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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天對我貪心的懲罰,我對於得到的不知足,想把你據為己有,結果它不僅搶走了你,還奪走了我的孩子。我們那個沒緣分的孩子,在我們都不知曉他的情況又離開了,也許真是血脈相連,我仿佛感覺到身體的一部分沒了,痛徹心扉,不知道你有沒有那感覺?我還想過了結自己的生命,沒了你,沒了孩子,我簡直萬念俱灰,可是我又怕離開了這個世界想你了怎麼辦?你別笑話我,我本來計劃等心情完全平復下來,如果那時候還想死,就去看你最後一眼,然後靜靜地死去。不過最後我來到了這里,看到了很多可愛的孩子,頓時燃起了希望,就像看到我們的孩子一樣,我至今還是不能完全從這個打擊中走出來,不過我在努力適應了。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如果可以的話,請好好活著,別讓關心你的人傷心。最後,我想告訴你,我之前很愛很愛你,不過既然我們選擇了分開,我會試著去忘掉你,忘掉我們所有的過去,這樣我才能面對未來。你也可以忘掉我,但是請你別忘記我們的孩子,只有我們能記住他了,不至於讓他太寂寞,原諒我的自私。整封信沒有抬頭沒有落款,上面字跡斑駁,陶宇森能清楚感受到她寫這封信時的心情,他很虛弱,輸了幾天的營養液,中途幾乎沒醒過,陶姍弦在他耳邊細語,騙他說斯語凝來了,他才悠悠轉醒。剛醒來時無法適應白天的光線,依舊固執得瞇眼尋找斯語凝的身影,找遍病房還是沒看到最想見的人,他全身僅有的力氣也被抽走了。陶姍弦跟他說雖然斯語凝人沒在,可是帶了封信給他,不過要等到他身體好起來才能看,陶宇森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這封信的存在,可是斯語凝這三個字太有吸引力,他可以赴湯蹈火。他的胃已經傷痕累累,經過這次的事件變得更加脆弱,前三天只能吃些稀薄的白粥,而且必須少吃多餐,讓胃漸漸接受,剛開始他進食得很困難,雖然心理上努力克服,可是身體就是不接受,直到第三天情況才有所好轉,就迫不及待地要陶姍弦把信給他。他拿著信的一直在顫抖,這算是他們分開後首次真正的接觸,信里的每個字都觸動著他的心,看完後,他變得很沈默,眼里充滿了悲傷。好的方面是他的情況在漸漸好轉,醫生也稱很樂觀,再觀察幾天,不出問題就可以回家休養了,終於常時間的陰霾得以散開。陶宇森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意志依舊消沈,不過斯語凝對他提出了請求,他無論如何也要做到,不再自暴自棄,可他的人生沒有了方向,每天醒來都很茫然。自從陶姍弦離開後,斯語凝就一病不起,她以為吃幾粒藥就會好,哪知道病情來勢洶洶,連起床都變得異常困難,人在生病的時候特別脆弱,她幾度看到陶宇森衣不解帶地在身旁照顧她,到最後總是一場夢境,說著要忘記他,可腦里卻反復地想著他。肚子實在餓得厲害,她撐著床努力地起身,家里幾乎沒剩什麼東西,她只能吃清湯面,就在開水燒開的時候,她精神恍惚,沒拿牢水壺,掉在地上,所幸反應還算快,就是腳背被濺到了一點,她立刻用冰水沖,讓溫度快速冷卻下來。等風波過去了,她再沒心情弄吃的,坐在地上抱著雙腿,埋首哭泣,哭得嘶聲力竭喘不過氣,她瘋狂想念著陶宇森,想念他的擁抱,周圍冷冰冰的,一個人孤獨得可怕。她是昏睡過去了,身體的不濟加上心理的影響,漸漸拖垮了她,等到有意識時外面已經黑暗一片,甚是安靜,搞不清楚是幾點,她連爬帶走,摸黑回到床上,蓋上被子又睡過去了。半夜她開始做夢,重復著陶宇森說我根本沒愛過你,反復折磨她的神經,令她的睡眠質量很差,醒來時臉色灰白,沒有一絲血色,雙眼通紅,不過出了一夜汗似乎退燒了,她就回到課堂繼續教課,因為獨身一人她更會胡思亂想。☆、057待斯語凝身體完全恢復後,突然來了強暴雨,如石子一樣的雨勢劈里啪啦地砸下來,老舊的房屋經受不起這麼大的降雨,學校只能臨時放假。山區本就偏僻,很多住房都是上個世紀的,伴隨著強降雨的是大風,席卷了整個村落,房頂的瓦片被刮得七零八落,家里滿水,只能找個角落先躲避下。斯語凝住的宿舍也遭到了襲擊,她從小條件再也不好,都沒經歷過這樣的災難,房間沒有一寸地是干的,床上的被褥也被淋到了,晚上的睡眠成了頭疼的問題。她剛痊愈,身體還比較虛弱,到了後半夜困乏到不行,就想靠著椅子閉目休息下,她剛入睡,就聽到匡當的一聲,整個人驚醒過來,原來是大風吹開了窗戶,吹倒了家里的臉盆。她起身想去把窗戶重新關上,在微弱的燈光下,看到強勢的水勢沖垮了人們經常行走的拱橋,而它已經坍塌了一半,斯語凝驚呆了,沒來由地一陣後怕,這時候她才發現雨勢不僅未減,還有變大的趨勢,平時靜悄悄的小河流現在氣勢洶涌,一浪高過一浪。斷橋隔絕了她和外面的世界,學校是伴山而建,常識告訴她如此強勢的大雨必定會有山體滑坡以及泥石流的可能,而她宿舍後面便是聳立的高山,此時前方斷路,後方有難,讓斯語凝亂了方寸。現在是半夜,應該沒什麼人發現了斷橋一事,也就意味著沒什麼人發現她面前的處境,她身體為之顫抖,真當死亡來臨時,原來會讓人那麼懼怕。屋里的水漸漸上漲,她去翻箱倒柜地找那部被她遺棄很久的手機,這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當屏幕上亮起燈光時,她激動得落淚,如果真要她死,也要等他再見一面陶宇森啊,她無比後悔,上次當陶姍弦來時,沒和她一同回去,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等待開機的時間特別漫長,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它身上,只是當看到屏幕上信號一格都沒有的時候,她被絕望包圍了。無論站在哪個方位,信號都接收不到,她臉上慘白一片,更嚴重的問題是,她似乎聽到後山開始發出崩塌的聲音,心不規則地跳動著,她變得驚慌失措,災難當頭,人是那麼渺小,隨時可能會被吞沒。如野獸嘶吼般的狂風吹得高大的樹木搖擺不停,湍急的水流掀得越來越高,種種不利因素折磨著本就脆弱的神經,她重復撥著陶宇森的電話,可每次傳來的都是冷冰冰的系統聲,猶如注冊那天。陶宇森是被噩夢驚醒的,夢里的斯語凝向他求救,聲音慘烈,令他心如刀割,嚇出了一聲冷汗,外面不知不覺下了小雨,他起身關窗,之後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他的眼皮直跳,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