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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成一個漂亮的結(jié),黑絲巾的尾甩在胸口,飄搖出無限的誘惑。“走吧!鐘陽!我會纏著你不放的!”我的眼如絲般盯著鐘陽滾動的喉結(jié),低沉地說道,雙手輕撫上他腰間時,感覺到他的輕顫,不禁覺得好笑,這種男孩誘惑起來是不是太簡單了呢?車子啟動了,無疑,鐘陽的車技真得很棒,每一個拐彎,每一次騰越,都是那么完美,我緊緊地依附著他,身體隨著他的節(jié)奏柔軟地帖服著,時起時落,感覺真象在zuoai,有高潮前的緊張雀躍,也有沖刺時的激情澎湃,我的黑色絲巾時而飄揚在身后,時而纏繞在我們的頸間,sao擾出無限風情。直到機車停止的剎那,我趴在他身后,和他一起劇烈地呼吸,感覺也是那么曖昧激蕩,就象在一起回味高潮過后的那份絢爛。我把臉埋在鐘陽的背后,輕輕用舌碰觸了下他火熱的脊梁,這不是挑逗,是感謝,感謝他讓我體會了一份瘋狂,不可否認,我很享受剛才他帶給我的速度的激情。可是顯然,鐘陽領(lǐng)會錯了,男人的性欲真的很奇怪,有時一個輕吻都可以把他們點燃,鐘陽飛快地轉(zhuǎn)身,瘋狂的擁住我,火熱的唇饑渴的啃噬著我,雙手幾乎在機車上要了我的全身,“鐘——陽——鐘陽——不——”如果不是情況特殊,我很愿意給他性愛,可是,太可惜了,現(xiàn)在我可沒興趣再為自己找麻煩,這種男孩的占有欲肯定很強,一旦沾上了,甩起來就麻煩了,目前,玉麒麟還沒著落,我可不想節(jié)外生枝。“你真棒!蘊蘊!真的!你真棒!”不愧為臺一中的優(yōu)秀種子,我知道他在努力的克制,沒有硬來,這點我更欣賞他了,但是欣賞歸欣賞,游戲現(xiàn)在是玩完了,他也要守諾。我用力的推開他,跨下機車,扯開頭上的絲巾,甩給他,“鐘陽!連于卿的那份我都還給你了!很抱歉,把你給扯進來,望你見諒,再見!”說完,解開裙擺的死疙瘩,我轉(zhuǎn)身就走,我知道鐘陽不會追上來,這男孩有他的驕傲!上部(2)第二十九章“噓——何蘊蘊!”一出校門就聽見一聲口哨,輕浮地象在召妓,于卿盤腿坐在跑車的前蓋上,叼著個煙吊兒郎當?shù)模砩线€穿著臺一中的校服,看來是直接從學校里來的。現(xiàn)在正是陵南的放學時間,他自己已經(jīng)很現(xiàn)眼了,再被他這么一點名,想不被人看穿都難。我低著頭慢慢地踱到他老人家面前,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嘖嘖嘖,有本事啊!蘊蘊,看你把鐘陽搞的,那小子他XX的開口找我要你呢!”“小聲點!有事車里說!”我退后一步,可不想在個大門口跟著他丟人現(xiàn)眼。“呵呵!好說!你先過來K我一下!”于卿松了松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滑下車蓋,斜倚在上面媚笑地看著我,這笑漂亮地晃眼,惹來更多人流連。哈!這小子和我玩這套?讓你調(diào)戲本小姐!我背著手,咬著唇,羞澀地看著他,慢慢走過去,貼近他時,突然弓起右腿就給他一小拐,“噻!何蘊蘊!你不想活了!”他馬上緊緊地圈起我,對著我的鼻子就想咬一口,我把臉趕緊埋在他的胸前,呵呵呵地笑的全身都在顫,“臭小子!不是你讓我K你一下的嗎?”抬起頭,下巴嗑了嗑他的胸口,我小女人地嬌笑道,“切!