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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沒頭沒腦,但是這知道安吉兒之前是不是真的和他聊過那些?他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想確定這究竟是不是原來的安吉兒。霍水仙自詡經(jīng)過多個世界的穿越,雖然性格上可能有所改變,但是她的神態(tài),語氣,語速都是竭力模仿原主,別說一般人,有的任務(wù)中,他們的父母都分不出來真假。而這個張放只是安吉兒的一個病友,卻似乎注意到了她的改變。這究竟是什么人,難道是安家安排來監(jiān)視她的?安吉兒到底做了什么讓人深惡痛絕的事情,值得她的家族如此大動干戈?他伸手拍拍霍水仙的肩膀,這個身體下意識顫抖了一下,張放笑了一下,耷拉著拖鞋踢踢踏踏走了。走到門口,那撞了霍水仙的黃頭發(fā)女人正好從外面進來,她看到張放,后退了出去,低頭站在一旁,手局促不安地貼著褲縫。張放頭也沒抬一下,依舊往外走,直到他走遠(yuǎn)了,這女人才卷著風(fēng)沖進來,左右張望沒什么人,張嘴把舌根底下一片片白色藍(lán)色的藥片吐了出來。她喜滋滋地拿出兩片白的,三片淡藍(lán)色小藥片,粘著口水,遞到霍水仙面前,示意她吃。霍水仙推開她的手,她又固執(zhí)地遞到霍水仙面前。霍水仙伸手接了藥片,用指甲摳了一點粉末,仔細(xì)搓了搓,又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安眠藥,鎮(zhèn)定片,這兩個詞蹦到了腦子了。“吃呀,吃了晚上沒有鬼來嚇寶寶。”黃頭發(fā)的女人一臉焦急,她伸手又從霍水仙手中拿過藥片,像是擔(dān)心霍水仙不會吃藥一樣,用手捏著霍水仙的下顎要塞進去。所幸她動作輕柔,霍水仙輕輕掙脫了,好奇道:“你叫我什么?”“寶寶,乖,吃藥。mama喂你。”“安吉兒!安吉兒!有人來看你了,出來!”cao場上的廣播臺里傳出小方護士不耐煩的聲音,排隊的病人們一個個東張西望,四處看,只不過一個個動作遲緩,眼睛無神。“寶寶,爸爸來看你啦,是你爸爸。”黃頭發(fā)女人一臉希冀,眼睛里閃著淚花,喜極而泣。她扔下藥片,奔跑出去,兩片白色的病服像是蝴蝶的殘翅。過道里跑出兩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女人,穿著粉紅的護士服,一把抓住黃發(fā)女人,任憑她蹬著腿哭叫,給扔到病床上,動作熟練地拿鎖鏈給鎖上,捏開她的下頜塞了一搓藍(lán)色藥片進她嘴里,灌了水強制讓她吞了下去。黃發(fā)女人拼命咳嗽了幾下,眼神放空地癱在了床上。這倆護士一把架起霍水仙,像是拉小雞仔似的,一直架到了會客廳。霍水仙被按到了座椅上,她自覺地雙腿并攏,手放在膝蓋上,看上去乖得人畜無害,那倆護士松了手,門神似的,站在兩旁。“安夫人,您這邊請。咱這個華康醫(yī)院,多虧了有安家的支持,不僅造福了咱J市,咱院還有不少別的市的病人呢,都說我們這邊好,趕著送來呢。”門外傳來諂媚的聲音,霍水仙不用抬頭,就能想象到說話之人點頭哈腰的哈巴狗模樣。“馮院長過譽了,還是多虧了你們的維護。”三分矜持,三分驕傲,六分不耐煩。霍水仙一抬頭,就看見一個身穿套裝,帶著鉆石耳環(huán)的中年女人在院長、主任等人的擁簇下走了進來。