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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行事地手段。定是完全與皇家脫了干系,家里長輩肯定想是張家使了什么手段,怎么也不會疑到皇上跟頭上去。但這樣一來,meimei到是痛快了,爹不知要羞成什么樣子。大娘定也是啞巴吃黃連,肯定是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大節下地,他就不能緩兩天再動手啊!非這會子成全兩個,鬧得滿府都喪眉搭眼?最可笑的還得裝著開心上奏,說樂正家要辦喜事嫁女兒!這退婚的事打從前年鬧起,一直折騰兩三年。如今突然要嫁女兒,這鄰里街坊瞧了,哪個不都跟明鏡似的笑話他們?她越想越堵得慌,加之這幾天就一直悶悶懶懶的,如今更是煩得想罵人!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幾天好像氣性特別大,容易著急上火。本來她對著皇上那是有三分怯四分傻,如今也難壓住似地!“你這兩天秋燥吧?”他瞅著她的表情,眼又彎了下來。他今天心情特別好,好的簡直不行。像是她越擺苦瓜相他就故意越高興一樣。突然一摟她,一本正經的說,“哎,你是不是有了?”緋心正見他笑得歡心里就堵,一時聽他這樣問有點傻了:“有了?”“對啊?你好像這月又沒來。”他說著,還特別溫柔地去摸她的肚子,“有了吧?”她臉一下燒起來:“沒,沒,沒,沒有……”太醫見天來請脈也沒說有了,再說她信期不準地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前幾個月調了見了些起色,但這虛寒體時有反復也是正常的。馮太醫也說過,這病得慢治,一年兩年不算長,便是三年五載也是有的。所以,她基本對自己已經絕望了。“你結巴什么?”他一臉正經,“我覺得你有了。你沒覺得你最近脾氣見長嗎?”她一臉惑然,他補充道:“我聽人說,這孕婦的性子和平時不太一樣。若平日時順良的呢,懷孕的時候就暴躁起來了。你最近是不是時常起躁?耐不住性子?”她一時聽住了,也對啊,最近自己一直很煩很煩。但那是因為家里地事鬧騰的!但也不對,以往她煩地事更多,也沒見這樣啊!云曦見她越發認真起來,突然大笑出聲:“我胡扯呢,你也信啊!”緋心氣極,他裝腔作勢已經出神入化,竟連她也沒看出來!他是個天子,如今也樂不可支的道自己是“胡扯”,讓人聽了不成個體統。一時她又氣又臊,加上剛才堵得一肚子悶氣,一時全拱出來,突然就推他:“皇上也太……啊!”她話沒說完,他整個人已經抱著她向后翻下去!云曦坐在橋欄上,一時根本不防,加上懷里又抱著她。她突然一推,他整個人就往后倒,他一失衡,本能地就膝窩用力,一下人掛在欄上忽忽悠悠。緋心在他懷里已經下滑了一半,臉向著水面,虧的他沒松手,不然直接把她扔水里去!她只覺大頭朝下,頭上地釵有幾只沒定住,霹里啪拉的掉水里去,他的長辮子垂下去快沾了水面,她的長發也打頭頂掉出幾縷,跟他的一起晃晃蕩蕩。他開始也是一驚,險沒把她脫了手去。虧得他死死勒住,此時她身子下沖,他的臉已經到了她的脖頸。一時定牢了突然吻她的脖子,她這會子腦頂充血,大裙擺都倒翻過來兩層。被他勒得腰快斷了,手此時縮回來抓他的肩。突然脖子一癢一麻,不由的尖叫:“快,快來人救,救駕!”云曦直接在她脖子上烙個印才松了唇,輕哼著:“省省吧,沒人。”他說著抬臉想看她,“中秋佳夜你下毒手,行,我把你扔下去!”說著,作勢要松。緋心馬上覺得身體下墜,她的手已經快抓不住他的肩了,急急的叫著:“別別,臣妾知罪了。”她眼見頭發都浸進水里,嚇得聲音都走了音,“臣妾錯了,臣妾現在是秋燥秋燥!”他故意腰上用力,上半身晃來蕩去的,她長長的披掛袂一時抖飛得像一團煙樣。突然他心一動,笑說:“我想起一個典故來,你猜著咱們就上去,不然就掛著吧。”緋心臉都憋紫了,大頭朝下實在是難受,加上她袖子長,手里使不上勁。老覺得身子就要沖下去了,腦子里哪還能想東西。湖水因發絲撥弄泛起陣陣漣,湖面倒映出的月亮也陣陣的發皺又圓起,她瞪著水面,這典故要真說出來,根本就是連皇上一起罵了!但她此時急頭白臉,也再細想什么。尖叫著:“猴子撈月亮!”他笑了,挾著她的手一扭讓她打橫,一手捂著她的頭臉。接著腰上一拱力,生把半身連她一起抬起來了。他跳下橋欄,緋心一陣陣的頭暈目眩,半晌才恍過神來。一時很是后怕,喃喃的說:“皇上,臣妾知罪了。臣妾不該推,推……”“走吧。撈完了月亮,該飲幾杯。”他垂眼看她,“你陪我一醉方休,什么煩惱都不記得了。”她點點頭:“一醉方休,一醉方休”顯然沒緩過來!宣平十六年的中秋,緋心和云曦變成兩只猴子,去撈湖中倒映的明月。不過這件事,是他們之間不外傳的秘密!正文第013章夢熊有兆珠胎結月十七,皇上起大駕往瞿峽,主持開峽大典告慰先帝河之神并犒賞河工。而緋心則留在南安園侍奉太后。也許是前一陣兩人相處太久,一時他突然一走,緋心有種若有所失的感覺。要說起來,打從六月底到達江都以后,這二個月相處的時光,實是比她入宮四年半加起來還要多。以往在宮里,說是每月臨幸,但實際上打從第二年起,他對她的態度可謂越發詭異,平均下來一年也就見個七八面。因他陰晴不定,緋心也搞不清楚什么時候就把他惹急了,到了第三年,他一怒好幾個月不理她也是有的。不像如今,兩個月來有大半的時間是朝夕相對的。便這兩個月,也培養出了習慣。習慣吶!雖然緋心每日依舊如故,向太后請安,噓寒問暖以持孝道。因在淮安,離父親近,也時常賞賜一些東西讓家里開懷。她是覺得在緋凌這件事上,實是讓父親失了臉面,自己心里也過意不去。她著人令興華閣的夫子擬選良日,道八月二十六為吉日。于是緋心傳人告知父親,定在八月二十六送女至奉順完婚。除令居安府備賞之外,又私下賞賜meimei一些金器首飾以豐嫁妝。她知道父親在體面上肯定會做足,他心里再覺得丟人,覺得這個女兒不爭氣敗壞家風。表面上肯定還是不會草率的。但緋心也因這次meimei嫁的是一個落魄商家,日后若要東山再起,人脈之類的先不論,少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