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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巧啊,你拿去仔細讀讀。”徐品羽愣了下,尚不明其中含義,兩手伸去接過。卻被他按住手背,熱燙的掌心蓋著她,張勝平笑的曖昧,“什么時候還書,給我發個短信就行。”徐品羽飛快地將手連同書一起抽走,強迫自己保持冷靜的出了辦公室。她心慌的走回值班室,握著紙杯在飲水機前接水,才看見自己微微顫的手。猛喝幾口冰水,她放下紙杯,拿起那本書翻開鼓起的一頁。里面夾著一張房卡。可笑,居然還是景櫚酒店的。接受的話,這算是變相實現心愿了嗎。徐品羽捏著房卡,走到垃圾桶前。已經抬起手了,卻突然扔不下去。內心的掙扎持續不到幾秒,就被急促的電話鈴打斷。徐品羽下意識的將房卡收進口袋中,拿起座機聽筒,“喂您好,值班室?”蘇虹聽到聲音,瞬間辨認出她來,“羽毛嗎,我這走不開,幫我拿盒感冒藥到A1803。”A1803,是總統套房,平均半年才有人入住一次,目前不是旺季。住在里頭的人,應該就是酒店新的CEO了。徐品羽掛下電話,急忙到藥房取了感冒藥,再拿了瓶VC片。此刻,在套房內設計寬敞的辦公室中,煙灰缸里升起的,淡淡輕煙未散。女人端坐在一旁,手指在筆記本鍵盤上敲擊。坐在主位上的人,他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正翻動著文件紙。元晴完成記錄便停下,將目前的事宜簡單的說了一遍。她又突然想起,“另外,江宜珍小姐說今天……”沈佑白眼也不抬的說,“告訴她我沒時間。”被打斷的太快,元晴卡了下,接著說,“可是她已經……”“機票定好了嗎。”沈佑白再次打斷,但終于看向她。他微微蹙眉,顯示出對這件事的關切,遠遠超于江宜珍。關于這個江宜珍,她絕對是老沈董開后門了,才掌握著小沈總的行蹤。要是讓男人煩,還算有點存在感,可惜沈佑白是直接無視她。換做是元晴,早就放棄了,也不知這位名模小姐到底中了什么蠱。在歐洲三番兩次夜襲小沈總家,結果鬧出緋聞滿天飛。小沈總迅速買斷了新聞,讓元晴覺出點貓膩來。料想不到江宜珍翻三倍價買狗仔登新聞,這大概是她存在感最強的一次了。也是元晴第一次看到,沈佑白發那么大的脾氣,差點沒把整棟房子一把火燒了。元晴很快回答,“定好了,時間是晚上十點。”沈佑白點點頭,目光又回到手上的文件中。將回國之前,元晴親眼見證了一個人工作起來能有多玩命。都說小沈總野心太大,對沈氏未必是件好事。可元晴深深覺得,他只是為了要把回國的日子,硬生生提前半個月。然而在沈佑白得知自己成功接手酒店后,他讓元晴定下的,是飛往另外一個城市的機票。更加確定了她的想法。如此著急的故地重游,應該是去找什么人。直覺告訴她,是個女人。但是他今早剛飛來這島上,現在重感冒未愈,晚上又要走,身體怎么吃得消。元晴思慮片刻,好言相勸,“沈總,我覺得您最好還是休息一下,不如改簽到明天早上的航班。”沈佑白抬頭,頓了頓,“手機號碼恢復了嗎。”還以為有轉機,沒想到他問的這個。元晴無奈,勸了也白勸,根本聽不進去啊。她點點頭,“辦好了。”話音剛落,傳來門鈴聲。元晴從辦公室出來,走到門前,從貓眼看出去。是個穿著職業群裝的女人,胸前掛著酒店員工的名牌。她開門,接過藥盒,立刻說著,“謝謝,麻煩你把那邊的餐具也收走吧。”徐品羽看向她所指的地方,是客廳的茶桌。她對元晴點點頭,高跟鞋走上棕紅的地板,聲音卻很輕。茶桌上餐具中剩著大半的食物,不難看出原先都是那些珍饈,可惜沒被人欣賞。客廳連著朝向大海的露臺,微風輕輕吹拂著白紗簾。徐品羽利落的收拾著餐具,看見滿滿當當的煙灰缸也一并倒在盤里。元晴走回辦公室前,多看了她一眼。估計是這幾年,當沈佑白助手落下的疑心病作祟。她總認為漂亮的女人接近小沈總,都有目的。徐品羽端起托盤,轉身走到門口時,瞥見斜靠在角落的幾幅畫框。她停住了。靠在最外的那幅畫,是一只蝴蝶。而它的翅膀,卻是羽毛做的。元晴放下藥盒,想著還是現在讓他吃了保險。于是拿杯子走出來倒熱水,卻看見徐品羽直愣站在門前。元晴問著,“你還有什么事嗎?”徐品羽回過神來,下意識的轉向聲音來源。這個位置恰好能看見,背對著她,坐在辦公室里的男人。她閃躲開視線,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擾了。”慌忙離開。聽到那個聲音,沈佑白眼皮抬了抬。他很快的轉頭看去,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