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入室(2更)
21.入室(2更)
男人之前也不自覺的緊張起來,此時聽完松了口氣。 不會,不麻煩,我平時也很喜歡幫助別人。放屁。 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半干不干的長發,安撫著小兔子不安的情緒。 聲音愈發地輕柔,我去給你拿藥,你去洗澡好么?洗好了我給你上藥。 豈料她聽了愈發地不安,洗..洗澡么?在這里么?不用了我熬過了今晚明天回家再洗。 您要是害怕我搞臟了床,我可以睡地板的,或者您家的花園也可以。太晚了我實在沒有地方去。 說道最后,她因為緊張,語速越來越快,也愈發的語無倫次起來。 盛嚴明21歲那年,面對股東大會逼宮的時候,都沒有這樣頭疼過。 他實在不懂自己那句話說錯了? 是不是太久沒有接觸女人,他已經搞不懂這種生物在想什么了? 心中無奈,但是看著眼前這個恨不得把頭埋進胸口當鴕鳥的小女人,他嘆了口氣,正欲開口。 卻不知這口氣成了壓倒她地最后一根稻草。 對..對不起,您別生氣,我...我這就走,很抱歉今天打擾了您。 說著,就要下床離去。 盛嚴明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有些昏了頭,但還是在電光火石間攔住了已經站起身的女人。 有力的臂膀環抱住纖細的腰肢,我什么時候說要趕你走了?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看著女人帶淚的雙眸,看她一臉懵懂的表情,重話突然就說不出來了。 俯下身,炯炯有神的黑眸認真地注視著她,突然嘆了一口氣,就在這里洗澡,就在這里睡覺,不臟,阿姨明天會打掃。洗澡,上藥,睡覺、是你現在要做的事情,至于其他,都跟你沒有關系,明白了嗎? 男人溫熱的呼吸隨著談吐噴灑在她的臉上,那股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再次鋪天蓋地的將她籠罩,她感覺下體有什么東西要涌出來了。 這具身體比她前世飽經調教的還要敏感。 她像是被男人安撫住,訥訥地點了點頭,那副樣子要多乖有多乖。 看得盛嚴明jiba硬的生疼。 但是想著女人剛才聽到在陌生男人家洗澡都如此惶恐,她又做不出強迫女人的事情,今晚怕是無法如愿了。 指了指浴室,示意女人乖乖洗澡,他則轉身下樓去找藥。 記得不要碰到水。 臨走前,他叮囑道。 得到了傻女人呆呆的回應才離開。 蘭心關上了浴室的門,真的想要放聲大笑,以至于太過激動碰了好幾次水。 雖然也有些擔心手指上的傷會影響到她彈琴,但是她學習琴技從來都不是因為熱愛。 而是因為作為花魁需要她學會,所以她就會。 前世,從小打到她的所有學習目的、內容,都是為了取悅男人,這一點早已刻入骨髓。 而今,她不靠這些,就取得了初步成功,她的興奮來源于此。 如果說前世今生有什么變化? 大概就是前世取悅男人所得,是給他人做嫁衣。 而今生,取悅男人所得,都歸她個人所有。 這種事,想想都興奮。 她不會渴望擁有愛情的。 她也不需要那種東西。 就如同,她感激她的母親生下了她,給予了她生命。 同時又不齒自己的母親為了個男人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最后抑郁而終。 樓內都道蘭心姑娘好清高,不愛名聲不愛財。 可惜即便是親密如春桃,都不知道她伺候了十多年的小姐,是個極其虛榮、極愛黃白之物的女子。 父不詳,母在她有記憶中的幾年里已經開始生病,她們在樓內屬于廢人的狀態。 能給口飯吃就是天大的恩惠,所以,其實她也有吃不飽飯的時候。 樓里都說是她母親過世后,被老鴇挑中開始從小培養,其實不然。 是六歲的小蘭心,在母親下葬后,去找的吳mama。 讓她們留在樓內,不要隨意發賣了。 她愿意接受各種調教,學習各種技藝。 當蘭心回想起前世。 她閉上眼時,那一刻的情緒。 她恨么?不甘么? 忍辱負重了10年,就在即將成功,即將名利雙收之時,就那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令她如何甘心? 母親不能給她安全感。 但是黃白之物可以。 從她懂事起知道金銀的重要起,她就對金銀有了特殊的情感。 前世不愛名不愛利都是假象,為的只不過是迎合文人世家公子所謂的視金錢如糞土的虛偽。 閉眼享受著溫熱的水沖洗著肌膚的每一處,回想著剛才進入別墅時看到的一切,她甚至有些震撼。 來到四九城些許日子了,她清楚的知道在皇城內擁有這樣一處住所的含義。 抬頭看著這明亮寬敞的廁所,比她在老舊小區的一居室還要大。 她咬了咬唇,定個小目標,先拿下這套別墅好了。 眼神掃過浴室外洗漱臺,牙刷、毛巾、浴巾都是單人的,這是個單身男人。 她下了結論,一個心里有愛而不得之人的有錢單身男人。 加上剛才胡思亂想,她已經在浴室內停留20分鐘了。 水聲很大,她聽不到屋外的動靜,但是心想男人也該回來了。 又想起男人讓她洗澡時,不說睡衣、內衣,連一條浴袍都沒有給她準備的舉動。 也令蘭心嘴角出現了一抹詭異的弧度。 不知是真的忘了,還是有意為之呢? 看著屋內僅有的一條浴巾,她決定按兵不動。 女主從小長在勾欄院,原主生活在孤兒院。 從來沒人教育她們正確的三觀,現在二者合一,肯定是以蘭心的三觀走。 本文就不討論女主三觀對錯了,讀者和作者知道這種三觀不可取就可以了。 媚男、拜金都是她那個時代那個社會遺留下來的產物,后期通過她妓女的身份加成在她身上的屬性。 后期不再解釋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