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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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月是被熱醒的。 熱,很熱,她身上都熱得出了汗,身體黏膩膩的,那睡衣都黏在了她的身上。 又很癢,從頭皮到腳趾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發癢,尤其是雙腿間的那個地方,癢得格外厲害。 她都想把自己的手指伸進去撓一撓。 顧清月最后沒有那么做,只是把自己的手掌貼上她的腿間,輕輕地摸了摸。 她的內褲已經濕透了。 她低著頭不發一言,從桌上扯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自己沾滿水液的手,同時默默地把她床上那塊濕潤的毛巾帶走。 她睡夢中身體經常會這樣往外淌水,頻繁地換洗床單太麻煩了,她便想出了這樣的方式。 下床時她的雙腿有些發軟,差點就沒站穩跌到了地上,她伸出手扶住桌子,直到確認自己可以站穩,才直起了身子,往一旁的衣柜走去,取出了衣柜里嶄新的校服。 在走進浴室之前,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走回了桌邊,正準備去拉開自己書包的拉鏈,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小月,你醒了嗎,怎么這么晚還沒起床? 敲門的人是顧柔。 其實會來敲她房門的人一般也只有顧柔,別的人她根本就不會搭理。 顧清月咬了咬唇,竭力平復著自己略顯紊亂的呼吸,以確保自己開口時聲音聽起來不會有異樣:忘開鬧鐘,睡過頭了,正準備起。 嗯,那你去洗漱吧,記得動作要快點,不然上學可能會遲到,還有幾分鐘司機就要準備出門了。 顧清月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七點四十多了,猶豫了一下后她打消了心里的念頭,把書包拉鏈重新拉好,輕輕地應了一聲:好。 汽車后座的兩個女孩穿著相同的校服,粗略望去面容也極其的相似,不過湊近了看便能看出她們的眉眼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的,差不多只有七分相像。 兩個女孩給人帶來的感覺也是不同的,顧柔人如其名,眉眼都是柔柔的,看起來很柔軟沒有一絲攻擊力,而她邊上的女孩眼角眉梢都流露著淡淡的清冷疏離之感,一眼看去給人的第一印象就很不好接近。 她們很像,卻又一點也不像,外人若是第一眼看到很可能會把她們認錯,但只要有過相處交談,絕對就能很輕松地將她們區分開來。 平時的顧清月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冷冷的,好像眼神中都在往外冒著冰渣子,但今天的顧清月和以往明顯有著很大的不同,雖然面上依舊沒什么表情,但她的臉頰兩側卻是紅潤的。 她膚色白皙,臉上微微泛起一點紅就能看的一清二楚,今天臉更是紅得有些不太正常,兩片紅暈像是傍晚艷麗的晚霞一般染紅著她的臉。這倒是讓她看起來少了幾分清冷,多了些許淡淡的誘人。 顧柔看了一眼她身旁的女孩,發現她的臉還是透著紅,又一次關切地問道:小月,你的身體真的沒有不舒服嗎? 其實剛才她在家里就已經問過顧清月了,一看到顧清月她就注意到了她臉上的潮紅,當時顧清月堅持說自己沒事可以去上學,她也就不好再多說什么。 可是她們都已經出門好一會了,顧清月的臉還是這么紅,她懷疑顧清月可能是發燒了。 顧清月長長的睫毛垂落著,遮掩住了她復雜的目光,給出了和剛才一般無二的回答:沒有不舒服。 我怎么感覺你看起來好像是發燒了。顧柔沒忍住伸出手去觸碰顧清月的臉頰,指尖上傳來的溫度果然燙的驚人,小月,你的臉都這么燙了還說沒事?要不還是讓司機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顧柔的手指相對于她的臉來說是有些微涼的,顧清月一下子就對這手指的到來感知的一清二楚,她目光閃了閃,而后抬起手用手背把顧柔的手撥到了一邊。 我真的沒事。顧清月抬眸時,目光又像往常一樣透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顧柔,你以為你是我什么人,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多了嗎?而且,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很討厭別人碰我。 顧柔一愣,被揮開的手上仿佛發著燙,面色也有些不知所措和難堪:對不起,小月,我就是關心則亂了。你身體沒事就好。 顧清月剛來顧家的那段時間還很依賴她和她感情很好,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莫名其妙疏遠她了,明明她們之間沒鬧過什么矛盾。 她一向是個心里藏不住事的人,便直接問了顧清月,可顧清月卻說是她多想了。 顧清月已經很久沒有叫過她jiejie了,但一般也不會連名帶姓地喊她的名字,這樣的一番表現,很明顯是生氣了。 顧清月本想說什么,最后卻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而后把頭轉向了窗外,一副抗拒交流的樣子。見她這樣,顧柔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去和她說話,識趣地保持了沉默。 顧柔終于沒再說著什么,顧清月略微加速的心跳這才慢慢平復了下來。 顧柔總是這樣,心地善良又愛關心人,不管別人怎么對她,總是回以著溫柔的善意。 顧柔可以說是她碰到過的除了mama以外對她最好的人,要不然她也不會 顧清月抿緊了唇,沒有再胡思亂想下去。 其實她的身體還是很難受的。 她本來想在浴室里自己疏解一下的,可是時間真的來不及了,她只能直接出了門。 忍了一路,越忍越難受,腿間的那個地方已經癢得快把她逼瘋了。 性癮發作時的情潮來勢洶涌,她平時自己用小玩具滿足過自己的身體后還是會感覺很空虛只是短暫地止了渴,她今天都沒疏解過,怎么可能不難受。 她知道自己的,要是不滿足身體的欲求,她的身體會一直都處于這種饑渴躁動的狀態。 她挪了挪身子,用力地把自己的雙腿并緊。 她可以感受到自己下面還在流水,還好她剛才在衛生間里貼上了衛生巾,不然,她感覺她身體里的水可能會把她的褲子和這汽車的坐墊都打濕。 她的手指交疊著放在身側,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幾根手指用力地糾纏在一起,力度大得指骨都泛起了白。 不行,沒有用,自己的注意力一點都沒轉移。 身體還是難受。 她想zuoai。 很想zuoai,現在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