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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第二個戀柱[鬼滅NPH]在線閱讀 - 照亮冷酷仙境的風(三)

照亮冷酷仙境的風(三)

    

照亮冷酷仙境的風(三)



    第九章

    不死川實彌大腦空白地進去,又大腦空白地出來。

    悲鳴嶼行冥正在庭院里打坐,不死川實彌出來后,他立刻看了過去。

    這種感覺讓不死川實彌感覺很怪,在他和她發生關系的時候,悲鳴嶼行冥就一直在外面等著嗎?

    這是何等的糟糕。

    但不知為何,又產生某種惡劣的興奮感。

    悲鳴嶼行冥站起來,但并沒有走進屋子里,他罕見的猶豫,然后問道:她怎么樣了?

    我等她睡著后才走的。不死川實彌回答。

    說完后他感覺有點怪,這對話怎么聽起來也太內個了。

    貧僧知道。悲鳴嶼行冥說。

    怎么知道的?不死川實彌下意識想問,但他立刻又明白了原因。房間隔音效果不好,她并沒有克制自己的呻吟,以悲鳴嶼行冥的敏銳聽力,能聽到也是正常的事。更甚的話,他甚至能從聲音中分辨出她在性愛中正在經歷哪個狀態吧這樣想一想感覺更糟糕了。

    算了,反正他被迫聽過一次他們那個啥,反過來悲鳴嶼行冥聽一次他們那個啥,也算扯平了。

    不死川實彌自暴自棄地想到。

    貧僧是想問,她有沒有特殊的表現?悲鳴嶼行冥說。

    我們我們的思路大概是對的。不死川實彌說道:她和我說話了。

    悲鳴嶼行冥露出了一些驚喜的表情,真的?

    不死川實彌用木然的聲音說道:以及她似乎把我認成其他人了,一個叫猗窩座的人。

    悲鳴嶼行冥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猗窩座貧僧沒有聽過這個名字,貧僧這就去寫信詢問主公大人。

    嗯巖柱有這樣的反應也是理所應當的事。畢竟從她口中聽到其他人的名字,算是一個進步。

    盡管他聽了后沒控制得住自己,按住她做了第二次。

    *

    結果無論是主公還是其他柱都沒聽過這個名字,但這倒也并不意味著僵局,大家都把這個名字記下來,準備到處打探。

    而少女的情況居然真的好轉了很多,除了不再發瘋以外,還能夠斷斷續續地說話了。

    悲鳴嶼行冥非常欣慰,更努力地教導少女了。

    很快兩個星期過去,但這次悲鳴嶼行冥卻無法用手指來讓她度過色欲之夜。

    她掙扎著想要撫摸他的下體,嘴里哭喊著yin穢的話語,他不得不把她打暈,然后寫信向不死川實彌求助。

    不死川實彌風塵仆仆地趕來,瞪了他一眼就進了房間,而悲鳴嶼行冥還沒來得及和他打招呼。

    不消片刻房間內便出來少女斷斷續續的呻吟。

    其實這對于他來說已經是很熟悉的聲音了,不過以往都是在自己耳邊響起的,今天卻是在一堵墻后面,因著其他的男人而發出的。

    這種感覺

    悲鳴嶼行冥緩緩念起了經文。

    往日他總是按著順序去念,但今天他卻特地念起了其中一篇:

    欲能縛世間,調伏欲解脫;斷除愛欲者,說名得涅槃

    這次大概因為自己曾把少女打暈一次,所以他們做了很久很久。

    等不死川實彌出來后,悲鳴嶼行冥先是說了道歉之語,然后才說:在阿夏徹底變好之前,恐怕以后也要勞煩不死川先生了。

    哦。不死川實彌淡淡應了聲,也看不出有什么感情波動:兩星期一次?

    是的。悲鳴嶼行冥回答。

    不死川實彌看著清早初升的太陽,想起的卻是少女緋紅著臉叫他名字的樣子。

    她記住他叫不死川實彌了。

    悲鳴嶼行冥看不見不死川實彌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氣場。

    他感覺自己的心似乎墜下去了一點。

    又是兩個星期,不死川實彌白天便到了。他和悲鳴嶼行冥在庭院里聊了會兒天,說了些鬼殺隊的事。

    黃昏降臨,他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向少女的房間走去。

    悲鳴嶼行冥下意識伸手攔住了他。

    嗯?不死川實彌看了過去。

    悲鳴嶼行冥微微一頓,這才說道:阿夏最近的狀態越來越好了,麻煩你了。

    哦。不死川實彌應了一聲,越過了悲鳴嶼行冥,拋下一句話:本大爺自己能看得出來。

    房間門關閉。

    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一字一頓地念道:

    寧以利錐刺壞其耳,不以聽聲興起亂想。

    他身上的氣壓越來越低,棕色的袈裟無風自動。

    少女的呻吟聲響起,還有愉悅的調笑聲。

    她似乎很開心。她看上去很喜歡不死川實彌,偶爾會念出他的名字。

    而且不死川實彌猜對了,根據她的聲音,他的確可以猜出來她在性愛中處于什么階段。

    畢竟他陪她度過了那么多日日夜夜。

    他也知道她體內是多么濕潤,知道她高潮時含淚的眼眸是多么動人,知道她軀體是多么柔軟。

    他過去壓抑著自己不去思考這些,但今天這些東西卻接連竄入自己的大腦,來來回回的回放。

    這些東西一次性爆發出來的后果是非常可怕的。

    他知道她一切

    明明是他撿到的她,明明是他一直在教導她。

    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可怖氣息讓庭院里的小動物紛紛逃竄,就連夏蟬也不再鳴叫。

    佛珠寸寸開裂,他輪廓硬朗的臉埋于暗影中。

    他冷靜地聽著少女高潮時發出的高亢呻吟,低沉的嗓音緩緩念出最后的經文:

    寧以火燒鐵錐而烙于眼,不以視色興起亂想。

    兩行血淚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