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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眼球。刺激到淚腺分泌,眼睫沾上水。她卻抓住他的手腕,往下拉開。踮腳,親吻他的左眼。柔軟的觸感離開。沈佑白先看到她放下的腳后跟,然后是纖細的小腿,白皙的大腿。他不想思考。拉過她吻下去。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煙掉在地上,彈出些火點。徐品羽只愣了半秒,就迎合他。她還沒穿胸罩,隔著衣服,軟得像兩團海綿。呼吸灼熱。他手指伸進發間,涼的指尖貼著她的頭皮。濕熱的舌頭糾纏她。唾液不斷,快要來不及吞咽。沈佑白剛抽過煙,嘴里是苦的。吸煙的人為什么上癮呢。她不知道。但是,他口腔里的味道,嘗起來像含著銀杏葉。徐品羽和mama說好,隔天上午回家,不敢違約。保持誠信,才有下次嘛。她沒讓沈佑白送她到家門口,隔著條馬路向他擺手。不過,陳秋芽不在家。徐品羽回房間放下包,拿出干凈的衣褲,到浴室洗澡。她面對鏡子脫光之后,看見胸上有幾塊暗紅的淤血,頓時撇開視線。打開水。花灑噴出熱水來,淋在她身上。徐品羽就記起昨天晚上,在他家浴室的畫面。他硬燙的性器在她雙腿的根部摩擦,她下體流出的粘稠血液,掛在來回抽動的柱身上。讓她的背抵著瓷磚墻,吮吸她的胸,咬她的乳尖。想起來就是一陣雞皮疙瘩。徐品羽急忙甩甩頭,快速洗完澡。擦頭發的時候,她又在想,沈佑白明明看著挺單薄,居然還有腹肌,手臂也是硬邦邦的。走進花店,徐品羽看到包裝花束的桌上,放著兩袋禮盒。是冰糖燕窩。她疑惑的眨眨眼。陳秋芽的生活范圍,只有花店和家,就連買菜也在家附近,像劃定好的界限。原因不明,徐品羽從來沒問過。所以這燕窩,肯定不是她自己買的。陳秋芽從后間出來。徐品羽指著桌上的禮盒,“mama,這是誰送的?”陳秋芽愣了一下,尋思不到合適的稱呼,許久,比劃說,一位故友。徐品羽不是喜歡追根究底的性格,所以也沒放在心上。她拿起桌上的相框。是一張她和陳秋芽的合照。應該是放在旁邊的架子上的,怎么跑到桌上來了。她又給放了回去。傍晚。徐品羽到超市照單買了菜。本來是等陳秋芽回家做晚飯,卻等到她的短信。有種,又要跑腿的預感。果不其然。陳秋芽剛比劃到一半,就被她打斷。徐品羽又氣又無奈,“送花大叔是不想干了嗎!怎么每天都能漏一份!”陳秋芽見她的表情可愛,居然笑出來,摸摸她的頭,安慰的比著,辛苦小孩了,我煮紅豆沙等你回來吃。夜沉的迅速。車子駛過橋面,江上寒霧漸起。蔡瑤終于忍不住問他,“你要帶我去哪?”周崎山笑說,“昨天不是沒幫你約到人嘛,今天陳默生日,他會來。”她睜大眼睛,“你不早說,我現在可是素顏!”他轉過頭來看她,又笑,“沒事,挺好看的。”蔡瑤愣了愣,眼神有些閃躲,扭頭,看向車窗外。他們包了酒吧夜場,給陳默辦生日派對。秦然將要進去時,因為眼熟周崎山家的車。他站住腳步,等人下車。沒想到,還有個蔡瑤。周崎山走上來,“佑白來了嗎?”“我給他打過電話正……”秦然的話還未說完,遠遠地傳來些引擎聲。于是,他向寬闊的路面望去,抬了抬下巴,“欸,人來了?!?/br>蔡瑤也隨之轉頭看去。一輛重型機車,速度極快。不到十秒,距離他們兩米外停下。車上的人摘下頭盔。蔡瑤看著他在夜路車燈中的側臉,忘記眨眼。沈佑白跨下車。周崎山俯身在她耳邊說,“女生都愛這樣不要命的交通工具是嗎?”話語聲讓蔡瑤一下回過神。他搖頭感慨,“還是四個輪的車安全啊。”沈佑白走上來和他們擊掌,目光不在她身上停留。太超出蔡瑤的預料。她想至少,他會露出厭煩的表情,會說句,你怎么也來了。然而,沈佑白就像不認識她一樣。完全被忽略了。周崎山將這些看在眼里,不著痕跡的笑了。在走入光影溢彩的室內前,他低頭輕聲問,“要放棄嗎?”蔡瑤咬牙,“不可能!”她不甘心。咽不下這口氣。其實,蔡瑤這個名字,沈佑白知道,挺能折騰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