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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擔(dān)心死你了。”周芳芳白了他一眼,嬌嗔。陳君儀掃過地上死的不能再死晶核都沒有留下的喪尸灰,又看了看身姿筆挺的男人,難得的夸了一句:“尼,布錯。”鄭啟深推推眼睛,瞇眼。她那是在夸自己?從她嘴巴里頭聽見一句夸人的話,他是不是應(yīng)該受寵若驚呢?“謝謝夸贊美麗的小姐。”優(yōu)雅地微微欠身,笑容無懈可擊。這個店鋪或許是有三級喪尸的保護(hù),藥品還剩下許多。一些基本的常用藥品都還在,雖說大部分都過了保質(zhì)期,可是過了保質(zhì)期吃不死人,不吃有時候卻一定會死人。找到酒精和紗布,鄭啟深坐到椅子上脫下襯衫艱難地自己給自己換藥。“我?guī)湍阄規(guī)湍恪!敝芊挤家笄诘丶奔泵γ^來,和男神親密接觸的機(jī)會她怎么會放過。不動聲色把男神線條流暢強(qiáng)勁有力的腹肌看了個遍,擦擦口水笑著道。陳君儀看了下,也急急忙忙過來,一屁股把周芳芳擠到一邊兒去,“尼取找藥,介邊窩來。”周芳芳心不甘情不愿,可是礙于陳君儀的yin威只能不滿地哼一聲拎起背包去了。鄭啟深沒想到這樣的活她會搶著來,問題是她真的能干?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笨拙地揭自己肩膀上的布條,那樣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頑劣的孩童。風(fēng)輕云淡看過他的腹肌,順便在腦海中和天龍基地那個男人對比了一下。棕黑色的眼珠子鎖定死結(jié),認(rèn)認(rèn)真真準(zhǔn)備要解開它。摳了一下沒有摳開,再摳了一下還是沒有摳開,陳君儀惱了一指甲劃上去,結(jié)實的布條立即成了兩半自動脫落。她不禁得意洋洋。鄭啟深看著她小孩子的模樣但笑不語。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會怎么做。拆開布條后凝固成血塊的傷口露了出來,盡管有些已經(jīng)開始愈合,但是看上去還是十分恐怖。陳君儀頓了頓,抬頭對上他鏡片后深邃的眼睛,伸手指了指窗戶。鄭啟深疑惑,剛看過去,肩膀上的傷口陡然侵入異物,疼的鉆心。他咬牙把叫聲咽下去,惱火地扭頭,果然看見陳君儀指頭在里頭攪了攪,這會兒正嗦著帶血的指頭滿臉享受。如果不是她等級比自己高,真想一巴掌過去揍她一頓。這個女人變成喪尸了還如此不老實,想必做人的時候更加頑劣。俊臉疼的慘白慘白,豆大的汗珠滾落,“還不給我消毒包扎!”陳君儀沒有理會他,把指頭上的血跡舔的干干凈凈,又可惜地看了看他的傷口,這才拿起酒精扭開瓶蓋破了上去。“啊!”整理東西的周芳芳聽見一聲慘叫,她驚慌扭頭,看到男神被陳君儀折磨的不成樣子。帥氣的發(fā)型被汗水打濕,俊美的臉白的像鬼一樣,性感的嘴唇還在不自覺微微顫抖,從肩膀到褲子上濕了一大片。再看看陳君儀手中已經(jīng)空了的酒精瓶子,她瞪直了眼睛。“你不會把整瓶潑上去了吧?”尖叫的嗓音。鄭啟深后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就不應(yīng)該為了試探讓陳君儀動手。她不是包扎,是謀殺。看看手里的瓶子,陳君儀堅定地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水。”水你妹!周芳芳真想一口唾沫淹死她。緊張地跑過來,心疼地望著自家男神:“你怎么樣了?”說著溫柔地用棉簽把傷口中的酒精蘸出來。“我很好,謝謝。”鄭啟深慘白的臉上扯出一個牽強(qiáng)的笑意。陳君儀當(dāng)場嫌棄:“湊死了。”周芳芳強(qiáng)忍住滿腔和她拼命的怒意,努力告訴自己無視她無視她。鄭啟深危險地瞇起眼睛,一排白牙露出來:“你的普通話學(xué)的很好。”她驕傲地?fù)P起脖子,那是當(dāng)然,她可是高智慧生物。“可是你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沒有學(xué)會。”他一個轉(zhuǎn)折,讓陳君儀好奇不已:“撒么?”“你知道為什么人類的rou這么好吃,喪尸的不好吃嗎?”“為毛?”“因為人類有情感,而喪尸沒有。”她迷茫:“撒么素氣感?”“這就是你沒有學(xué)會的東西,情感。而且,你一輩子也學(xué)不會。”他淡然地取下眼鏡擦了擦,架上高挺的鼻梁。陳君儀惱火:“窩嫩學(xué)會!”鄭啟深不理會她,繼續(xù)說自己的:“情感中最重要的,也是首要的,愛。朋友之間的愛,親人之間的愛,男女之間的愛,你能學(xué)會嗎?”啥?啥玩意?陳君儀越聽越茫然,點點頭:“嫩學(xué)會!”男神露出大度寬容的微笑,如同上帝般包容:“給你實驗的機(jī)會,對象,我。”周芳芳眼珠子掉到地上去了。陳君儀看著他的臉,頭一次覺得這個人真好,比天龍基地那個不讓她吃rou的好多了。她開心地點點頭,就這樣迅速而干脆懷著感激之情的把自己給賣了。教育學(xué)家洛克曾經(jīng)說過,孩童就是一張白紙。現(xiàn)在陳君儀就是這張白紙,可以任由別人涂抹,而鄭啟深就成了這個涂抹的人,拿著黑色的蠟筆一路把白紙抹了個黑溜溜亮光光。單純的白紙不但不會認(rèn)為他有什么不對,反過來還會謝謝他。當(dāng)然,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涂抹的本事。同樣的話,你說出來不一定有別人說出來的效果好。說話也是一門學(xué)問,也要結(jié)合天地人三面,要長袖善舞八面玲瓏。不巧,鄭啟深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哄你的時候,可以把你哄到天上去,讓你覺得你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要是不愿意理你的時候,你就是最下等的垃圾,連呼吸都是浪費空氣。像陳君儀這樣的,不但要哄,還要小心哄,因為她隨時都有可能變卦一巴掌甩過來。這就是秀才遇上兵。周芳芳看著笑意盎然的男人,看著這個隨時隨地都在笑,永遠(yuǎn)卸不掉寬容面具的男人,陡然脊背發(fā)冷。……天龍基地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情,那天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有一只五級的喪尸從天龍基地穿越而過,至于最后有沒有被殺死,這就不知道了。聰明人能猜出來,殺死是不可能,縱然天龍基地高手如云,可是人家也不是吃素的。聽說還是五級中階,再說了,要是天龍基地真的殺了怎么可能不趁機(jī)向全天下炫耀炫耀,壯大自己的名氣呢?沒有死,那么她的去向就成了一個謎團(tuán)。引起整個天龍基地動蕩不安的惶恐對象,一時間在天龍基地瘋狂流傳的五級喪尸究竟是誰,沒有人知道。只聽說,她徒手能讓高樓大廈傾塌,她cao縱間能讓飛機(jī)導(dǎo)彈原路返回,她彈指間殺人于無形無影,她受到上百最頂尖強(qiáng)者攻擊而毫發(fā)無傷……五級喪尸的威力,這就是傳說中五級的力量!整個天龍基地都在瘋傳,都在惶恐不安,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