這女人渾身閃著“老娘很有錢”的光芒,脖子上,手指上都是鉆石,也不怕出去被搶了。她拿出手機,打量物件兒似的,拍了幾張照片,又習(xí)慣性地拿美圖軟件修了一下,對馮院長道:“見到吉兒還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她爸爸總放心不下,我呀,隔三差五就要來拍兩張,你們可別讓什么貓兒狗的抓花她這張臉。”馮院長滿面笑容,連連稱是。安夫人低頭看著手機,邁步要離開。霍水仙抬頭,眼里含著淚光,小聲試探地叫道:“mama。”安夫人吃了一驚,把目光從手機挪到她臉上,拋了個白眼,道:“現(xiàn)在才知道叫mama?晚了!安吉兒,你就在這里呆一輩子吧。”霍水仙看著這一行人遠(yuǎn)去,又被架回去,扔到了床上。霍水仙將護士灌進嘴的安眠片都藏在舌頭下,安靜地躺在床上,窗外天色黑了,護士將房間的鐵網(wǎng)門“嘩啦啦”拉了下來,上了鐵鎖,像個牢籠。霍水仙緩緩轉(zhuǎn)動右腳,經(jīng)過一下午的聚靈真言的念動,這只腳的血管重又通暢了,恢復(fù)了血色,看來只要好好養(yǎng)一下,應(yīng)該不會殘疾了。雖說不知道這次的任務(wù)什么,但是這只腳必定也是原主的心結(jié)之一。照目前的情況看,這個精神病院完全就是那安夫人掌控之下,只要不傷安吉兒的臉,院長等人根本不會在乎她究竟受了多少折磨。今天是一只右腳,以后可能就是左腳!病房里所有人都在安眠藥的作用下睡得人事不省,霍水仙不用擔(dān)心有人看到,爬起來盤腿而坐,兩手呈智慧手印放在膝蓋上,加快聚靈真訣的欲行速度,卻忽然感覺到一只手按在她背上,低沉的男聲在她耳邊問:“你在干什么呢?”作者有話要說: 莫讀研!讀研傷身體!!☆、第65章63|62.61meimei的未婚夫霍水仙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感覺到口鼻上被濕漉漉的毛巾捂住了,刺鼻的味道一下子沖了進去。盡管吸進去了一點,但是霍水仙即使屏住了呼吸,暫時暈了過去。再次醒來,四周很昏暗,而她被牢牢綁在一張椅子上,面前點了兩根蠟燭,張放彎腰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什么,顯然沒有料到她會這么早醒過來。這地方估計是醫(yī)院的一處地下倉庫,又陰暗又潮濕,地面還是泥土的,也不知道廢棄多久了。張放很輕松就挖到一罐子蜈蚣、臭蟲、蚯蚓什么的,嘿嘿笑了兩聲走了過來,見霍水仙還睡著,一把拽起她的一只腳,準(zhǔn)備把它放到蟲子桶里去。霍水仙睜開雙目,以椅子的一個腳位置點,左腿使出全身之力橫掃,將張放鏟倒在地!張放措手不及,爬蟲全都倒在了自己臉上,他哀嚎一聲,手忙腳亂地拍打,嘴里罵罵咧咧,誰知一張嘴小蟲子就爬了進去,嚇得他在原地打滾。女性的身體要比男性柔軟的多,加上張放估計以為她一時半會兒醒不了,綁得也不是很緊,霍水仙三兩下弄開了繩索,膝蓋猛跪在張放腰上,一拳頭砸到他鼻梁上,鼻血汩汩涌出。張放暈了。頭一歪,又醒了過來,眼神迷茫道:“安吉兒,你壓著我干什么?你還真是不要廉恥,張伯儀不要你,現(xiàn)你也不能看到男人就上啊!”從說話聲音到語氣證明,這是那個救了安吉兒的張放。霍水仙大膽猜測,這個人應(yīng)該有嚴(yán)重的精神分裂癥,并且這些人格之間彼此獨立,互不干預(y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