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好看嗎

    周末過的很快，游樂園一行，讓周應是發現方知舟原來還是有不一樣的一面的。

    方知舟看著教科書腦子發懵，所以意思是她又要從高三再重新開始了嗎？又要經歷一次高考了？

    聽了一天課后方知舟認命了，最后兩節自習抽了個老師留的課后試卷開始做題，對她來說當務之急是把數學撿起來，其他都還好。

    她頻繁的拿著試卷問江顏問題，后桌的歡逸用手肘推了推周應是，悄悄開口。我猜顏寶馬上就要來問我了。

    他偷聽了一下，方知舟問的問題越來越難了好像。

    周應是覺得也是，畢竟江顏的成績也是歡逸一手拔上來的，太難的估計她也答不上來。

    兩人卻是沒猜錯，江顏已經開始抓耳撓腮了，沒過一會兒就往后靠了，舉起試卷讓他倆看。這個咋做啊？

    看不清，你們換個方向唄。歡逸拍了拍桌面。

    江顏拿著本子老實轉身，方知舟也應邀轉了過來。

    她轉過來坐好的那一刻，周應是的褲腿被什么擦過，然后貼上一片溫熱。

    他不動聲色的往課桌下看了眼，一雙纖細白皙的小腿也伸進了他的課桌下。

    她聽的認真，似乎沒注意這些細節。

    周應是又瞄了一眼后，低頭繼續寫自己的題。

    高三說白了，就是不停的做試卷做試卷做試卷。

    自習也全靠自覺，班主任偶爾會來巡視一下，其他時間就是一些小小聲不打擾到別人的相互討論聲。

    所以四個人這個狀態并不突兀，不如說他們這個做法也影響到了其他人，班主任再次來巡堂的時候就發現大家好像自行成立的學習小組，試卷傳來傳去互相討論幫助，又悄悄的離開了。

    方知舟好不容易把一張解決了，抬頭一看周應是還在埋頭寫題。

    她瞄了瞄桌下兩人相交的腿。

    好累。方知舟悄悄朝旁邊的江顏開口。

    我也覺得。江顏回應她。

    方知有伸了個懶腰，隨著她的動作，周應是察覺到小腿上的那片溫熱逐漸往上。

    一只手抓住了她翹起來的小腿。

    方知舟懶腰伸到一半，疑惑的看他。怎么了？

    啊？江顏看過來。

    沒事。周應是回應她，她有道題錯了。

    哦。江顏點點頭，又繼續跟歡逸吸取知識。

    周應是寫了張紙條遞過來：你踢到我了。

    他手還抓著她的腳踝。

    方知舟縮了縮腿，在紙條上回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到。

    周應是松開手，看了眼她的腳踝，被他抓住的地方已經紅了一圈。

    還真是細皮嫩rou。

    方知舟又抽了張試卷，翻到最后一個大題開始盯著跟歡逸討論問題的江顏咬筆頭，怎么有點行不通，他小時候比長大了還更警惕了？要是再明顯一點的話，他還是高中生會不會太過了。

    她反正心理年齡已經不是了。

    方知舟心里還在天人交戰，桌面的試卷被一支筆敲了敲，她朝著那手的主人看去。

    我教你。周應是看她看完最后一道大題后就看了江顏很久，但江顏一直沒時間。

    好。方知舟點頭，把試卷扯到課桌中間。

    周應是覺得，可能是那天的鬼屋讓她覺得他也是自己人了，他現在看著她感覺兩個人已經走近很多了。

    至少比以前好多了，周應是有點高興。

    她探過頭來，周應是好像聞到了那天跟鬼屋里一樣的香味，可能是她洗發水的味道，或者女孩子天生自帶香味？

    他悄悄再湊的近了些，試圖弄清楚這個香味的來源。

    方知舟一邊聽他的講解，一邊分出心來想自己下一步該怎么辦。

    放學鈴聲敲響的那一刻，整個課室都放松了下來，大家有說有笑的收拾書包互相告別。

    只有江顏和歡逸在磨磨蹭蹭，方知舟收好自己的東西打了個招呼。我先走了，早點回家。

    這倆每天放學都要膩歪一下，她當然是識趣的先離開，周應是當然也不是笨的，兩個人總是很有默契的把放學后的時間留給他們倆。

    今天周應是幫忙收完卷來到老地方卻發現里面多了個人，他看了一下她的桌面，高一高二高三的數學書全擺了出來。

    怎么又是數學？他在她對面坐下。

    數學太差了，惡補。方知舟除了學習，也是刻意在這等他。

    周應是學習成績好，大學考的學校也好，碩博連讀出來就被學校留下駐校當老師了。

    這當然離不開他自身的努力，別人談戀愛他學習。

    方知舟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壞東西，想方設法的想拖著好學生跟自己談戀愛，太壞了，所以一定要學習戀愛兩手抓不拖他后腿。

    周應是拿出自己的書，行，那有不會的問我。

    好。她頭也沒抬，所以沒注意到攤開書本后的周應是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看著她一手撐著側臉，一手在草稿本上寫寫畫畫，看著她在夕陽下好像被渡了一層柔光的黑發，看著她犯難時皺起的眉頭。

    看著她忽然抬頭，看向自己的眼睛盛滿了星光。

    她突然隔著桌子探過身體，輕聲問他。為什么看我？

    她盯著他的眼睛，不讓他說謊。

    周應是答不上來，她也沒為難他，爬上書桌，坐在桌上兩條腿進入了他的視線范圍內，然后踩在他腿上。

    周應是想抱她下來，想告訴她這里是圖書館，卻因為她的動作和話什么也說不出來。

    她大膽的解開襯衫的扣子，扣子解開后是被淡粉色胸衣包裹住的渾圓，她就那么抱著胸湊過來。這里也可以給你看。

    周應是扯上她的襯衫蓋住。有人。

    沒有人哦。她笑著告訴他，雙手捧著他的臉。你看。

    剛剛還各個桌都坐了學生的座位都空了，連讀書管理員的位置都空了。

    現在要看嗎？她又轉回他的頭問。

    他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香味，比下午自習課上的更濃，更吸引人。

    她襯衫只解了一半，松松垮垮的掛在上半身，向他傾身一手鉆進了胸衣里面揉著自己的胸，一手捧著他的臉讓他看向自己。

    他從她的動作間看到偶爾露出來的粉色尖尖。

    她的手摸到他的唇邊，描繪著他的唇型，好看嗎？

    她聲音嬌嬌的，周應是沒回答，看著衣內她兩根手指夾住那顆粉色的小尖揉捏，他輕咬住她的指尖像在咬她那里。

    要我幫你嗎？她輕輕蹭了蹭他的褲頭。

    黑暗中床上的少年忽然驚醒，手摸進被子里，直到到達頂端。

    他抽來紙巾邊擦邊想，時隔兩年，她又回他夢里了。

    一如兩年前那個晚上一樣，他覺得自己卑劣，對她產生了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