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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容華終于說出了第一句話。蕭云歌淺笑,這個容華比她父親聰明多了!“父皇問的是本宮有何見解,不是左相大人,左相大人名叫蕭云歌嗎?”蕭云歌話鋒一轉,語帶調笑,容華不再言語,蕭云歌笑意更深,這個容華果然不是平凡之輩,知道這個話題給自己帶不來任何好處反而會輸得慘烈。“云歌覺得誰能打出勝仗?”皇帝見蕭云歌眼帶自信,不禁問道。“云歌覺得自己可以!”蕭云歌揚揚唇,眾人卻是有了三分相信,蕭云歌見眾人的反應,心知肚明,又是因為蕭云逸的關系,景世子可從沒失敗過!“王妃未免太有自信了!”容華魅惑的目光掃向蕭云歌,“彼此彼此!”蕭云歌的嘴角弧度更甚,“皇上,不若讓小女與宸王妃一比?”左相又冒了出來,皇帝點點頭,“如何比法?”蕭云歌冷冽的目光掃向左相,可別說本宮欺負你女兒!左相不滿的看著蕭云歌,他的話音剛落,蕭云歌便說話,這明顯是不尊重他,剛剛左相沒有瞧仔細蕭云歌,現下一看有些恍惚,蕭云歌的容貌有五分隨了柔然夢兒,現下一及笄,她越發的像柔然夢兒了,眉眼間的戾氣與柔然夢兒如出一轍,左相有一瞬間以為蕭云歌是柔然夢兒。蕭云歌自然感覺到了那抹刺眼的凌厲眼神有一瞬間的溫柔,冷冷的勾起嘴角,你虐了她,用不著搞得多么懷念,因為你的思念,讓她惡心!“軍戰策略如何?”容華看向蕭云歌,蕭云歌淺笑:“好!”兩人四目對視,蕭云歌的冰冷氣息彌漫整個朝堂,冰凍三尺,容華卻是炙熱如火,刺眼非常,一冰一火,一冷一暖,壓的眾人喘不過氣來。“來人,帶宸王妃和容小姐去比試臺!”皇帝吩咐了下去,所謂比試臺,無非就是一個個的塑造模型,讓你排兵布陣,“容小姐請!”蕭云歌揮袖,在這皇宮,她是主,容華是客,主客之宜,她還是守的。“多謝!”容華走在了蕭云歌身前,雖是蕭云歌讓她先行,但與王妃走成一條直線,卻是在貶低蕭云歌不如自己,蕭云歌諷刺一笑,錯開身,優雅緩慢的的前行,容華輕蹙眉頭,想不到蕭云歌的涵養如此好,她竟然沒有發怒!蕭云歌看向天,似是浮現起柔然夢兒那張絕色清麗的臉,眼底有一抹思念……☆、第75章曾經的故事(非正文)凝幽城王宮,一道道颼颼的聲音從飛夢宮傳出,偶爾有撥動琴弦的聲音,飛夢宮中有兩人,一人身著紅色的大袖勁風長裙,正是舞劍的女子,絕美的臉比驕陽還要耀眼,這女子叫柔然夢兒,是凝幽城現城主的唯一女兒,本應是養在深宮不食人間煙火的公主,卻非要學武,不光學武,而且讀的書從來不是什么女訓女誡,而是政策謀略,城主本不想讓她學這些東西,可無奈她絕食一周,城主心疼女兒,便也由得她去,可沒想到這女兒一年憑口舌戰勝了文狀元,三年打倒了武狀元,這讓所有人都敬畏起了這位公主。而撥弄琴弦的是凝幽城的第一才女,名叫夏侯嬌,是柔然夢兒祖母救命恩人的女兒,她的父親是名將軍,卻并不出眾,但因救了凝幽城老夫人便給了一個位高清閑的職位,所以夏侯嬌也當的上是大家閨秀,巴掌大的小臉,大大的鳳眸水水汪汪,極是惹人憐愛,一身如水的氣質,卻比起柔然夢兒的英氣顯得小家子氣了。但不管怎么說,也是一名標志的秀麗美人。