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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夏小冉怔忡了一下,也傻傻地替他吹起了頭發,其實他的頭發也干得差不多了,可是還是很享受她服侍自己,他從鏡子里瞅著她那細細的指尖在自己的頭發里穿梭,真實別有一番情調。他忽然拉下她的手,輕聲說:“好了,先睡吧,明天再帶你去玩。”然后摟著她倒在床上,夏小冉恐懼地僵直著身體,又要來了。哪知他只是抱著她,臉埋在她的頸窩處,呼出的熱氣燙得她的神經都麻了。傅希堯輕笑,親親她的嘴巴:“還不睡?想干壞事?”夏小冉立馬閉上眼睛,只是身體在他炙熱的懷里不安地扭動了幾下。傅希堯勒得她更緊,呼吸變得比剛才還要重,眼神深深的笑容壞壞的:“別亂動,不然我可不保證待會兒會做出些什么事來,你知道的,男人不能忍的。”他側著身把一條腿壓在她雙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的頭發。夏小冉知道,臀部的皮膚傳來他身上的熱力,她怎么不知道?可他這么說,是不是代表不會動自己了?她想得不錯,傅希堯今晚的確不打算對她怎么樣?雖然他心里很想。可是他覺得做這種事還是得兩廂情愿才能美才能過癮,他又不是什么變態虐待狂,所以還是想等她放下戒心心甘情愿地對自己投懷送抱才會繼續下去。夏小冉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隱隱地覺得自己今晚肯定是安全了,怕他反悔似的拼命逼自己睡著,可是枕在他懷里,怎么睡得著?她開始數綿羊,一只,兩只……九百九十九只……終于傳來她平穩的呼吸聲。傅希堯把空調的溫度調整了一下,拉高兩人的被子,緊緊地抱著她,不一會兒也睡著了。軸丫頭,做個好夢吧!木偶天蒙蒙亮的時候,傅希堯覺得有點冷,胸前空蕩蕩的,那種讓他睡得很滿足很舒服的甜甜糯糯的味道也沒了。他半瞇半醒地張開眼,發現夏小冉不在他懷里,而是靠著床沿嬌嬌小小地蜷在另一邊,只怕再往前一些就要掉到床下,仿佛豎起壁壘將他隔得很遠很遠。他頓時感覺不是滋味,一氣之下就把她扯回自己身邊。力道不算重,她沒有醒過來,只是不舒服地皺皺鼻子哼了一聲。一來一回,她睡衣的紐扣不安分地掙脫開來,露出一片細嫩的皮膚,白得跟上等的羊脂白玉一樣瑩潤,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睛一直沒離開她身上。一個男人若溫香軟玉在懷都沒反應,那他不是柳下惠,而是性無能。他終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每一處都不放過,秀氣的眉眼,尖細的下巴,白嫩的耳垂,細致的脖頸……而跟著滑進睡衣里的手指也靈活地松開內衣扣子輕揉慢捻起來,**開始升溫,本來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可偏在這時候聽見煞風景的哭聲。他皺著眉抬起頭,發現她不但醒了,而且還淚眼婆娑地咬著自己的手臂壓抑地哭著,那張臉痛苦得好像在忍受什么酷刑似的。他猛的拉下她的手臂,上面已經印著一排觸目的血紅牙齒印。他不爽極了,面色鐵青地緊捏著她的肩膀,聲音變冷:“該死的!被我碰就那么難受嗎?”他從沒這樣討好過一個女人,才想對她好一點兒,怎么就得到她這種嫌棄的反應?她以為她是誰?他真的想一下掐死她!骨頭被捏得抽痛,她卻一動也不動,目光空洞地落在他身后的某個地方,凄涼地笑了笑:“哦?原來你還會在乎我的感受?”那雙眼睛已經是看穿了一切的清亮,像一泓柔弱的泉水,該流到哪兒就到哪兒,已是身不由己。他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狠狠地瞪著她:“你,你就非得這樣軟硬不吃地搓火兒是不是?小爺長這么大還沒見過像你這么不識抬舉的女人!”“我反抗你會不高興,我聽話你也不高興,你到底想怎么樣?”她慘白著臉反問他,語氣已透著破罐子破摔的無力。他一怔,是啊,人都到手了,他還想要怎樣?可為什么看見她厭惡的眼神他會心里堵得慌呢?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不發一語地翻身下床走向浴室走去。聽到花灑的流水聲,她才如釋重負地放松了身體。對于那樣盛怒的傅希堯,她不是不害怕的,她能感覺到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緊張得豎起來,怕他像野獸一樣將她啃噬毀盡。可那樣親密的情事若不是發生在相愛的情人之間,對她來說得到的不是快感,而是無休無止的折磨。而且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他那樣的人要什么女人沒有,為什么不放過她?只是因為征服欲嗎?她甚至想,是不是只要順著他一些,他很快就會覺得膩了厭倦了?兩人從飯店出來后就一直沒交談,可傅希堯的手一直牽著夏小冉,好像怕她會跑了似的。清晨的小鎮還彌漫著nongnong的水霧,古舊的老宅斑駁的石墻在霧氣里若隱若現。他們挑了家老字號鋪子吃早飯,簡單的點了兩份豆漿油條。夏小冉抬起頭,無意中看到隔壁桌坐著的一對老夫婦,老婆婆的眼睛似乎看不到了,老爺爺就把油條掰成一段一段的放到豆漿里泡軟了再喂老伴吃,等她咽得差不多了自己才吃上幾口,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攙著她離開。前段時間邵峰的公司因為宣傳需要,公開向社會大眾征集最浪漫動人的情話,最后票數最高的那一句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她問他,如果我變成老太婆了難看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他笑她,傻瓜,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兒我都要你,只要你。那時誰沒想到的是,他們還沒有機會一起變老就已經要分開了。米白的漿面上暈開了一圈一圈的漣漪。她很想見他,又不敢見他,她不知道見面可以說什么,也不知道他清楚所有的一切以后會怎么看自己,會不會覺得她骯臟覺得她不要臉?那情形她光是想象就覺得生不如死,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傅希堯好一會沒聽到動靜,抬眼看了看她,這一下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恨恨的說:“我說你這女人怎么回事?連吃個早飯也能掉金豆,我沒怎么著你吧?”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真沒說錯!夏小冉低著頭,悶聲說:“被豆漿燙了一下,不礙事的。”她這一服軟,傅希堯也不好發作,冷著臉說:“明知道燙就悠著點,沒人催你。”繼續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