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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片刻。兩個男生的mama紛紛求證,得到哭聲做回答。徐品羽翻了個白眼。陳秋芽倒是看著她的表情笑了笑,接著用桌上的紙筆,寫下,我的小孩沒有錯,她不需要道歉。是我沒有教導她,解決事情的正確方法。因此,我給兩位家長道歉,以后我會教她要從容面對詆毀。其中一位母親不滿的說,“誒,你什么意思!”但被老師和另一位家長攔了下來,于是只好作罷。陳秋芽沒理會他們,又寫了張紙,遞給徐品羽。問她,回家我給你煮紅豆沙,好不好?徐品羽捏著紙張,點了點頭。即使一個人回家,她也從來沒有埋怨過陳秋芽。大概因為她覺得,能有mama每天給她煮很多好吃的,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陳秋芽拉著她走出校長室。門外的魏奕旬笑得燦爛,朝著她伸出手。這一次,徐品羽很快的拍了下,他的掌心。又到了把活人放在鐵板上炙烤的盛夏。自從徐品羽轉入德治學院后,就恢復到放學和魏奕旬一起回家的狀態。地鐵站有空調,他們走下臺階都感到冷風爽快的拂來。魏奕旬也不知想起來什么,說著,“你小時候還比較高冷,長大怎么走偏了。”徐品羽瞥了他一眼,“我哪有高冷過,是懶得搭理你好嗎。”魏奕旬極其嫌棄的看著她,“哦,這么多年應付我,真是辛苦你了。”下班的高峰期,地鐵站里擁擠如常。在她和魏奕旬說笑間,映在玻璃門上的身影,走過徐品羽身后。愣了下,她轉頭看過去。在人群之中,他就算是靜靜站著,也讓徐品羽挪不開眼。不似所有少年的稚嫩青蔥,他有種很特別的味道,像盛夏里的一場雪。魏奕旬掏出手機,看著屏幕脫口而出句臟詞。徐品羽下意識的回過頭,問他,“怎么了?”“我去學校一趟,你先回家吧。”魏奕旬邊說著,邊往后退步。她揮揮手,“拜拜,明天見。”列車入站,人如海潮般向里涌去。開始徐品羽是故意,想朝他進的那個門方向移動,可后來是被人群擠了過去。她一個不穩,扶住了旁邊的人。徐品羽緩慢的抬頭,急忙松開手,“啊,不好意思。”沈佑白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回話。她從未感謝過擁擠的列車,這還是第一次。在眼前黑色的玻璃窗中,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肩頭快要碰到他的手臂。此刻,她已經無法猜測,沈佑白為什么會坐這條線的地鐵。徐品羽低頭,盯著自己和他的鞋。如果許愿有效,她希望這趟列車,以每十秒前進一厘米的速度開下去。沈佑白垂眸。因為炎熱,所以她將頭發全部扎起來,露出白凈的后頸,耳廓,鎖骨。夏季的校服襯衫,薄透。八歲,徐品羽妄想得到幸福的家。然后,她得到了。現在,徐品羽妄想得到沈佑白。可是,怎樣得到呢?妄想生于微末之處,在人心的側暗面恣意瘋長。最終,枯萎在歡愉時的喘息之上。第三十九章惡化(1)黑板上畫著一張世界地圖。天光沉暗,已經看不清墻面的涂鴉。除了口舌上還殘留廝斗的余溫。徐品羽好像失去前一刻的記憶,眼前是一排排課桌椅。再往外,透過窗是暗藍空寂的走廊。鞋子掉落在地上,她低頭。卡在腳踝的襪褲徹底被扯走,她坐在課桌上,裙子攏在腰際。他的臉孔消失在她張開的雙腿之間,只有推著她大腿內側,干凈的指關節。溫熱的鼻息直接噴灑在xue口,然后是嘴唇觸碰到了yinchun,她一個顫栗。感受著吸力在吮去一層薄薄的露水,又慢慢被覆蓋。是舌尖,它掃過那里的每一個角落。接著,居然伸了進去。她猛地抽氣,上半身的骨架都酥麻了,向后靠去,咬著自己的手背。就像一條小魚在翻進翻出,她腳尖想找到止癢的方式,卻只能在空氣里畫圈。他抱住了徐品羽的腿根,密合的貼著,就像與其深吻。舌頭刺探她敏感的內壁,在里面非常緩慢的舔舐。不似快感的強烈,如同凌遲般,一片片刮下徐品羽的意識。看見那顆被軟膜覆蓋的核,已經紅腫的浮出,他舔壓過,跟著連舌尖都感覺到她在顫抖。徐品羽腰身一挺一縮,陷入不知道該不該迎合的境地。然后他吮吻住紅核,再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當電流在頃刻淌過全身,她本能的掙扎抽搐,但被沈佑白控制住下身。細細的稠液順著xue口流出來,她躺在桌面上呼吸。頭頂是教室關閉的窗,窗外是黃昏后不藍不黑,復雜的顏色拉扯著視網膜。可惜,還沒想到用什么詞來形容此刻的天色,她就被沈佑白抱起,翻了個身,壓向課桌。她手肘撐在桌面,腳尖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