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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先別問我是誰,我只問你是誰?”霍水仙雙手抱胸,看著蕭絕天。蕭絕天臉色一滯,有些惱羞成怒道:“真元宗宗主,怎么,你連我都不認識嗎?”霍水仙又嗤笑一聲,轉而問白幻柔道:“幻柔啊,我都不知道從哪里跟你說起啊。你現在是什么修為呢?”白幻柔咬了一下嘴唇,道:“筑基一級?!?/br>“你是冰靈根?!被羲煽隙ǖ卣f,能一眼看破別人靈根的,那只有元嬰以上的修士才行,大廳里的眾人悄悄往后退了兩步,“這樣的單靈根,又是從小培養,怎么才這么一點修為呢?”“……以前不是的。”白幻柔辯解道,眾弟子點點頭,是嘛,明明記得她資質最差了,怎么可能。“是呀,是你師父給你開發的?!被羲蛇@句話讓白幻柔一下子耳朵都紅了,“可是,你原本就是冰系單靈根。我去過一趟天虛宮,幫你問過幾個尚存的長老,他們可都還記得,當年你剛出生不久,被檢查出冰靈根,你爹娘是何等的心焦。最后還是眾人合力,幫你改了靈根。你要是回去,都這么大人了,這種秘密想必也不會再瞞你了。唉,是我忘了,你樂不思蜀,可能連回去的路都忘記了吧?”霍水仙的話讓白幻柔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沒等她接話,霍水仙又道,“冰靈根意味著什么,在座估計無人不知,這樣極品的爐鼎,簡直就是人形的聚靈盆,誰要是與你雙修,那靈氣可說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直接從你身體里吸收就可以了?;萌幔銕煾高@兩年沒少和你雙修吧?”白幻柔氣得雙頰彤紅,怒斥道:“你瞎說什么?李鐵牛,就算你也是修士了,我也不會再嫁給你,你這個泥腿子,我一看就惡心得很!你別以為你和我成親過,就真成了我丈夫了,你休想!我就算做人爐鼎又怎么樣?我愛他,我高興,我樂意!”大廳內一片嘩然,羨慕、嫉妒、恨一應俱全。“是嗎?”霍水仙露齒一笑,又道,“你生來就是冰靈根,這個秘密,不僅天虛宮的長老知道,你師父也知道。不然為什么魔教中的扛把子焚音派要不遠千里去小小天虛宮滅門?天虛宮算什么,他們這樣興師動眾,把全宮上下殺得血流成河,偏偏又放過幾條漏網之魚?”有了這樣的猜測,一切才講得通了。“真元宗遠在大洲西部,路途何止千里,竟然能收到消息趕來救你一命?況且,真元宗一向高高在上,竟然大發善心要替名不見經傳的天虛宮培養弟子?甚至將最得意的弟子,極有可能是未來宗主的雷霖許作你的未婚夫?你就沒拿鏡子照照?“你再沒回過天虛宮,怎么天虛宮的長輩們也不曾給你一封信,一點故鄉之物,也不來看看你?我可是聽說,別的人都有的。“知道你身份內情的人,恐怕已經猜到,天虛宮滅門慘案,正是因為你!焚音派恐怕秘密得到了消息,想要搶你這個爐鼎,才殺了你們全宮上下一千七百八十口人!”“不是的!不是的!”白幻柔捂著耳朵大喊,“你說謊!和我沒有關系!我沒有去過什么焚音派!沒見過魔教人!”“你見過。”霍水仙指著蕭絕天,“就是他!”蕭絕天怒極反笑,道:“瘋子?!?/br>“焚音派所做的這一切,只不過是想把你推給他?;萌?,你想想,這么多年來,除了你師父,你哪里可以去?你父母已逝,天虛宮不要你,同門弟子嫉妒你排斥你,你未婚夫嫌棄你,你除了蕭絕天,哪里可以去?”“我記得,在桃源鎮的時候,左鄰右舍的大姑娘媳婦都很愛跟你玩,住咱們家隔壁的秀才,你失蹤以后,以為你被我殺死了,一心要幫你報仇。可是你回到宗門,一切又變了……別這樣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太蠢了?!鯕ⅰ忝靼讍??你的好師父,怕你跟別人太親,從為你和雷霖定下婚約起,就開始了計劃孤立你。沒錯,他是需要一個借口把你長期留在身邊,可是他為什么不選別人做你未婚夫,偏偏選了最引人矚目的雷霖呢?“蕭宗主,你別說話,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就是你的身份嗎?從你兩年前給了茯苓一擊奪魂咒,我就懷疑不對了。別人認不出來,白灼那狐貍可沒忘記,這陰狠的招式,正是焚音派的傳承!”大廳內一片嘩然,眾弟子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將信將疑。“我不信,我不信!”白幻柔連連搖頭,淚水糊了一臉,她不相信她最信賴的師父竟然就是她一切痛苦的源頭,她不相信她最愛的師父殺了她的家人好友!“你撒謊!”“他沒有撒謊。”一群人走進來,身上衣服紅黑相間,眉宇間都一股子邪氣,為首的中年人看上去與蕭絕天竟然有幾分相似,“侄兒,怎么了,連這幾個小輩都對付不了?”來人正是焚音派的教主蕭鳴放,兩天前,有人從上古墟境傳出話來,說在血海湖出現了異獸梵妖鯨。梵妖鯨的內丹對焚音派的修行有極大的助益,蕭鳴放得到消息便千方百計蒙混進來了。那異獸有幾分道行,任憑他們百般挑釁,始終躲在水底不出來。他們守了一天,直到看到有個真元宗的女弟子經過,那異獸忽然冒出來攻擊,但那女人最終是被同門救了。蕭絕天猶豫了一下,想到他在焚音派中,被蕭鳴放擠壓得越來越弱的地位,道:“叔叔,你怎么來了?!?/br>此話一出,大廳中真元宗的弟子臉色驟變,宗主這是承認了?他們誰也想到不,天下第一名門正派的宗主,竟然出身魔教!現在知道了這個秘密,誰還能活下去?真元宗的弟子本來就讓到了一邊,蕭絕天表明了態度,眾人圍得更緊,手中捏著長劍時刻防范。“撒謊……你們都在撒謊……”白幻柔心中的防線終于崩塌了,蹲在地上捂住了耳朵,淚流不止。自從天墟宮被人滅門以后,她所有的幸福一夜之間消失殆盡了。她不快樂,不幸福,不溫暖,除了師父的懷抱。而今天,如遭重擊,這一切,竟然都是眼前這個男人帶來的!以后呢?跟師父回魔教?不可能!她永遠記得父母死不瞑目的樣子。真元宗回不去了,天虛宮也回不去了,世間之大,沒有容身之處!“師父,你害我?。 卑谆萌嵋宦暭饨?,伸手一掌拍在自己腦門上,鮮血從七竅滾滾流出。蕭絕天嚇了一大跳,他沒想到這個小女人竟然如此烈性,連忙從儲物袋里掏出一瓶瓶的丹藥,大把大把往白幻柔嘴里塞,晃動著她。白幻柔不再吐血了,蕭絕天續命的丹藥起了作用,她喘著氣似乎撿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