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Chapter4
付紓珩的男性器官實際上長得非常秀氣,七八厘米長,底下也沒墜著兩顆沉甸甸的丑陋精囊;比膚色更深上幾許的粉白,耷拉在稀疏的陰毛里,不很粗,疲軟時在內(nèi)褲里幾乎沒什么存在感。童年乃至少年時的某段時間她為此苦惱過,躲在圖書館最后一排書架后面翻閱厚厚一本人體解剖學(xué)。她從沒懷疑過自己的性別,卻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同時長著兩組性器,剛出生時母親把她當(dāng)作怪胎,一念之差下懇求那時的醫(yī)護對她父親隱瞞了這根yinjing的存在,這很好辦,妊娠到出院的半月里她父親沒在醫(yī)院露過面倒不如說她跟母親是被藏起來的人為著事業(yè)她父親順理成章地缺席了她成長的每個階段,直到付紓珩站到男人面前,要求他為她鋪上一條康莊的路,她父親才恍然間意識到,這與他血脈相連的少女已誕生了十七年。 當(dāng)然,我們現(xiàn)在不必知道這個。 紓珩很少用這根東西自慰,而它的存在也注定了付紓珩不能擁有類似常人的性生活。她或懵懂或清楚地付出過好感的對象都是女人,但這算同性戀?還是別的什么?她不知道,也懶得追根溯底,付紓珩從不庸人自擾,這在她從父親為數(shù)十年的忽視升起愧疚時乘機追求利益最大化上就可見一斑。 實際的性經(jīng)驗很少并不代表她完全不懂。例如這一刻,余梔心滿意足地伏在她肩上呻吟時,她生出快感之余只覺得疑惑。那東西太短,太細,甚至不及社交軟件上常見玩具的二分之一;然而那yindao內(nèi)壁的層疊軟rou卻無比順從而貪婪地吸吮著她的yinjing,她感到一股痛和癢從那濕潤的包裹里漸漸蔓延到她的整個身體。最極致的樂里往往包含著疼痛她從前演過的某部電影中的臺詞這讓付紓珩想到了她為數(shù)不多的性體驗,或者,讓我們換種說法初次。 那是十七歲的付紓珩,依舊為自己的身體微微苦惱著的年輕人,她的異樣使她在性事上常常比同齡人多了那么幾分好奇跟躁動。她母親深愛著自己的丈夫,在這場謊言里這女人幾乎成了個瘋子,她強逼著女兒用厚劉海遮住了這副跟她丈夫如出一轍的眉眼不能被看見,這是付紓珩童年最常聽見的一句話。父親來時她母親這么說著;父親走了,她母親更是這么做了。 于是她偏要被人看見。 我想想要怎么向你們描述紓珩的第一次出鏡,那實在不是個很舒服的故事。紓珩是美的,這基因來自她英俊到讓無數(shù)人在他漸漸老去時在各類網(wǎng)站上懷念惋惜的父親,和讓這樣一個男人傾心數(shù)年撒下如此一個彌天大謊的母親;但她十七歲之前沒人清楚這點,即使那騙子出現(xiàn)在紓珩面前,向她遞出一張名片時,他首先注意到的也是這女孩的形單影只。她顯而易見的孤僻使這場狩獵變得容易了一點。而紓珩赤裸著醒來,在床前看見攝影機黑黝黝的鏡頭時第一時間想到的也不是恐懼她甚至松了口氣。幾個騙子為這部色情片因她這具形容詭異的軀體多出的那幾分獵奇興奮著,而其中唯一的女人自告奮勇地強jian了她。不中用的小東西。女人咬著付紓珩的耳垂,把熱氣吹進紓珩的耳朵里,聲音卻不帶一星半點的埋怨。 從那女人身上付紓珩學(xué)會了zuoai、以及什么是快感。假如她不是騙子、罪犯,紓珩會很樂意跟她做一對性伴侶。他們錯估了付紓珩的家境與少女身上常見的那點要命的廉恥心,這部被粗糙剪輯后的色情電影最終只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曇花一現(xiàn)。再之后就是付紓珩近十年的順風(fēng)順?biāo)?,她父親夢寐以求的天分出現(xiàn)在了這個被他遺忘十多年的女兒身上。終于她被無數(shù)人看見了以很多種身份。 付紓珩幾乎沒有回想過人生里這不太光彩的一筆。她不知道,竟然有這么一個女孩看過,并把她深深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