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H)
后入(H)
察覺到他的氣息變得急促,景暇暗松一口氣。一邊將濕熱的吻痕從他的耳后覆蓋到他胸膛的緊實肌rou間,一邊解開了景穆昀的玉帶銙,將灼燙粗碩的物什掏了出來。 那碩物猛地拍打了一下景暇握著它的那只手,接著耀武揚威地彈跳幾下,向她炫耀著自己過人的威力。 可惜景暇并不想多看那物什一眼,握著它用力地上下擼動著。 若是她看一眼,便會發現,她掌心傷口的血跡滴落在了那物什上,隨著她另一只手的動作被均勻地涂滿了整個柱身。 原本赤紫色的物什因沾了血色,顯得更加猙獰了。 她的上身卻也沒閑著,唇瓣含住景穆昀褐紅的乳尖,一邊吮吻一邊以舌尖纏繞著那顆茱萸。很快,它便戰栗著硬挺起來了。 景暇觸到了那物頂端的潮意,修剪整齊的指甲輕輕地搔著翕合的小眼。 她只覺景穆昀陡然僵直了身體,惱羞成怒地扯過她侍候陽物的那只手,惡狠狠地將她翻了個面,趴在御案之上。 sao貨!差點令他繳了械! 景暇不明所以,正要慌亂地撐起身來時,景穆昀的一雙大手惡狠狠地按住了她的腰胯,接著裸露的xiaoxue處驟然傳來脹痛。 原是景穆昀扶著自己早已漲得發痛的赤紫巨物,直直地朝那翕合的小嘴闖入。 那處的軟rou都隨著他的進入被擠得凹了進去,看著交合處yin靡至極的景色,景穆昀的眼神晦暗,蓄積數年的欲念隱忍在爆發的邊緣。甬道內壁層層疊疊的媚rou竭盡全力地推拒著他。 他扶在景瑕腰胯處的手掐住那飽滿白膩的臀rou,粗暴地將兩瓣軟rou向兩邊拉扯,給碩物留出進入的余地。 景穆昀好不容易入了一個guitou,立時感受到里頭千萬張小嘴細細密密的吮吻,直嘬得他后腰發麻,快感攀著脊椎竄上腦髓。 ??! rou刃不由分說地劈開了她的下身,景暇又驚又痛,喊出了聲。兩根長指長驅直入,將她的聲音粗暴地堵在了喉嚨里。 她嘗到了濕潤指尖甜腥的味道。那是她xue間清液的味道。 景暇漲紅了臉,一是因為卡在喉間的長指令她喘不過氣來,二是因為那廝竟折辱她至此,叫她吃下了自己的東西。 他的兩指夾住她的小舌,肆意擠壓褻玩著,來不及吞咽的涎水就從張合的口中淌了下來。而他身下也沒耽誤動作,入得深且慢,恨不得將兩個囊袋也一并塞進去。 他耐著性子殘忍地磋磨著她的敏感處,緩慢抽插間,她甚至能感受到盤桓在粗碩柱身之上遒勁血管的形狀。 他變換著角度,想方設法地狠狠研磨那塊軟rou,令她次次止不住輕顫著嚶嚀出聲。 景暇的快意被緩慢進出的動作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她不知該如何滿足自己的欲望,只好無助地轉頭看他,一邊用手去觸碰身后景穆昀的身體。 景穆昀并不領受她的溫存,避開了她摸索著探向他的手,按著她的后腦勺,繼續著他的jian撻。 巨大的力道壓制著景瑕的后腦勺,她的下巴被御案磕得生疼。口中的兩根長指也換了花樣,模仿著陽物進出在她口中來回抽插,深入喉頭時,嗆得她干嘔嗚咽。 景暇厭惡極了這樣的姿勢,她被剝奪了感知,像個失去了自由意志和完整人格的泄欲工具一樣,全盤由景穆昀掌握著她的生殺大權。 景穆昀火熱的唇舌毫無章法地在她的蝴蝶骨處四處作亂,留下了細細碎碎的吻痕。 沾了她掌心鮮血的硬物在她xiaoxue里來回伐撻,將其中泌出的清露也一并搗了出來,柱身上的鮮血被稀釋成絲絲縷縷的淺紅淌下來,就像她的處子血。 用力、再用力一點,狠狠契入她的身體,將她揉碎、吞吃入腹,這樣她就會永遠屬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