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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手靜靜走過,倒是個約會的好地點。夏妤想著,不由加快了步子。“妖精。”一路飛跑,誰知來不及剎住步子,待反應過來,卻只能往前撞去。容剪秋揚起嘴角,張開雙臂,從容地把她納入懷中。眼見安全止住,夏妤暗自松了口氣,抬起頭見妖精笑得一臉滿足,不由有些怪異,自覺地自他懷里退了出來。“什么事那么高興?”容剪秋狀似無意地問道。“今個聽說那好男色的大皇子被人剁了五根手指頭,平日凈會仗勢欺人,真是便宜他了!”夏妤本來想說沒事,可見他那得意勁兒,又怕他笑話她投懷送抱,于是把那聽來的八卦又提了出來。怎么的,自己也暗爽了一把啊!“怎的,夏丫頭嫌他指頭斷的太少了?”容剪秋的眼里閃過一絲冷芒。“最好把他——”話一出口,她突然止住。“算了,他都得到報應了,我就不咒他了吧!”妖精的話怎么聽得她心里涼涼的。不管是不是妖精,那大皇子已經是過去式了!就當個臭屁,放干凈了。“妖精,今天怎么有空約我出來?我記得你平日可是不喜歡出門的!”不想再提及此事,夏妤趕緊轉移話題。“我已經不住醉紅樓了。”容剪秋緩緩開口。“你從良啦?”話一出口,夏妤才自覺食言,忙捂住嘴一臉懊悔。“沒事。”容剪秋好笑地拉下她的手,一臉寬容。“自前天起我就不在醉紅樓了,以后,也不住了。”“真的?”夏妤忍不住驚呼出聲,眼里有著明顯的喜悅。“我就知道,你這樣的人是不會一輩子屈居青樓的。你本來也是身不由——”才說著,卻突然止住,繼而拉著他的臂膀急急問道:“你走了,那你的病怎么辦?”她又不懂武功,走火入魔她可無能為力。“現在我已經能自制了,接下來,只要靜心修煉便可。”夏妤松了口氣,繼而抬起頭認真地說道:“妖精,你可千萬別一時沖動而累了自己的身子。”“不會。”容剪秋從心底發出一陣笑聲,抬手拉了拉夏妤的臉頰。雖然繼續下去,好得更快,但他此時已經忍到極限了,因為眼前這個小丫頭。所以,他甘愿放棄這個速成的方法,選擇一種更為艱辛卻心安理得的法子。是個男人,就應當如此,在喜歡的女人面前,有個男人的樣子。如果在看到她傷心厭棄的眼神,自己的心痛還不算喜歡,那他真不知道什么才是喜歡了!這丫頭,真是他命中的劫數,他,認了。抬眼發現她的發上沾了一小片葉子,他伸手想為她摘去,眼角卻突然瞥見不遠處有一片紫影,嘴角勾起一抹別樣的笑意,手掌卻毫不停下,輕輕地把那片泛黃的葉子自那鬢云中摘下。“夏丫頭!”一手搭上她的肩膀,他俯下身子湊近她的耳畔,輕柔的呼喚如情人的低語,充滿了誘惑和憐惜。夏妤的視線從那盛開的秋牡丹中拔了出來,直覺地回頭,一時倒忘了這妖精的手段。“你——”出口的怒吼被如數淹沒在口齒生香的唇里,夏妤不由得張大眼睛,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我要走了,別拒絕我。”唇齒間有了一絲間隙,容剪秋低聲嚀喃,眼角卻撇向遠處,眸子里閃過一絲精光。夏妤推拒的手驀然停了下來,在看見眼前之人重新閉上的雙眼時,也跟著緩緩閉上眼簾。妖精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柔軟的發絲,另一手攬住她的腰,使得兩人越貼越近,那擱在腰間的手,仿佛要把她揉斷了。發帶在此時突然松散,三千青絲流瀉,如瀑如綢,映著她微紅的臉頰,更加水潤。他的吻,極其溫柔,珍視,愛戀,不舍,以及小心翼翼。吻得夏妤的心有些澀澀的,不明白為何出現這種異樣的感覺,只能放任自己,迷失在妖精的吻里。不遠處,繁花似錦的秋牡丹中,綠樹掩映之下,軒轅俊玉放在身側的手倏然握緊,忽然回頭,似不忍再看,手中積滿的怨憤如數地發泄在旁的一顆白皮樹樁上,震得樹葉嘩嘩作響,葉子隨之紛紛而落。拳頭離開之時,那白樹皮上的血跡顯得異常醒目,似他眼里越燒越旺的怒火。“主子!”阿飛見狀,不由得擔憂出聲,望著遠處那相擁相吻的人影,眉頭也跟著糾了起來。他知道主子與慕公子打賭的事兒,可是,主子這般模樣,不會真對那夏大夫……“阿飛!這幾日他都跟這人在一起?”軒轅俊玉倏然出聲,頗有些咬牙切齒。“自那天起,這倒是頭一次,不過,往常他倒是常常與簡公子在一起的!”阿青一頓,還是老實地回答。平日,主子會叫他在暗處觀察夏大夫。不過,前段日子主子玩的正歡,倒一時沒想起來問他的行蹤。這幾日見不到夏妤,這才想起他這個暗線,知道夏大夫進了城,想給“他”一個驚喜,沒想到……“什么簡公子!不就是一個兔兒爺!”軒轅俊玉很是不恥。阿飛有些無語,主子他這是赤(和諧)裸裸的嫉妒,不過,他還是得站在他這一邊!“主子不必介懷,那人終究……”“你說,小妤兒是不是很美?”才想著如何安慰這失意的主子,沒想到他突然話鋒一轉,眼里居然泛滿柔情。“美。”阿飛吶吶地答道,一時間倒摸不清主子的意圖。怎么主子自從遇到這夏大夫起,便越來越捉摸不透了呢,變臉跟翻書似得,就像,就像往常那些癡戀主子的女子一樣。想到這里,他突然驚出一身的冷汗,卻不敢再往下想去。“是啊!很美,尤其是頭發散下來的樣子,真的很美。”他眼里的柔情依舊,手不自覺地撫摸著一朵盛開的秋牡丹,仿佛那就是意中人一般。“我的小妤兒那么美,卻在別人的懷里任爾予求!”話音剛落,那朵嬌艷的秋牡丹在他手里揉作一團,瞬間枯敗如灰。“主子!”主子這陰晴不定的樣子真把他弄得心驚膽戰,以往他自詡為惜花之人,現在居然也辣手摧花了。就在阿飛認為軒轅俊玉要過去把那兩人拉扯開時,他卻只狠狠瞪了那緋衣人一眼,轉身便往回時的路走去。阿飛嘆了口氣,無奈地跟了上去。好不容易得了閑,夏妤一把推開了他,大口地喘著粗氣。這一吻把她嘴里的氧氣都給耗光了,她怎么不知道,這丫還是只白骨精!抬眼見容剪秋連氣也不喘,她不由更加不平。雖然那臉紅的挺滋潤的,笑得也很風景,可是,為什么每次吃虧的總是她?“夏丫頭。”容剪秋把她拉近懷里,一手順著她的長發,另一只手制住她不安分的身子。“我就要走了,你也不給個好臉色,我真是傷心呢!”聞言,夏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