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再次包養 h
第四章 再次包養 h
水下硬挺挺的yinjing也不老實,密不可分的貼著陰戶,跳動著,guntang的有熱烈,比泡著的熱水來的更直接。 明明水下這么yin蕩的一幕,上面卻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單純的洗著頭。 很想問問莊姣現在身邊有沒有固定的性伴侶,要是沒有的話 小心翼翼地沖掉頭上的泡沫就拿起毛巾將頭發包上,手也開始不老實,順著背后往前伸,水上浮著一層洗頭留下的泡沫,半遮半掩的手就伸到了胸前,從下面輕輕地拖了拖,兩手一樣的動作,揉捏著,沒有用力,沒有去碰乳珠。 故意引的莊姣呻吟出聲:嗯碰一碰,難受。 祈年貼著后頸舔舐親吻,一直吻到鎖骨,兩彎鎖骨盛著水,淺淺的泛著瑩白,低頭剛好是乳溝,緊湊細膩。 哪里難受?故作關心的詢問,不過是惡意的引誘。 哪里是折磨莊姣,明明是折磨自己,伸出指尖夾著莊姣的rutou,揉搓,用力的往里摁,又往外扯。 啊,輕點喘息著。 說話貼著莊姣的耳邊,rourou的耳垂被不只是熱氣還是情欲染的通紅。 祈年不由想到了年畫娃娃,胖胖的紅紅的,可愛又喜慶,沒有一只自己伸舌勾了勾,吮了吮,松口之際,更是紅艷艷的。 手深入水下,撥開自己貼得嚴絲合縫的yinjing,上面仿佛涂了一層亮油,是莊姣xue里流出的水,沒有全部流出來,被祈年的yinjing抵住,溢了一些在上面。 不由覺得有些浪費。 一只大手覆著陰戶,揉了揉。 啊!莊姣呻吟出聲,婉轉連綿,突然的觸碰,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腿都繃直了。 看來真的是陪牧和霖呆太久了,身邊除了他沒有找過男人,太久沒有做過,身體有些敏感。 莊姣只能這樣安慰自己,要不然怎么解釋今晚這一碰就濕的身體。 許是前段時間和牧和霖的戀愛小游戲有些上頭,全然忘了自己的欲望,這一下被激發出來,自然敏感。 皎皎,今晚好像格外敏感。祈年也有發現,看來莊姣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男人了。 莊姣沒有回應,暗自懊惱,被欲望折磨得有些失力。 輕柔xue口,一片滑膩,小小的花xue緊閉著口,時不時釀出花蜜。祈年手指上薄薄的繭摩挲著,明明是上面癢,這下下面更癢了。 難受,祈年,你別玩了,進來。莊姣有些迫不及待,不想再這樣磨磨嘰嘰下去。 那可不行,皎皎的花xue,這么久沒有過男人了,得好好擴張一下。說這只見就伸了進去隨著一起進去的還有浴缸里的水。 對于脆弱敏感的xuerou來說有些過于刺激了,水溫好像有點過高了。 祈年,真的難受,別玩了。莊姣有些想發脾氣,但是想來又不好,自己又沒有包養他,兩人這頂多算約炮,對人家發脾氣也不好。 沒多久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抽插著,祈年的速度很快,沒等反應過來已經是第三根手指了。 可以了,進來,祈年。這是莊姣第二次叫自己的名字,每多叫一聲祈年就覺得自己身下更硬了一分,催化劑一般,馬上就要爆炸了。 快速地抽離手指,替換上自己的yinjing。 這就來滿足皎皎。兩只手架起莊姣的雙腿抬起,調整到合適的方向。 后入的位置,加上水的緩助,一下就進去了。 充盈、滿足,一下被填滿的感覺,沖擊著莊姣的頭皮,好像一下就麻掉了。 綿綿的xuerou一瞬間裹了上來,祈年瞬間繃緊了下腹。 被勾久了一下填滿,莊姣張著嘴呻吟著,絲毫沒有保留。 好棒!祈年! 祈年完全被取悅到了,看著莊姣被滿足的yin蕩臉龐。 看來皎皎的新寵很不稱職啊,都沒有滿足我們皎皎。祈年有些得意的嘲諷,明明知道莊姣很久沒有男人,還故意這么說。 沒有,沒有新寵確實是沒有新寵啊,牧和霖應該不算吧,不過,牧和霖最初的確沒有取悅到自己還是自己慢慢教了才會的,不過調教小處男的滋味也是不錯的。 聽到莊姣這么說,祈年喜上眉梢,好在是后入的姿勢,莊姣看不到祈年快揚上天的嘴角。 既然沒有新寵,那皎皎包養我吧,剛好我最近缺錢。祈年試探著,身下的動作更是一下比一下重。 莊姣沒有吃回頭草的習慣,問出這話下一秒就有些后悔了,不該這么直接的說。 好啊。莊姣隨口答應著,想著最近纏的緊的牧和霖,得想個辦法讓他死心,剛好自己身邊也沒什么合適的人,既然有人自薦,為何不用? 沒想到莊姣會答應,祈年一下怔住,緊接著是更用力更兇猛的抽插。 皎皎,皎皎。拖著莊姣腿的手更用力了,莊姣的腿一下折到胸口,貼著乳rou,大開著,小腿也脫離了水面。 莊姣也被這猛烈的撞擊刺激的說不出話來,只知道呻吟尖叫, 斷斷續續,深深淺淺 在幾百下抽插之后,幾個深頂,祈年強忍著抽出,乳白色的jingye一滴不剩的浮出水面。 莊姣微瞇著的眼猛地睜開,眼里的情欲不剩分毫,扭過頭來看著祈年。 這才意識到沒有帶套,居然忘記了,嘖! 你沒有帶套!莊姣扶著浴缸的邊緣。 其實也不怪他,畢竟自己也忘了,但是以前跟自己上床的男人都會讓對方提前做好身體檢查,祈年這完全是自己一時興起,也不知道有沒有問題。 對不起,我忘了。祈年被莊姣這一看,有些慌亂,以前和莊姣在一起的時候,兩人上床是不帶套的,只是不能射進去,祈年下意識的就這么做了。 知道莊姣可能嫌自己不干凈。 我沒有,我很久都沒有性生活了。本來想說兩人分開后自己都沒有過正經的性生活,除了會讓人給自己口,沒有和別的女人做過。 不敢這么說,要是這么說了莊姣肯定會反悔剛才說的話。 雖然祈年這么說,也沒有減輕莊姣的擔憂,最近的事真是一茬接著一茬來,搞得人都煩死了,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將信將疑,起身拿起浴巾擦干水漬,絲毫沒有避諱祈年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