿她沒轍,最后索性自己抱著她,她終于安靜下來。不過他受不了自己一身汗味,想起身去洗個澡,哪知她突然抱住自己,把小腦袋往他懷里直蹭,像只可愛的小兔子,軟軟的,憨憨的,嘴里呢喃著:“不要走,不要走……”這樣依賴他向他撒嬌的夏小冉,他從來沒見過,心情一下子升到了九霄云。他不自覺地摟得她更緊了些,冉冉,一直就這樣好不好?別想著過去,也不理會什么將來,這些他都不管,他只要現在。……剛開完一個冗長的會議,傅希堯站在電梯前,忽然問他秘書陳然:“陳秘書,今天還有什么安排?”陳然答:“沒有,您之前吩咐我今晚得空下來,我都安排好了。”傅希堯愣了一下,隨即笑開:“呵呵,對,對,我都忘記了。”陳然看了看備忘錄,又說:“傅總,傅將軍遣人來問,您打算什么時候回去?”“我今天不回去。”傅希堯臉沉了沉,顯出些許的不快。陳然當了他秘書六年,深知他的脾性,識趣的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進了電梯,氣氛明顯的更緊張了,看著他的臉色,陳然有些忐忑,一直在回憶自己到底說錯哪句話讓傅總不高興,他會不會讓他收拾包袱回家吃自己?哪知傅希堯只是問:“陳秘書,你結婚幾年了?”陳然被這無厘頭的問話搞得有些張二虎上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很快答:“剛結婚滿兩年。”前些日子還抱上個大胖小子。傅希堯用拳頭頂頂鼻子,尷尬地輕咳兩聲:“那你老婆什么時候會對你笑對你撒嬌?”陳然不假思索地回他:“我拿工資回家的時候她會對我笑,想讓我花錢的時候會對我撒嬌……”什么跟什么啊!他根本不是問這些!“我不是這個意思。”傅希堯一陣白眼,“算了,跟你說不清楚。”可陳然卻恍然大悟,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那個……傅總,冒昧地問,您是不是想問我怎么追到我老婆的?”能當傅希堯秘書的人不簡單,何況陳然還當了六年,沒點察言觀色的本事怎么行?傅希堯冷哼了一聲,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陳然忍住笑,斷定老總不會發怒,繼續說:“我老婆她啊,當初嫌棄我長得矮,根本不甩我,我天天風雨不改地站在她宿舍樓下等她,送早餐,打水,唱情歌,總之能做的事都做了。”“就這樣追上的?”怎么這么沒創意這么沒建設性?“也不是,她是單親家庭長大的,沒有安全感,所以才想找個高大點的男朋友。后來我岳母生病,是我陪著她伺候岳母一直到出院,她才終于點頭接受我了。”兩個人在一起嘛,條件是其次,重要是心。想到這里,陳然有些奇怪地瞄了傅希堯的后腦勺一眼,心里嘀咕,傅總從來不缺女人,怎么還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說邵峰跟夏小冉早就分了手,而且準備跟別人訂婚了。他們圈子不大,流言傳得很快,有些人幸災樂禍說是山雞本就做不了鳳凰,也有人同情她覺得她是被公子哥兒欺騙了感情。實情如何,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夏小冉覺得介意不來。她剛上完這個學期的最后一節理論課,才走到東門便被人攔住,她抬頭一看,是岳天恒,她愣聲問:“岳師兄?有事找我?”“我……你……”岳天恒支吾了半天,終于鼓起勇氣說,“我喜歡你!”他學小提琴,她學鋼琴,兩人不同年級,他研究生在讀,以前她和邵師兄在一起,他自覺沒人家本事,現在,或許是他可以試一試吧,她值得。夏小冉有些吃驚,隨即斂起眼淡漠地說:“抱歉,我最近不想談感情的事。”這個結果早就在他意料之中,岳天恒漲紅了臉,溫吞地點頭:“我明白的,只是我們都快畢業了,我不想給自己留下遺憾。”至少他曾經做過了,他寧愿失敗,也不要后悔一生。夏小冉很快恢復了平靜,她知道岳天恒為人溫和說到做到,不會繼續糾纏,于是轉移話題:“我還沒恭喜你呢,你昨晚的演出很成功,我們都感動得哭了。”里那種愛而不得,上天入地永不分離的決絕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無論生離,或是死別,都同樣唯美凄婉。她看看表,又歉然地對他說:“抱歉啊,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保持聯系。”她朝他揮了揮手就慢慢地離開學校。好人,都該幸福,而她已經沒有了爭取幸福的能力。夏小冉才走幾步手機就鈴鈴地響起來,她一看來電,心漏了一拍,慢吞吞地接起來:“喂?”“今天怎么這么慢?”傅希堯的聲音有些緊繃。夏小冉輕聲答:“我剛下課。”“你快點,我等你。”傅希堯“啪”的斷了線。夏小冉不明所以,忽然聽到幾聲突兀的喇叭聲,她一看,霎時傻了眼,是傅希堯的車,他怎么親自來接她了?這里是大學城,進進出出的人很多,她怕被人認出來,趕緊小跑地跑過馬路,拉開車門閃身進去,想也沒想就問:“林進呢?”傅希堯抿唇說:“他沒空!”忿忿的樣子倒像個孩子。夏小冉不知道他在生哪門子的悶氣,默著臉不說話。等車子離開了大學城,傅希堯才問:“剛才那小子就是跟你一起去采風的那一個吧?找你什么事?”“不是很重要的事,就是隨便聊聊。”夏小冉避重就輕地答道。傅希堯哼了一聲,冷冷地說:“最好是不重要!”靠的那么近,又拉了她的手,當他是瞎子啊!看著車窗外的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