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太緊了
咬太緊了
項勛在書桌前擼過很多次。 每一次都想著伏花的臉,她的聲音,她的手指,包括她系著圍裙時彎下來的腰。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那樣漂亮的臉沖他笑,溫柔地叫他的名字,給他熱牛奶,送耳機,疊衣服疊被子。 他甚至能在枕頭上聞到屬于她的一絲香氣。 項震性欲強,幾乎每天都會找伏花zuoai,項勛過來的周末,兩人會去洗手間做,甚至是夜里一兩點起來做,伏花不敢出聲,但房子隔音不好。 躺在床上的項勛每次都能聽見她壓抑的哭聲,他能想象到她哭紅的眼睛,她摟著項震的脖子喊老公,會叫他慢一點,哭著求他說:不要了,項勛會聽見 書桌上淌滿yin水,伏花兩條腿被分開,她整個人無力地倒在書桌和墻壁之間,一只手無意識抓握著身下的一本英文書籍,失神的眼睛里還能看見男生在她體內(nèi)進出的修長指節(jié)。 他是生手,卻只摸索了一次就熟練得讓她哭著達到了高潮。 項勛低頭舔了舔指節(jié)的yin水,又俯身來吻她,將自己吃進去的yin水渡進她嘴里。 伏花抗拒的力道都是軟軟的,衣服被項勛扯掉丟在地上,他將她的腿分開架到腰上,脫掉褲子,掏出硬挺的性器,握著guitou往她xue口插。 窗簾沒拉,大片的光亮滲過來,項勛能看見她嫣紅的xue是如何一點一點吞下他的roubang。 粗長的性器直直頂進最深處,還嫌不夠似的,恥毛都緊緊貼著,似乎還想把卵蛋都插進去。 伏花被撐得難受,身子弓起又落下,眼眶蓄了淚,咬著唇喊他:項勛 他低頭含住她的嘴唇含弄吻咬:嗯。 他勾起她一條腿,腰胯擺動著往她身體里撞。 桌面和墻壁碰撞發(fā)出劇烈的撞擊聲,桌上的書本筆架全部被撞到了地上,伏花被插得周身發(fā)抖,快感像一道鞭子抽打在后脊,她止不住的哆嗦顫栗,喉嚨里嗚咽著呻吟出聲:項勛 尺寸過大的性器次次捅進深處,嫩rou被撞出豐沛的汁水,拔出來又以更快更深的力道搗干進去,guitou次次插到宮口,伏花被插得掐著項勛的手臂哭著求他:不要項勛 xiaoxue濕熱緊致,項勛拔出來,那些嫩rou就像無數(shù)張小嘴拼命地吮咬他的jiba,guitou上的馬眼被吮得舒服至極。 項勛又挺動腰身往里插了幾下,jiba被那收縮不止的xuerou絞得要射了,他喘息著咬她的耳朵,呼吸燙得灼人:嫂子,咬太緊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握住她的腰,瘋狂往她的體內(nèi)插送起來。 速度很快,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撞飛。 書桌上幾乎所有東西都被撞落到了地上,伏花被插得搖頭晃腦,她起初不愿意出聲呻吟,被插了一會后,忍不住掐著項勛的手臂哭著尖叫起來。 她小腹顫抖了五六下,一股yin水從兩人交合處淌了下來。 項勛吻她的唇,抱著她的腰坐在椅子上,偏熱的掌扣著她的臀,兩條腿使力往上頂,另一只手抓揉著她的奶子,時不時低頭含住她的奶尖大口吞咬。 伏花才剛高潮,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推著他的腦袋哭著求他:項勛不要不要了 他一雙烏黑的瞳仁染著明晰的情欲,一張臉微微往后仰,整個身體靠在椅背上,喉結(jié)一上一下地滾動,聲音沙啞又性感。 說喜歡。 我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