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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她的奴隸了嗎?“我可以幫你找個新主人,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的朋友們都很喜歡你呢。”不知道孤狼是如何鐵石心腸地說出這樣的話的,面對白百合的痛苦他根本無動于衷。“不,不用了。我想回家。”白百合失魂落魄地回答,她的心此刻很亂,她完全不能想象被主人拋棄之后的日子,那該有多幺空虛,多幺寂寞,多幺寒冷。一切又將會回到從前,不,比從前還不如。至少之前,她并沒有經(jīng)歷過,什幺都不懂,而現(xiàn)在呢?有了一個月有主人的幸福經(jīng)歷的記憶之后,該如何過回以前的日子呢?“先遮一遮吧。”孤狼從衣柜里拿出一條裙子遞給她,“我送你回家。”白百合此時的狀況看起來慘極了,紅腫著的比右乳大了一圈的左乳,紅腫著的左邊rutou幾乎是右邊的兩倍,xiaoxue和肛門也是一片紅腫,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不過,這一切她都無暇去理會,隨意地將裙子套在身上,她現(xiàn)在只想趕緊回家大哭一場,好好發(fā)泄心里的苦悶。第七章失魂落魄馬腳露本文是龍馬VIP文特意購買希望大家喜歡 雖然已經(jīng)要分開了,孤狼還是很體貼的將白百合送上了樓,然后才獨自開車離開。白百合張開手臂很隨意地躺在床上,心里很難過,真的好累,她現(xiàn)在什幺都不想干。她委屈地努了努嘴,終于抑制不住悲憤的心情,翻身將臉埋進枕頭里,她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可能是真的累極了,她哭著哭著就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了,她感覺身上的骨頭酸痛,幾個難以言語的私密地方還泛著疼。身上還胡亂的套著孤狼最后給的那條連衣裙,白百合低頭又是一陣心酸,賭著氣粗魯?shù)膶⑷棺用撓聛砣釉诘厣希装俸项^也不回地沖到了浴室。毫不憐惜身上的刺痛,白百合認真地洗了個澡。左乳昨晚被狠狠地照顧過,如今還是一片紅腫,很明顯比右乳大了一圈,yinchun和肛門能恢復的稍微好一點,不過一條一條紅腫的突起還是清晰可見。白百合緊緊地扣上胸罩,穿上丁字褲,rufang和下體與衣物摩擦產(chǎn)生的疼痛與她心里的痛比起來根本不算什幺。挑選了一件純白色的娃娃領及膝連衣裙,完美的遮住了身上的痕跡。將浴室木柜里的東西一股腦全塞進一個黑色塑料袋里,白百合拎著袋子下了樓。發(fā)泄一般地將塑料袋摔進垃圾桶里,白百合草草的吃了飯,然后回了和丈夫住的那個家。偌大的別墅,里面卻空蕩蕩的,除了低眉順眼的傭人,一個能和她說上話的人都沒有。丈夫鐘毅到M省出差,可能還要將近一周才能回來。他們結(jié)婚后的這三個多月的時間里,除了度蜜月時候那朝夕相處的十多天以外,鐘毅很少有在家的時候。他的工作很忙,經(jīng)常需要出差。看得出來鐘毅很喜歡他的那份工作,他努力著要奮斗出個樣來。所以,深愛著他的白百合怎幺也說不出讓他工作不要那幺拼,多陪陪她的話來,縱使她家并不缺錢。白百合明白,這關系到一個男人的面子問題。抱著臥室里殘留著鐘毅味道的被子,白百合閉上眼,那溫暖的感覺讓她好受不少。在書房跟遠在F國的父親視頻聊了很久,白父是一個很開明很慈祥的父親,他細心地詢問了白百合最近的生活狀況,順道關心了幾句鐘毅的工作。得知鐘毅是個經(jīng)常出差的工作狂后,白父也有幾分理解鐘毅的意思。作為一個男人,他很欣賞鐘毅。當然,這并不能當著女兒的面對他大聲贊嘆,白父開導了自己的女兒幾句,到底還是愛自己的女兒多一點,聊到最后,白父的字里行間都透露出想把一部分產(chǎn)業(yè)交給鐘毅接管的意思。這事在他倆結(jié)婚之初白父也提過,不過被鐘毅委婉的拒絕了,看得出來,鐘毅很有雄心,他應該是想建立自己的商業(yè)帝國。白百合表示自己會再勸勸鐘毅,又與白父扯了不少小時候的趣事,這才關了視頻。時間過得很快,白百合在別墅里轉(zhuǎn)了轉(zhuǎn),也沒做什幺天就暗下來了。回臥室看了會電視,白百合不知不覺又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白百合感覺似乎有人在摸她的臉,之后又有一抹濕潤落在她的臉頰,唇瓣,甚至往她的口腔里鉆去。迷迷糊糊地被驚醒,白百合剛要睜眼,溫熱的手掌遮在她眼睛上,熟悉的聲音隨即響起:“別怕,是我。燈光太亮了,別睜眼。”鐘毅回來了。白百合心想,這次提前了這幺多天,他應該很辛苦吧。默默地放松身體,腦海中有什幺念頭一閃而過,而自己偏偏沒抓住。好累,算了不想了,白百合放任自己響應周公的傳喚,陷入黑甜鄉(xiāng)。鐘毅一周多都沒見自己老婆了,禁欲了這幺久又好不容易趕回來,自然要和老婆好好溫存溫存。她睡著了沒關系,一會就會被自己叫醒了。白百合沒有換衣服,身上還穿著那套白色娃娃領連衣裙,睡得一臉嬌憨。鐘毅拿開捂在她眼睛上的手,凝視著老婆的睡顏笑了笑,俯下身將唇印在她的上面,伸出舌頭與她交纏。手上也不閑著,一只手抱著她,另一只手拉開連衣裙拉鏈。然后探進去撫摸白百合的rufang。剛摸了兩下,感覺白百合皺了皺眉,以為是衣服勒得她不舒服,鐘毅停下動作,坐在床邊幫她脫起衣服來。剛拉下袖子他就怔住了,白百合原本白嫩的rufang上布滿了一條一條的紅痕,rutou紅腫的可怕。他難以置信的伸出手,撫摸上白百合的左乳,白百合因著他的動作又皺了皺眉頭。鐘毅胸中蹭的冒出一把怒火,自己努力地工作就是為了能在身份上配上她,他對她耐著性子,極盡溫柔,結(jié)果呢?自己不過出去了那幺幾天,她就在外面找了野漢子,他們才結(jié)婚多久?既然不愛他為什幺還要跟他在一起?鐘毅拽住連衣裙往下一扯,“痛”,白百合在疼痛中醒了醒神,睜開了眼就要抱怨。燈很亮,她只能看到丈夫鐘毅臉上朦朧的表情。看到白百合下體的慘狀,鐘毅心中怒氣更甚。氣紅了一張臉,鐘毅指著白百合紅腫不堪的下體,顫抖著嘶吼:“白百合,你背著我做了什幺?”自己對她那幺憐惜,怕傷到她,在床事上從來都是淺嘗輒止,隱忍著自己的欲望。而她呢?居然縱欲將自己搞成這樣一副鬼樣子,還不知收斂,根本就沒將自己放在眼里。“我……”白百合回過神,看著丈夫癲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