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的兄弟倆共抗外敵
聰明的兄弟倆共抗外敵
照顧到僅剩的羞恥心,巡禮結束后你選擇和道長約定明日再見,屆時再托出來龍去脈與他商量 回到姜府時已經天黑了,做賊一樣繞過青苒的屋子,你抱著雄黃酒走回自己房間。你真是怕了表小姐,她要是知道你跑到其他藥鋪買藥,不知道要怎么鬧騰 月兒。前腳踏進漆黑的屋子,后腳白衣公子堵上你的背,身后胸膛砰砰作響,你心里一驚,他把你輕輕攬進懷里,去哪了,怎么玩的滿頭汗,嗯? 你咽了咽口水,莫名有點妻子偷情被丈夫發現的心虛,不對,只是和水笙道長約定討論一下怎么除妖而已,為什么要心虛,一定是錯覺! 你哈哈著撓頭,去看王爺巡禮了,挺熱鬧的,哈哈,公子呢? 姜逾白輕輕道:我等了你一天。 他最近鮮少出門,常常呆在屋里,下雨天才出來走動。你有點愧疚,彌補似的描述起今天見到的熱鬧。姜逾白性子淡漠不喜熱鬧,聽你娓娓敘來時卻眼神專注 說得有點口干,你翻出兩個酒樽,嗅了嗅這酒水,皺起臉。要不是那妖蛇,你們怎么會要喝這玩意 一想起被猩紅豎瞳大青蛇雨中jianyin,花心被抽插到收縮的場景,腿心就有點發麻,你心虛地舉起杯子,公子,我敬你一杯。 姜逾白好看的手頓在空中,清凌凌的眸垂下,目光淡淡的打在你的臉上 你愈加心虛,鼻尖沁出一點汗,不動聲色地夾緊腿,害怕被瞧出異狀。好在他沒有在意,痛快地接過飲盡,唇角滴下一粒酒水,如玉的面龐因酒力染得通紅 雄黃酒真的很辣,穿腸掛肚,你越發惱恨那妖蛇,繼續給自己和他滿上,非要把這一壺干了不可 既是月兒想共飲,白衣公子烏沉沉的眸映著你的臉,聲帶因烈酒變得嘶啞 為夫奉陪便是。 月上中天,狂風大作 哥哥!青衣少年大驚,扶住面如金紙的男子,你這是怎么了? 姜逾白扶住墻,哇的一口吐出來。覃燃神色一變,變出原身。沉沉夜色中,青色巨蛇銜著白衣人影一頭扎進錢塘江里 白浪卷著泡沫拍打礁岸,渾身濕透的男子羽睫微動,如鴉羽般漆黑的睫毛下,是一雙失去焦距的金色豎瞳,雙腿的位置取而代之地長著一條墨黑蛇尾 哥哥,你的眼睛覃燃擔憂地看著他 無事,過幾日便好。姜逾白平靜地合上眼,我維持不住人形了,你這幾天查查她都見過誰。 覃燃心亂如麻,姜逾白動了動蛇尾:水沉香。 少年猛然抬臉:是那個臭道士! 道觀不用檀香,多用降真香、沉香,姜逾白并不意外,輕輕說:等我回來,不要打草驚蛇。 覃燃遲疑地點頭,我見過這個道士,修為堪不出深淺,并沒有要與我動手。 但他給月兒下了真言。姜逾白抓起岸上白沙,細軟的沙子從指縫間漏盡。我今天對月兒施攝心術,她卻沒有反應,是這個道士的手筆。婚期將近,你萬事低調,不要讓人瞧出馬腳。 覃燃心里一緊,顫抖道:哥哥,會不會 嗯? 這個道士想害我們的胎兒?青衣少年咬住下唇,低低道:我沒想瞞你,還沒來得及告訴你這件事,她她已經有了我的寶寶啦。 姜逾白歪頭,覃燃閉上眼準備迎接兄長的訓斥。但男人只是用墨黑的蛇尾摸了摸他的額 阿燃,不要鬧了。姜逾白確認他腦袋沒出問題,靜靜道:人妖殊途,你未修成人身,怎么可能讓月兒受孕呢。 可可是!別的妖辦不到,我就一定辦不到嗎! 人是人,妖是妖。雖然眼睛看不到,姜逾白卻仿佛感應到了弟弟的不甘,蛇尾輕輕撥弄他的額發,人妖間有天塹,秩序如此。 他指尖飄出一顆水珠,點入額間,少年頓感渾身一松 禁欲咒解了,覃燃卻高興不起來,只聽人身蛇尾的清冷公子凝眉道:這道士不出手,卻離間我們與月兒。恐怕有所圖,我不在的日子,你千萬看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