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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造訪。陪伴她身邊的,是星盞。初期的興奮過去,悠蜜總覺得兩人間多了絲生疏。星盞想盡辦法逗她開心,但她心里紛亂得常常走神。今天,星盞說去蝎宮逛逛,她便一個人靠在落地窗旁看著外面花園的秋千。這個宮殿其實很冷清。睚眥不喜歡紛繁的仆人。如果有什么瑣事要做,他會從黑鐲釋放些法力化作雜役;涉及魔軍的事情,會用血誓傳喚木溪。而鳳家則提供了精良的清潔和廚師,足以保證環境整潔和餐食供給。木溪帶來下午餐點后,沒像前幾天那樣安靜離開,而是立在一邊,環顧了一周才輕聲詢問:“星盞少爺不在?”悠蜜沒回身:“……大概,去找寇睿了吧。”陽光灑在她的側臉,她開開合合的雙唇似乎泛出粉紅的誘人光芒,心口一緊的木溪略瞥開眼神:“魔界九個入口被天神攻擊,同時有領地正被人界新勢強攻。”垂下眼簾,悠蜜沒有回應。木溪為什么要對她說這些?似乎在責怪她……“恰好,人界除了開始大規模除魔外,也開始向天神挑釁……”“三界之戰么?”她在這蜂巢里好吃懶做著,絲毫沒有感受呢。指尖劃著落地窗的玻璃,聲音空靈得顯得置之度外:“不是一直都有么。”“是。以前都是暗潮洶涌,現在所有對抗開始正面沖擊。主上應該在蝎宮指揮魔君,而不應該前去戰場施法。如此消耗法力,哪怕他是修煉千年的龍種,恐怕也撐不了太久。”看到她的無動于衷,木溪心底嘆了口氣,湊近了她半步上前,輕輕握住她的上臂向自己身邊拉了拉,“如果他元神被滅了,這三界的平衡……”“溪……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蜜蜂妖。”悠蜜歉意地笑著搖頭,低頭看著自己和他的鞋子,“我連自己住在什么地方都沒辦法決定,哪里管得了三界平衡。”“如果,我求你呢?”待她驚詫地抬眼看他,他才慢慢放開她的手臂,垂首單膝跪下,“你說過,我像你哥哥,我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你說。”悠蜜語噎,她的確說過類似的話,但沒想到木溪會想讓她幫睚眥那個她想起來就牙癢的混蛋身上。“用你的血誓法印,帶主上回來。”悠蜜依然不能置信地看著他短發的發頂一會兒。手剛要伸出,就被綠袖卷上,腰身被抱起,靠進水仙花香的懷里。“蜂兒,寇叔說你不可以久蹲噢。”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眼神里滿是敵意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木溪先閉了閉眼,才平靜起身,“我先走了。”說完,便離開。悠蜜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什么嘛,完全不把我這水仙花神放在眼里……”星盞的唇貼上她的肩膀,隔著衣服咬著她的肩rou,慢慢地前后摩挲她柔軟的身子。“星……星盞,別這樣……”背后年輕的身體開始發燙發硬,悠蜜不得不擱下剛才的思緒,雙手推拒著他執拗的雙臂,“寇睿說我不可以……”“蜂兒,不公平!你對我不公平!”星盞的孩子習性再犯,摟著懷里失而復得的寶貝,把頭埋在她肩頸處鬧著脾氣。許久許久以前,那個抱著自己的腿不許她跟師父離開的小水仙重現在眼前,讓悠蜜的視線有些模糊。她現在到底是怎樣、到底該做什么,連自己都不清楚了。比如說,她明明愛著師父,但現在腹中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讓她不見師父而是躲在這里。再比如,睚眥為了把她縛在身邊,不惜用魂魄為她施血誓法印,而如今,丟下一句“不要你了”就避而不相見……到頭來,只有星盞不變,那樣的孩子氣,那樣的任性……轉身,捧住他還在氣的俊臉端詳,踮起腳尖,吻上他的額頭,發現他還微撅著唇,她用手指點點他的嘴:“生氣會變丑。”他臉色一僵,正要防備地摸上自己的臉。她嘟囔一句“晚了”便親了親他的唇,然后摟住他的腰身,枕在他懷里嗅著他的花香:“星盞……你在我身邊,真好。”這樣的花香,讓她仿佛回到自己還是純然蜜蜂一只的時候,讓她好安心。這樣就要打發他么?星盞不依。他公然地將手探進她領口,覆上她的胸,在她皺眉瞅他的時候,他俯首啾住她的唇瓣:“蜂兒,我要我的寶寶。”眉眼垂下,悠蜜片頭躲開他的吮吻。寶寶……她不知道那有什么意義。她幻想過有寶寶,在那個靠在師父懷里的夢中。夢中的自己困困倦倦,心口滿溢出了什么——也許可以成為幸福的東西吧。現在她真的有了寶寶,為什么這么迷惘?迷惘于寇睿和睚眥還有星盞對于寶寶的渴望,迷惘于自己的不知所歸。星盞無所察覺,順著她的臉龐,一點點吮吻她的脖頸,嗅著她衣襟里散發出的熱甜的蜜香。因為情動,他鼻息間發出不滿現狀的哼哼。盡管對腹中的寶寶沒有感覺,悠蜜依然推開他:“寇睿說不可以的,會傷了寶寶。”“我剛問過寇叔了,他說我可以的。”星盞一小步一小步地拱著她的身體,將她拱到床邊。一直后退的悠蜜腿窩撞到床沿,坐進了柔軟的床榻:“可是……”星盞坐在她身邊,因興奮而呼吸急促和不知所措。青澀的他不知道怎樣算是正式開始。他直視著前面的落地窗,偷偷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叉,讓她感受自己的顫抖:“寇叔說,只要我不燥進,我的汁液會滋養你的身體……”悠蜜錯愕地偏頭看他。真的么?“干嘛那樣看我?”星盞微惱,白皙的臉上有著紅暈,“我會為了想跟你親密,就拿寇叔當幌子么?他說你現在孕育期,可能會需要……那個,咳咳,畢竟我更新鮮。明白了么?”不明白。悠蜜挑起眉,她腦子里打結。他在說的是什么跟什么。需要什么?什么新鮮……“蜂兒……”他將自己握著的軟軟手兒放在唇邊,半闔了眼睛,“明明,你跟我該是最最親密的。我明明早就定下了你,為什么現在我們之間如此疏離……蜂兒,你不要我了,對不對?”我不要你了。恍惚間,睚眥最后拋下的那句話如魔咒般又響在耳畔。也許同是“被拋棄”的一方,悠蜜感受到他的落寞。起身,她站在他面前,將他的頭輕輕摟在懷里,枕在他發頂上:“星盞是花神呵,是天下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