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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平安收了房。楊綿綿頭搖得更厲害了,想掙脫余瓊英的手不去拿那個木盒。余瓊英力氣卻大得很,她握緊了楊綿綿的手,大聲道:“綿綿姐,這個并蒂蓮白玉簪可是我五哥送給你的,你要謝就要謝我五哥!”“并蒂蓮?”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并蒂蓮,楊綿綿想。白九眸色一沉,并蒂蓮?王凱想說些什么,卻被余瓊英用眼神止住。余樂英微微出神,只是笑笑:“選好了么?”說著起身結(jié)賬。作者有話要說:加更哦,加更哦!下雨了,終于涼快了一些。☆、第二十四章 爭吵威武鏢局很威武!門前張牙舞爪的兩座大石獅子不用說了,隔得老遠便聽見男人們有力的呼喝聲,一進門便是演武場上光著膀子的漢子各拿兵器練得熱火朝天的場景。“爹,”余瓊英蹦蹦跳跳地進了門:“還沒練完啊?”剛剛立秋,天氣依然熱得很,威武鏢局cao練的時間便有意放在較為涼爽的下午,見自家兒子終于回來了還帶了客人來,威武鏢局大鏢頭杜宇東便揮了揮手,讓眾人散去。杜宇東是現(xiàn)今威武鏢局當家余海花的正君,兩人也是師兄妹,生了三個子女。大兒子早已出嫁,余樂英、余瓊英是一父同胞,兩人年歲相近,感情極好。“五哥、五哥。”一個少年飛奔過來。“小七啊,讓五哥看看,長高了不少啊。”余樂英笑瞇瞇地道。小七余家英今年不過十歲,余海花生他時已是四十多了,他父親原是個普通小侍,后因為有了余家英便被提了側(cè)夫。余海花自己也沒想到這個年紀還能有孕,因此對小七也是疼愛得緊。余家英平日里最崇拜的就是這個武藝高強的五哥,只可惜五哥呆在家里的時間太少,因此余樂英每次一回家他都粘得緊。“五哥,你這次在家里呆多久?上次你教我的功夫我可都練會了,等會我們比劃比劃。”余家英急著道。“好的。”余樂英牽了余家英的手,走到杜宇東面前,喊道:“爹,我回來了。”杜宇東眉眼與余樂英頗有幾分相似,只是神情嚴肅多了,他年近六十,但因練武身體還很健壯,頭上也只是稍有白發(fā),頜下長須,很是氣派。余樂英又道:“爹,白九也來啦,這位是楊綿綿,我朋友。”楊綿綿忙道:“伯父好,我是楊綿綿,打擾你啦。”杜宇東臉上綻出一絲笑容,微微頷首。余瓊英拉了楊綿綿的手:“不打擾,綿綿姐,你就在我們家多住一些日子,最好就不走了。”“杜伯父,又來打擾了。”白九從白術(shù)手上拿過一只木盒:“這是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還請伯父收下。”這就是見面禮啊!楊綿綿發(fā)現(xiàn)自己大大的失策,第一次去人家里也沒帶點禮物去,還要白吃白喝白住,長輩會怎么看自己呢?杜宇東笑了:“你三不醫(yī)的名頭早就傳遍大江南北,如今在老頭子面前這般客氣我可受不起啊。”說著將木盒接了過來,他早已聞道nongnong的藥味,忍不住打開看了看,里面是一株須首俱全的人參。杜宇東是個識貨的,看這人參粗細長短怕是近兩百年了,知道是個寶貝,不由得道: “這可太貴重了。”白九道:“先前機緣巧合得了幾株,放在我這里也用不上,不如借花獻佛。”得了幾株?楊綿綿想到鳳凰山上何老大為了救他妻主弄來了許多老山參,這些藥材之后白九全權(quán)支配,楊綿綿卻是記得沒有用完的,原來……“如此就多謝賢侄了。”多余的客套話杜宇東也不多說,收下就是了。開鏢局走江湖是在刀口上討生活,若是傷得重了能得好人參續(xù)命有時還有活命的機會又或者能讓家人見最后一面,只是這好參是可遇不可求的,有時即使你有錢也未必買得到。江湖人家規(guī)矩也沒那么多,當下眾人便一起去見威武鏢局當家余海花了。威武鏢局是個三進的院落,前面做鏢局與接待客戶用,后面便是余家的住處了。余樂英上面的兄弟都已出嫁,因此好多房間都空置著,只是逢年過節(jié)他們回娘家住上幾日。余海花歪坐在羅漢榻上,一只腳放在榻上只著了羅襪,另一只腳也未規(guī)規(guī)矩矩地將鞋穿好,胡亂地踩在了鞋面上。她身旁站了兩個少年,一個為她打扇,一個捶背敲腿,榻上小桌上放了個剖開的西瓜,余海花正拿了銀勺挖紅瓤吃,好不愜意。她身形微微發(fā)福,精神卻是極好,眼睛明亮,臉上皺紋也不多,看上去并不似五十多歲的老太太。“喲,小九兒也來啦。”余海花看見白九眼睛一亮,滿臉笑容,招手道:“過來,過來,讓伯母好好瞧瞧。”白九自然沒動。余海花也不生氣,笑著:“小七,來娘旁邊坐。”余家英樂呵呵地跑過去挨著余海花坐了。杜宇東將她面前的西瓜移開,狠狠剜了她一眼,坐在榻上的另一側(cè)。明明大夫叮囑過不得進食寒涼之物,還貪涼吃西瓜,昨天是誰蹲在馬桶上直哼哼的,也不想想自己的年歲!余海花仍是笑嘻嘻的:“坐吧、坐吧,都站著做什么。”楊綿綿想了想跟著白九坐了下來,他們都算客人吧。“老五,你這次出門時間可不短啊。”“伯母,都是我的錯,”王凱忙道:“要不是我,也不會連累五哥……”余海花揮揮手:“他幫你是應(yīng)該的,都是一家人嘛。老五,這次回來就在家里好好呆著吧,別再亂跑了……”“娘,我知道了。”余樂英笑道:“這位是我朋友,這次出門認識的,叫楊綿綿。”“伯母好。”楊綿綿忙站起來緊張地道:“伯母叫我綿綿就好了。”心里再一次為自己沒有準備見面禮而后悔不已。余海花上下打量了楊綿綿幾遍,視線在她頭發(fā)上停留了一會,笑道:“好,好。楊綿綿,嘿嘿,這名字真有意思,楊綿綿,綿綿羊,不就是綿羊嗎?我看你長得也挺像的,白白胖胖……”余家英也跟著他娘一同笑了起來。…………“娘!”余樂英喊道。杜宇東咳了一聲。“綿綿啊,”余海花正色道:“伯母我是真喜歡你才和你開個玩笑的,哈哈,你可別往心里去。”“不會的。”楊綿綿弱弱地回答。“對了,綿綿啊,你一個姑娘家,怎的一個人就出門了,你家里人也放心啊?”余海花問。嚇!楊綿綿正在頭疼該如何回答,白九說話了:“綿綿也是醫(yī)者,她正在四處游歷增長見識。”“原來綿綿也是醫(yī)者,難得難得!”余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