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睡
陪我睡
項震出來時,伏花已經把餛飩都盛出來端在桌上了,她系著圍裙在廚房忙碌,洗洗涮涮的,又拿抹布擦流理臺。 我剛跟爸媽通了電話。項震往桌前一坐,拿了勺子喝了口湯,他們說要把家里的母雞殺了給你送來。 伏花不知在想什么,低著頭機械地擦桌子,項震喊了聲,她才回過神似地啊了聲,轉身時,目光卻不受控地落在項勛臉上。 耳邊響起男生低低的嗓音:學校那邊有個交換留學生的名額,嫂子,你想我去還是留下? 他的臉上沒什么情緒,烏黑的瞳仁平靜地看著她,可身上令人難以忽視的壓迫感卻逼得伏花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這個,問,問你哥,我不知道。 他手指摩挲她的唇瓣,低頭含住又咬了口:我想聽你說,你想我去還是留下。 伏花心神亂得厲害,想往后退,腰身卻被男生箍住,她擔心項震一會出來就看見,兩只手推了推,嘴里胡亂地說:去,去比較好。 項勛垂著眼睛睨了她一會,松開她就坐在椅子上看手機,沒再說一句話。 走神了?項震問,咱媽說要把家里的母雞殺了給你送來燉湯。 伏花擺擺手:不用,我不想喝。 項震把人拉到懷里:那陪我吃餛飩。 他拿起勺子,喂了一口到伏花嘴里,伏花嘴里含著餛飩,目光落在對面的項勛臉上,男生的視線已經從手機上移開了,正垂眸看著碗里的湯說:嫂子,湯咸了。 咸了嗎?伏花從項震懷里起身,我,我再給你重新下一份。 慣的你,你他媽自己下。項震幾大口把湯喝完,我吃著正好。 項勛低頭又喝了口,這才抬頭看著要去冰箱拿餛飩的伏花說:現在正好了。 伏花: 項震cao了聲:你有病吧? 項勛吃完把碗自己洗了,項震把碗送過去:順便幫我的洗一下。 今晚嫂子陪我睡。項勛扭頭說。 項震趕緊捏緊碗自己洗了,還沖項勛罵了句:滾!老子昨晚就沒睡好! 伏花不知道兄弟倆在說什么悄悄話,擦完桌子,去洗抹布,那倆兄弟還在水龍頭底下搶水,跟孩子一樣,她忍不住站在邊上笑了起來。 項勛扭頭看見伏花在笑,目光怔住,項震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笑著伸手把伏花拉過來親了下她的臉,因為離得近,項勛只要偏頭就能碰到伏花的臉,但他卻把手洗干凈,當著項震的面,親在了伏花唇上。 嫂子,晚安。 說完之后,項勛就回房間了。 伏花愣了下,臉不受控地紅了起來。 項震拿胳膊給伏花擦嘴,邊擦邊罵項勛:那小子太賊了。 伏花低著頭拿抹布去擠洗潔精:我來洗,你放著就好。 我陪你。項震從后摟著她,手把手抓著她的,陪她洗抹布,又陪她洗手,以后這些臟活兒累活兒都我來干,你就負責吃好喝好。 伏花在他懷里笑得肩膀顫動起來:我又不是小豬。 誰說你是小豬?誰家小豬長得像你這么好看我連夜把她偷來。項震親她的脖子,你是我老婆,你老公我的職責就是寵好老婆,照顧好老婆。 伏花感動得眼眶泛酸,她轉身摟住項震的脖子,吸著鼻子說:你不要對我太好。 老子就你這么一個老婆,不對你好,對誰好?項震拍她的屁股,我對別人好,你不吃醋?那行,明天我去找賣包子的老板娘,她正好單身,孩子還缺個爹。 伏花又笑起來,伸手拍他:不行。 項震把人摟得緊緊的,低頭親她:那你得管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