柔然夢兒很是看不慣夏侯嬌的一派作風,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瞧著你,就像她被你欺負了一般,但祖母讓夏侯嬌與自己多親近,她便也不好推辭,誰人不知道柔然夢兒極是孝順!夏侯嬌的琴聲無半絲磅礴之氣,因此柔然夢兒停下了舞劍,“公主怎的停了?”如黃鸝鳥般婉轉的聲音問道,“公主是覺得嬌兒的琴聲不好嗎?對不起公主,嬌兒一定改,公主打我罵我都好!”夏侯嬌見門口的那抹棕綠色,立刻柔聲說道,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甚至淚水都流了出來。柔然夢兒自然知道這是這是什么情況,小姐們的這些心機純粹是小打小鬧,聰明的人自然應該知道,跟在公主身邊不是什么好事情。“夏侯小姐這是說的什么話,你乃閨閣女子,本宮是灑脫慣了,你不通些樂理實屬正常!”意思是說自己閱歷極高,夏侯嬌是深閨怨婦,無才無德,“本宮”二字足以概括出了夏侯嬌對公主不敬,卻還要賞公主個耳光!況且夏侯嬌是凝幽城第一才女,柔然夢兒卻賞她了“不通樂理”四個大字。夏侯嬌忍著怒不敢言,門外的老夫人卻是滿意的點點頭,她知道自己的孫女很是厲害,但這女孩子間的小打小鬧還是要懂得破解的,她可是害怕柔然夢兒把沙場的那一套對付這幫女子。至于夏侯嬌,因著害怕有人因武功挑釁她這第一才女,便也學了一些,雖只是雞毛蒜皮,但也有點用。待老夫人走后,夏侯嬌也行了個禮告辭了,柔然夢兒有了清凈,自然是舒適異常,看向桌上的琴,淺聲吩咐道:“來人,把這琴拿下去備著,什么時候夏侯小姐不來了,就扔了!”她柔然夢兒不會用夏侯嬌用過的琴,況且這本就是她讓人從樂坊拿來的給夏侯嬌弄的,她的琴她可不會讓人碰。聽到吩咐的暗衛就算見識過主子的毒舌,但依舊忍不住面色抽搐。“公主!”云嬤嬤拿來了一把琴,白色的玉身,正是無塵琴,這琴是老祖宗流下來的,傳女不傳男,但因凝幽城城主的規矩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所以這無塵琴是隔輩傳。“流鶯悄飛近船側,伴槳聲低語淺說,柳梢沾綠了煙波,繞堤三分春色。舊書翻入尋常調,隔岸依稀吳越歌,反復著幾回啼笑,往來幾段離合。有書生翩翩風流,有佳人獨坐樓閣。有一日擦肩而過,惹來兩情脈脈,詩文里風月漸濃,只不見天長地久,心事落在琴弦外,又與誰輕輕說……說那年煙雨空蒙,杏花船搖擺而過,過誰家樓臺一聲弦歌拂落……他素白衣著,山水間幾程遠游,堪折何折年年柳色。當柳梢下的集句盡數流過眼底,拈一縷春風淺淺作序,待到行間字里再不是眼前朝夕,曲中人早已離題。當一陣陣臨窗雨,洗舊那時心緒,曲中人遠隔千里萬里,不知不覺的停筆留下余韻待續,就在那片煙波外,淡成了迤邐……后來事不知如何,那佳人還在樓閣,獨對著雨簾蕭瑟,一字一句斟酌。詩文里風月殘留,不經意換了角色,陳詞落在琴弦外,還有誰輕輕說,說那年煙雨空蒙,杏花船搖擺而過,過誰家樓臺一聲弦歌落寞,她等過幾番綿綿飛絮,亦白頭,空折還折,年年柳色…… 當柳梢下的集句盡數流過眼底,拈一縷春風淺淺作序,待到行間字里,再不是眼前朝夕,曲中人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