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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父皇,是父皇給了歡歌勢力財力。要不然歡歌怎么能這么囂張。這一路從俞京到關外,司徒朝陽深深的知道了沒有家族勢力的庇佑,一個女人根本就無法在這世道上立足,歡歌能活的這么滋潤,一定是父皇早就給歡歌做了安排。如今連公主璽印都丟了的她只要出了這府邸只怕就會被人當殲細抓起,所以要救阿五,只能求助歡歌。那婢子見司徒朝陽沒有回應,想到歡歌的囑咐,于是伸手給司徒朝陽做了請的手勢又道,“姑娘若出府,請隨奴婢走這邊,這邊是出府的路。”司徒朝陽嫌棄婢子多嘴,瞪著婢子道,“誰說我要出府,我要見你們夫人!”“夫人午睡的時間誰都不見!”婢子忍耐心極好,被司徒朝陽這樣反反復復的鬧騰,她臉上依舊是和善的笑容,“姑娘若見,只能等夫人醒了后婢子去稟報一聲詢問夫人見不見姑娘。”“她敢不見我!我是她的jiejie。”司徒朝陽恨聲道,“你快帶我去見她。”歡歌分明就是故意不見她,歡歌肯定是想看到她像熱鍋上的螞蟻般亂竄。“夫人午休的時候,任何人不能打擾。”見司徒朝陽過來要踢自己,婢子忙后退幾步躲開,“姑娘身為客人,若再是這般,奴婢只能請姑娘出府了。”就是這話,婢子也是說的和和氣氣。司徒朝陽瞪著婢子,瞪著瞪著,就有些氣餒的垂下了頭。連一個婢子都敢對她這樣說話,她堂堂的大秦公主,她出自尊貴的皇室,雖然算不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也算是在俯視眾生了。這些婢子,曾經就是她隨意可捏死的螞蟻,而現在,她竟然要和一個婢子低聲下氣的說話。她還得等著那賤/人午睡醒后像召喚一只貓狗般的召喚她。有那么一刻,司徒朝陽真想利索的轉身離去,生死事小,她堂堂正正的大秦公主卻不能示弱于那個野/種那個賤/人!可是,可是她的阿五,她若離去了,她的阿五該怎么辦……~~~~歡歌并沒有午睡,她召了黑衣衛在詢問司徒旭是否有將阮五派到關外的事情,還有司徒朝陽嘴中運送糧草的事情。運送糧草出關肯定得經過長隆城,就算黑衣衛不知阮五的事情,根據這糧草之事應該也能查到一點眉頭。~~~~竟然沒人理會我的吆喝,我深深的受傷了,傷的鮮血淋漓……第032章誰在利用司徒朝陽更新時間:2013-6-2515:52:59本章字數:3554安排了幾個黑衣衛,歡歌招了門外回話的婢子進來詢問司徒朝陽的事情。殢殩獍午那婢子將司徒朝陽說的話以及各種反應都給歡歌詳細描述了一番。司徒朝陽與她,怕是這一輩子都不會走到一條線上來,婢子出去后,歡歌坐在書桌旁,隨手翻了幾下書桌上一本邊塞地域文志書又放了下。知道自己心煩氣躁沒有任何作用,歡歌干脆披了披風與婢子一起去梅園看梅花。“夫人,她跪在了院子里,說不見夫人不起身。”歡歌剛進梅園,婢子遠遠跑來朝歡歌匯報著司徒朝陽的事情。“再等一會,你回去領她來梅亭!”梅亭就是那日齊子然與阿三說話的亭子。亭子里的百葉褶窗已經被放了下來,婢子在亭子的每個角落都放了暖爐,又搬了歡歌最喜歡的躺椅放在了敞開的一扇窗戶前,歡歌進去的時候里面暖烘烘的,躺椅上鋪了毛茸茸的獸皮,歡歌抱了手爐愜意的躺在躺椅上,望著窗外的梅花。婢子們手腳麻利,一瞧就像是經常做這事。沒有等多久,婢子就領了司徒朝陽從梅園深處走來,梅園里的雪并沒有鏟除,這個視線所及是一片茫茫白色,就連梅樹也都裹了一身的白。歡歌的衣服大多是紅色,司徒朝陽穿的這一身亦是,一身的紅色在這漫天白色里顯的極其奪目。幾乎是司徒朝陽一出現,歡歌的注意力就在司徒朝陽的臉上了。司徒朝陽的臉上是一副執拗的,將要英勇就義一般的表情。打量著這樣的司徒朝陽,歡歌的那一點點希冀漸漸就泯滅了。讓司徒朝陽的思想扭轉貌似就是一種奢望。一進亭子,司徒朝陽就撲通的跪在了歡歌面前,毫不猶豫的跪倒。這與之前她的作風態度判若兩樣。歡歌瞟了一眼盯著她的司徒朝陽,并不曾做聲。“求你救一下阿五。”見到歡歌比先前更是冷然的表情,司徒朝陽的指甲掐在掌心里,她臉色灰敗的低頭,緩緩的彎下腰身給歡歌磕了一頭,“求你救救阿五。”“你起來吧,我不慣與你這樣說話。”歡歌心中黯然,有些人你就是怎么推,也推不倒你想讓她站的位置去。歡歌不想與司徒朝陽成為一見面就掐架的生死大敵,上午她那一番話那么明明白白,她想讓司徒朝陽想清楚。可貌似,司徒朝陽卻往了相反的地方想去。沒有人扶,司徒朝陽便自己托著地起身,她低著頭,并沒有抬起過。“誰告訴你阮五在關外的事情,你怎么出的俞京,誰領你去的關外?”歡歌也不愿在浪費時間與司徒朝陽周/旋或者緩和關系,她躺回躺椅上,搖晃著躺椅望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世界。“是我偷聽阮老將軍在書房和人說話……”感覺到歡歌的視線不在自己身上,司徒朝陽這才抬頭,怨毒的望了歡歌一眼,馬上就收回了視線。“阮老將軍的書房重地,怎么是你能輕易靠近的?”歡歌打斷司徒朝陽的話。“我讓侍女將門前的兩個書童都引了開,而且我身邊也有暗衛。”覺得歡歌這話語分明就是輕視自己,司徒朝陽語氣提高。她還沒說的是,一個書童是引開的,還有一個其實是公孫家的細作,掌控在她的手里。“然后呢?”“阮老將軍和另一個人商量由誰來秘密押送糧草,并分析阿五在關外的事情。”“你是怎么出的俞京?”歡歌又問。“我喬裝成一個小老百姓。”“阮府沒人發覺你的失蹤?”“我那院子,阮府的人誰曾去過,我就是死在那里怕都沒人知道。”司徒朝陽被勾起了傷心事,聲音有些激動。那是你擺了你皇室公主的架子了吧!這話歡歌沒有說出,如今她已然是知道,不管她與司徒朝陽說什么都是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