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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濕濡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還輕笑著:“你瞧瞧,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再想別的男人是不是不應該?”那張俊美的臉就像地獄來的撒旦,既邪惡又強勢。夏小冉別開眼,咬牙罵道:“你無恥!”他板正她的下巴,下身緊抵住她,勾唇說:“今兒個跟你說明了吧,你就一條路,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別再想其他有的沒的,如果讓我不好過,別人也別指望好過,明白嗎?”然后就躬身再次進入她。如同他的人一樣,強勢,霸道,不可一世地闖入她的世界,不容拒絕。清醒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躺在臥室里,兩人湯勺貼湯勺似的緊緊相擁著,身上蓋著漆黑如緞的薄被,遠遠看過去就像一對如膠似漆的戀人,場景寧靜得就像一幅畫。傅希堯緩緩地睜開眼,看見夏小冉俏生生地躺在自己的懷里,閉著眼睛安靜地睡著了,感覺猶如一只乖巧的小兔子膩著主人,眼里有著說不出的滿足,這樣的傅希堯,仿佛不是他自己,而是另一個人,也許因為終于得到想要的那種感覺,一切都是美好的。這時的傅希堯還不知,不遺余力的占有,收獲的永遠不會是愛情。他把臉貼在她耳邊來回磨蹭,手也親密地搭在她的腰上,她好像很怕癢,無意識地用手揮開他,又蜷縮成一個小蝦米,自己把自己抱得緊緊的,硬生生地把他排除在外。這是一個極度不安的缺愛姿勢,可在他傅希堯的懷里怎么可能會不安?真是開玩笑!他長腿一伸,重新把她圈到自己身邊,箍得緊緊的跟她糾纏在一起,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體逐漸變得僵硬,他溫柔地喊了聲:“冉冉?”那低沉的聲音飽含著歡愛過后性感的沙啞。夏小冉的眼睛還是死死地閉著,可是輕顫的睫毛泄露了她真實的情緒。這丫頭,還敢給他裝睡?他慵懶地輕笑,單手撐在枕頭上,手指壞心地在她的腰間來回滑動,貪婪地看著她逐漸殷紅的小臉,整顆心都是酥的。他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她的發絲,突然溫情地摟住她,在她耳邊呵氣:“冉冉……知不知道折磨一個人有多少種方法?”聽了他的話,她戰栗地縮了縮身體,他笑出聲,像安撫寵物似的拍拍她的背,又說,“呵,看我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別怕,有我在沒人敢動你的。”能把威脅人的話說得跟情話一樣纏綿,也算是傅希堯獨有的本事了。夏小冉終于張大雙眸,能在鏡子里看見身后的男人那種乖張跋扈的笑容,明明那么斯文俊雅的一張臉,怎么心那么黑呢?他無非是想告訴自己,她斗不過他的,最好識相點乖乖聽話任他魚rou,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他把她摟進懷里:“眼睛瞪那么大,不累么?我說你也甭再跟我迸磁兒了,你這軸性子擱哪兒都得受委屈。你父親的事過兩天應該有結果了,那個學生今天就回學校做檢討澄清事實,必要時可以開個內部新聞發布會什么的,不過估計你爸爸身體會受不了,我晚些讓林進去安排床位,等事情一結束就讓他轉到這邊的醫院來,這樣你能放心了吧?”她眼里的火燒得很旺,他毫不懷疑,如果現在她手里有把刀肯定會直接往他身上砍來,都說被逼急的兔子也是會咬人的,他身上不就有大大小小的輝煌戰績?不過一張一弛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反正人落他手里了,他有的是辦法收服她,不必急于一時。夏小冉一動不動,緊抿著唇不說話,原來自己所有的努力,全不及他說的一句話。不是說很棘手嗎?不是已經盡力了?都是耍她的。他看穿了她的心思,手臂勒得更緊了,心軟地說:“以前你是誰啊,當然是不太想使力地敷衍了事。現在咱們關系可不同了,你是我女人,我不管你誰管你?還有,你身體太差了,動不動就昏倒,以后得好好養著,別的事情都不要管。其實我們也只是正常的男女交往,你別自個兒想得太不堪了。”夏小冉笑,虧他說得出來,這樣算正常?那這世界就沒什么是正常的了。不過她覺得更可悲的事不是她反抗不了他,而是她必須認命。她非但沒有能力懲治這個無法無天的男人,還得忍氣吞聲求他來救自己的爸爸,真是可笑又可恨的人生。其實出事的那晚她真就想過一死了之,更瘋狂地想拉傅希堯一起下地獄,可是當她冷靜過來清醒過來,她卻發現不能這么做,記得小時候爺爺常抱著自己說以前的往事,還常說,我們家小囡這么標致這么乖巧,將來肯定有出息。爺爺奶奶就她一個孫女兒,爸爸mama對她寄予厚望,她不能讓他們傷心,更不能讓夏家蒙羞。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一直沒得到她的回應,傅希堯終于抹不開面子,拉了拉被子冷著聲說:“天還沒亮,再睡會兒!”雙手像鐵臂似的圈著她,過了一會兒就聽見他平緩的呼吸聲,她繃緊的神經有一絲的松懈,終于敵不過睡意睡著了,她實在太累,身累,心更累。快到中午的時候,他前腳進浴室梳洗,她后腳就起床,他聽到聲音就走出來,看著她的眼睛問:“你去哪兒?”夏小冉垂下眸避開他的目光,細聲說:“我回學校,還要上課。”她將滿腔的恨意都壓到心里的角落,試圖平靜地面對這個對自己做了禽獸不如的事還若無其事的男人,可如果她還有選擇,她會送他去地獄的。傅希堯輕笑,上課是假,避開他才是真吧?看來真是打算厭惡他到底了。他快手扣上紐扣:“那走吧,我開車送你回去。”他的聲音有些冷,已不如早上的溫和纏綿。夏小冉拼命壓抑著自己,搖著頭悶聲說:“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傅希堯一來氣,“砰”一聲把遙控鑰匙往茶幾上扔,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看得她頭皮發麻,又忽然微笑著說:“也行,我正好去張羅你父親的事,等確定了轉院的日期再找你。”哼!想跟他軸?她還嫩著呢!聞言,夏小冉臉色一白,僵硬地點點頭應了聲:“好。”說著轉身開門往外走。才拉開門就看到外頭杵著個大活人,她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居然是周躍民,她的臉更加慘白,連忙低著頭,不知道是心虛還是羞恥,總之眼睛不敢看他。周躍民見到開門的是個女人,第一個反應是以為自己敲錯門了,忙不迭退了一步看看門牌,沒錯啊,又往前邁兩步,覺得眼前這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有點眼熟,遂琢磨起來。夏小冉不管三七二十一,欠了欠身就越過他疾步往電梯那邊走去。周躍民摸摸耳朵,看了眼門里站著的傅希堯,又八卦地轉臉往夏小冉的方向看去,忽然蹦了一句:“靠,我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