老子要的是這個K!”他低頭就給了我一個法式KISS,我不介意在陵南的大門口表演親熱戲啊,反正全陵南哪個現(xiàn)在不以為我是他的女人,無所謂拉!“喲——小兩口挺親熱的嘛!”一道嬌嗲的女聲在身后響起,我推開于卿,在他懷里轉(zhuǎn)了個圈,好久不見的海藍小姐來打招呼,怎么能忽視呢?她當然知道我和尤咬的關(guān)系,她老姐海妮絕對不是個軟碟子,我現(xiàn)在和于卿的事恐怕海藍早通過海妮告訴尤咬了,可到現(xiàn)在尤咬都沒有和我聯(lián)系,看來他把我甩給曾子墨確實是有目的的,哼!本小姐就裝傻看著你們怎么玩,反正曾子墨和尤咬彼此間隙越大,我就越容易找到玉麒麟,鬧啊!我巴不得呢!“海藍學姐!好久不見!”我咬著唇,似乎很不好意思地和她打著招呼,“是啊!我們是好久不見呢,你和尤咬從香港回來后,我一直想找你玩玩呢,可是——”她抬眼看了看我身后的于卿,臉有些微紅,“你怎么認識于卿的啊?于卿,你好,我是海藍,黎雨昂的女朋友!”嘖嘖!這話套地柔,“哦?黎雨昂?他馬子不是臺一中的方柔嗎?又換了?”我仍然羞澀地盯著海藍,背在后面的手卻輕輕地擦了下于卿的腰側(cè),呵呵!這小子果然和我是一國的,看他這句話把海藍大小姐嗆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難看死了!“啊——恩——你——你搞錯了——雨昂!雨昂!我在這兒!”剛出校門的黎雨昂一群人給她轉(zhuǎn)了個彎,她突然拔高一個音階朝他們揮著手,“于卿!你來了?也不和我們賽一場,你現(xiàn)在是見了色連球都不玩了?”黎雨昂走過來,見了于卿,連海藍都不搭理,親熱地調(diào)侃著,“是啊!鐘陽、康寧、徐遲他們最近都野哪兒去了,有空來玩一場啊!”旁邊一個笑著就有兩個深深酒窩的男孩,也倚在跑車旁,從身上摸出煙,丟給在場的男孩每人一根,自己也點了一根。于卿笑笑地把煙夾在耳朵后面,“賽啊!鐘陽這幾天在飆車,康寧徐遲在組織什么學生會的活動,我呢?”他咬了咬我的耳朵,“玩我的蘊蘊咯!”“哈哈!哈哈!”我的臉很配合地立馬就紅了,這群男孩的怪笑引起更多人的貯足,不用誰來告訴我,黎雨昂身邊這些男孩是誰,光看校門口越來越多聚集的人群,就知道,這幾個就是原來譚苗口中的風靡陵南的所謂“籃球美少年”吧,馬馬虎虎嘛,池淵的看多了,這樣的貨色也就看淡了。“雨昂—你不記得蘊蘊了?”海藍生怕自己被忽視,連忙挽住黎雨昂,“你的球還砸到過人家呢!”“蘊蘊?何蘊蘊!是說這名字聽著耳熟嘛,記起來了,我的球還把你砸進醫(yī)務(wù)室?guī)滋炷兀 薄皼]什么,黎學長、海藍學姐也照顧了幾天,麻煩你們了!”我小聲地嘀咕了幾句,仿佛自己突然成為主題,很不習慣,“真的啊?蘊蘊!你被他們砸過啊!傻了沒?”“討厭——”我用手輕輕拐了一下于卿,把頭低地更低了,“喲——我們何meimei害羞拉!于卿啊,這meimei臉皮太薄了!”對面那個墊著球的男孩嬉皮笑臉地說,引得他們又是一陣壞笑,“這可不行,于卿,舍不舍得讓你馬子玩?zhèn)€練膽的游戲,很有趣的哦!”黎雨昂突然神秘地瞅著于卿說,“什么游戲?”于卿的興趣似乎被挑起來了,“什么游戲!?”其他男孩也起哄著,黎雨昂使了個眼神給他們,“哦-哦-哦——,那個游戲嘛!玩!一定要玩!于卿!很好玩的!”他們好象一下子就意會過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