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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歡歌伸手將腰帶里暗藏的軟劍抽出斬像大蛇要退走的猩紅舌頭。大蛇的舌頭躲得太快,歡歌連出幾劍也只斬斷大蛇那舌頭上短短的一截,眼見大蛇身體彎轉著一副要撲出來的模樣,歡歌忙吼道,“它要把身子全部移出來!”到現在大蛇能被他們兩人連連擊中,就是因為大蛇的另一半身子還在那個壁洞里,所以無法靈活的躲閃。不過歡歌與郝連驥云顯然將大蛇徹底的激怒了,它并沒有退走,而是身體打彎著要全部移出來。郝連驥云的劍抽出大蛇的脖頸身子躲閃著將劍對上大蛇向他甩來的蛇信子,因為來不及躲閃,蛇血腥腥濺了他滿身,“歡歌,刺它鼻翼。”歡歌刺向大蛇眼睛的劍聽到郝連驥云的話后迅速改變位置,大蛇的身形猛然崛起,那碩大的頭顱貼著暗室的天花板,大嘴像一個血紅色的洞對著歡歌,黏糊糊黑汪汪的口水一滴滴的從它的兩邊嘴角流下,在地上聚了一大汪。“那東西有毒,歡歌你小心別碰到!”蛇信子很快,郝連驥云的身形雖然敏捷,可也只能堪堪躲開,而無法進攻。眼看那大蛇的身子從壁洞里出來的越來越多,郝連驥云又被那蛇信子糾纏著,歡歌身子驀然躍后站在出口處的臺階上與大蛇正對面對峙,她手中的木鏢則蹭蹭蹭的射向大蛇的鼻翼。有體內噬妖骨的靈源,歡歌的飛鏢百發百中,不過因為大蛇的頭貼著天花板,所以打中它的鼻翼不是很容易。連發三鏢后,歡歌聽著大蛇的喉嚨里發出轟轟轟的聲音,身體扭動的更加厲害。因著這大力的扭動自它喉腔里涌出一股股的腐臭之氣,這股子氣息自它的血盆大口全部撲向歡歌。這和黃鼠狼靠放屁來打退敵人沒有半點區別。歡歌只呼了半口氣身子一晃差點沒有臭的窒息,忙閉住了氣,也就這一瞬,大蛇的頭快速的撲向歡歌,那架勢分明是要將歡歌吞入它的口腹里。然而在大蛇離得歡歌一尺之距時卻突然嗚嗚嗚扭動著身子回頭,它的猩紅長舌頭在它扭轉頭部的時候就如同兩條紅綢子飛揚在了半空,紅綢子上還往外射著血滴。卻是郝連驥云湊準機會將大蛇的那舌頭刺了住,因為大蛇的大力扭動,以及郝連驥云將劍向下滑動的手勁,那舌頭就沿著郝連驥云刺中的位置一直到分叉的蛇信子處被完完全全一分為二。大蛇一定痛的非常厲害,長長的舌頭在半空甩了一下就被它收入口腹。半個身子依舊貼著天花板的大蛇微微低頭,它的鼻翼上是幾個血窟窿,那是歡歌木鏢留下的印記。蛇就靠蛇信子與鼻翼來分辨獵物,如今大蛇的這兩樣都受損,歡歌與郝連驥云一對眼,相互并沒有半刻停歇的刺向大蛇的脖頸,這架勢分明是要將大蛇的頭砍下來。第048章只有一顆更新時間:2013-7-323:17:29本章字數:3360大蛇嘴角汩汩的流著血,它一動不動,就好像是力竭了一般。璼殩璨午歡歌卻是可以聽到它肚腹里咕嚕嚕的響著,也不知是因為餓的還是因為氣的。估計是后一種,它在這地下呆了幾百年,從一個小蛇長成如今的大蛇,這之前它還從來沒有遇到能反抗它的獵物。那些獵物往往都是在被它吞入口腹之后才會掙扎扭動,不會那都已經晚了。可今日,一向戰無不勝的它竟然被兩個小獵物傷成這樣,它那美麗的舌頭還因此慘遭蹂躪,這口氣它怎么能咽的下來……蛇汩餓從卻。大蛇的肚子咕嚕嚕的翻滾的越來越厲害,歡歌明顯感覺哪里不對勁,不過她的身形并沒有停頓,顯然大蛇已經是暴怒的前兆,若是不趁現在制住它讓它發起狂來豈不糟糕。就在歡歌與郝連驥云兩人的劍刺進大蛇的脖頸時候,大蛇的頭動了,它的頭自一開始的緩緩動彈到最后快速的左右搖動著。碩大的頭顱撞在左邊墻上,又撞在右邊的墻上,歡歌的劍因為手腕力道不足,在大蛇這一晃間,被刺在大蛇脖頸里的軟劍也脫了她的手,而她自己這被大蛇這一甩直接壓向了墻壁。這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因為伴著大蛇的左右甩,一股股黑色的濃汁從它大嘴里濺出來噴在四處。“歡歌,快躲開!不要接觸那些黑汁!”郝連驥云的手腕力大,且他用的是重劍,所以他沒有被大蛇甩開,而是抓著插在大蛇脖頸的劍跟著大蛇左右晃動,晃動間也用力將那劍往下割斬。見大蛇的頭顱又甩向歡歌所在位置郝連驥云忙大聲喚,他在蛇頭另一端,沒法去拉歡歌。歡歌被大蛇甩到墻上又壓了一下之后就有點懵,不過不等郝連驥云的叫喊聲到,她自己就已經反應過來,弓起身子朝大蛇的身上躍去。歡歌的身子剛到大蛇身上,大蛇便翻滾著,要將歡歌與郝連驥云甩到地上去。“歡歌,快上去,那些黑汁有毒!”郝連驥云隨著大蛇的滾動而躲閃,一邊朝歡歌大聲喊叫。“好!”歡歌嘴上說著好,手卻是拔了靴子里的匕首出來刺進大蛇的皮rou里,并學郝連驥云割大蛇的舌頭一般,為大蛇開膛破肚。撲哧哧的黑汁自歡歌手下的匕首出濺出來,歡歌急速后退躲閃,驀然發覺蛇身子也在飛速后退。“歡歌!”郝連驥云的手腕再次使力,那大蛇的頭顱終于被他砍了下來,他身體朝前一躍,躍到臺階上,卻見大蛇的身體依舊在扭動著往壁洞里后退,而俯在大蛇身子上的歡歌也跟著朝那壁洞退去。郝連驥云被嚇的嘶聲驚叫,轉眼瞧到歡歌的身子被卡在壁洞口,而后在半空翻了一個轉,足尖點地借力撲向了他的位置。郝連驥云張開雙臂將歡歌摟住,那僵硬的身子在歡歌嬌軟的身子貼上自己時候才終于虛軟下來,“有沒有受傷。”歡歌的身子一入懷,郝連驥云便伸手去撩開歡歌散亂的發,一邊打量著歡歌的臉蛋,一邊摸捏著歡歌的胳膊腿。從大蛇出來到現在,看似是一場漫長的搏斗,其實所有一切不過都是短短的一瞬間,一瞬間,生生死死幾多驚險,郝連驥云甚至都不曾看清那大蛇長何模樣。“我沒事,你呢,你怎么樣,我看到你有被蛇信子掃到……”歡歌也顧不得排開郝連驥云的手,長長舒了一口氣,她亦是抬眼打量著郝連驥云,兩手在郝連驥云的身上摸來摸去。若是放在平時,一男一女這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