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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無非是想讓她離開這里。夏妤心中明白,忍住滿心酸楚,裝聾作啞,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答應。他不走,她決不離開。這幾日,楚孤軒不但沒有露面,而且讓他們頻頻見面,夏妤也隱約猜到些什么。楚孤軒很可能拿自己要挾小白,讓小白勸她離開,正因為如此,她才不會遂了楚孤軒的意。如果她堅守陣地,小白顧及她的安全,說不定會跟她一起離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無論如何也不能功歸一匱。這是十天中的最后一日,夏妤像往常一樣呆在自己的房間里,皺眉坐在床榻間。今天小白沒有出現,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心慌得很,急欲想走出這個軟禁自己的小房間,只是,門外守衛森嚴,她根本踏不出房間半步。坐了一天,身子也酸了,正當她想起身活動一下筋骨,房門突然被人大力推開,接著又猛地關上,悶重的聲響驚了夏妤一跳,抬眼便看到了大步走來的楚孤軒。他的臉色十分陰沉,一雙暗色雙瞳似乎比以往更加幽深,邁著沉重的步子,極有針對性地向她走來。夏妤騰地一聲從床上站起,眼里的恐慌一閃而逝,皺眉道:“楚孤軒,你來干什么?”“這是本座的地盤,我想來就來,想做什么,你也無權反抗!”說話間,他已然走到近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從沒見過,像你這么急著找死的女人,還是,你真的不怕死?”他突然湊近,帶著古怪的目光仔細端詳著她的臉。“我說過,只要能活,沒人愿意找死。我也怕死,只是,跟死比起來,有更加重要的東西值得我去爭取。”夏妤直視他的雙眼,倔強不屈。楚孤軒凝目看了她一陣,眉頭皺的更緊,語氣有些微的恍惚,“該說你蠢,還是太執拗呢!不怕死的人本座沒見過幾個,尤其還是個女人。若你能識相一點,本座興許會網開一面,饒你一條小命。”今日是十日的最后一天,夏妤若還執迷不悟,他就只有殺了她。只是,她若一死,原初白勢必會跟他拼命,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最好她能識相地離開這里,他和原初白一起回到閻殿,從此讓這個女人退出他的生活。今天,原初白一整天都不見蹤影,他確實有點心慌了。除了他,府中還真沒幾個人能攔得住原初白。他也相信,只要看住夏妤,原初白也不會走遠。只是,今日已經到了約定的期限,他非但沒來找夏妤,還不知去了哪里。難道,他打算放棄這個女人?如此,他這盤棋不就白下了?以后,跟他只怕也是你死我活的下場。思來想去,都是這個女人惹得禍,帶著滿心氣怒,他這才找上門來。“你若能真能放過我們,夏妤感激不盡。”夏妤平聲說到,身側的手指卻不由收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楚孤軒很可能是來找麻煩的。如今,絕不能讓他發現她腹中已懷有骨rou,否則……“你們?”楚孤軒眉頭一挑,冷笑出聲,“實話告訴你,我與白有十日之約,他若在十日內讓你離開,我便饒你一條命,反之……”說到這里,他突然掐住她的脖頸,緩緩抬高手臂。夏妤的雙腿離開地面,窒息感很快襲來,她張開嘴想要說話,卻聽的楚孤軒繼續說道:“今日是最后一日,他卻沒有出現,你說他是不是放棄你了?”見夏妤睜著眼睛狠狠瞪他,卻努力地搖頭,楚孤軒的心里倏然閃過一絲無奈。這樣,還不肯放棄嗎?非要他,下殺手么?他的雙手越收越緊,夏妤的臉色越來越青,掙扎也越來越微弱。只要他再稍稍使一點力氣,這個讓他煩心的女人就會從這個世上永遠消失。眼看她就要斷氣,楚孤軒心里一緊,倏然放松了力道,讓她的雙腿著地,卻不送開對她的牽制,等她緩過氣來,眼里閃過一抹異光,道:“他都不在乎你的死活了,你為什么還要執迷不悟?你也看見了,我殺你易如反掌,可他此刻又在哪里?一個人連自己的性命都不珍惜,還指望誰來憐你?只要你離開這里,對他死了這條心,我會放你一條生路。”夏妤深深吸了口氣,抬眸看他,無奈道:“楚孤軒,你這又是何苦,你明明知道我們誰也不肯讓步,為什么非要把對方往死路里逼?我不會走,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走。”“找死!”楚孤軒大喝出聲,狠狠把夏妤甩了出去。夏妤被甩飛出去,肚子撞在一旁的紅木矮幾的尖角上,悶哼一聲,倒在地上。腹部傳來難忍的疼痛,她痛的臉色發白,一抬頭,便見楚孤軒沉著臉,朝她一步步逼近,手中攥著一條雪色發帶,語氣深沉,“這個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夏妤仔細一看,心里一陣發涼。那是剛才他甩開她時,不小心從她身上掉出來的,小白的發帶……不過,一條發帶能代表什么?想到這里,她努力鎮定了神色,淡淡道:“我為小白準備的禮物,你要盡管拿去好了!”肚子越來越痛,心里閃過惶恐,她的寶寶……他的眸子呈現一股猩紅,眼里全是被激怒的隱忍,眼睛紅的發紫,嘲諷道:“白穿的所有衣物都是京城第一繡坊特別制作,暗處有標記注明,天下別無二件,就連如今的發帶,也是我特意命人縫制,你送他的禮物?這話未免太過可笑。一個多月前,他身中藥物,失蹤一晚,回來后披頭散發,發帶也不知所蹤,那個時候,他是不是去找了你?”那一晚?不就是……想明白,夏妤的眼里閃過一絲慌亂。見此,楚孤軒的臉色更加難看,三兩步走過來,俯下身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厲聲質問,“他去找了你!”這一句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肯定。見事情敗露,腹部又疼得厲害,夏妤心中一急,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算是又怎么樣,是你自己對他下藥,怪得了誰!楚孤軒,你今天也鬧夠了,我現在很累,請你離開這里。”她一定是動了胎氣,若不及時醫治,只怕寶寶會有危險!楚孤軒不離開這里,她也沒沒辦法替自己診治。“他碰了你哪里?”楚孤軒充耳不聞,倏然湊近,緊緊盯住她的眼,聲音平靜得可怕。“楚孤軒,是你自己弄巧成拙,憑什么對我興師問罪。”夏妤又急又氣,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捉住手掌。“哪里都碰了嗎?”他的聲音越來越沉,如暴雨前的天空,沉郁得可怕。“走開——”夏妤不由別開頭,避開他的觸碰。“連我都舍不得碰的東西,你憑什么染指?”他步步緊逼,低下頭附在她的耳邊,聲音很輕,卻讓人莫名寒栗。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他的唇險些要觸碰到她的耳,一陣莫名的寒意瞬間襲向全身,她身體顫抖,語氣也有些不穩,“你想做什么?”他的手輕撫她的臉頰,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