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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啊。”也許是美酒添了她幾分膽色,她盯著他的金眸,嚅嚅著:“你金色的眼睛,還很嚇人呢!”意思是,大家半斤八兩。她都要獻出小命和身體給他了,他就不要挑三揀四啦!他眼里噙著笑,單手捧著她的臉,讓兩人拉開些距離:“以前那些女人可迷戀得緊。”是么?她在腦中搜索反駁詞匯的時候,眼睛的焦點第一次離開那雙奪人魂魄的金色眸子……有些氣惱地發現,他的話不是沒根據的。金色眸子在漆黑的劍眉和高挺的鼻梁的映襯下,自然彰顯出睥睨蒼生的王者氣勢,俊美分明的五官無一不流露著這人血統的高貴優良,還有他那些繁煩復雜的縟節……“如果說我的臉嚇人,那你就算在天庭里也找不到什么能看的男人的……”發現這娃娃眼里幾不可見的不以為然,他沉聲笑了幾聲,“怎么?”悠蜜垂下眼簾,在他懷抱里動著身子,狀似不經意地把話含在嘴里咕噥:“不就是只蝎子……”“沒錯,我現在是蝎子,但我的真身,是龍噢!”他將她往自己身上攬,制住她的亂動。抬眼,悠蜜才不信:“龍是在天上或海底的!”盡管現在被酒侵蝕的腦袋有些昏沉,她可不會被騙到!他看向自己法術變化出的星空:“住在天宮的龍,才是真龍。那個天庭里所有天神都唯命是從的老家伙,才是龍王!”老家伙……是說玉帝大人么?“你好不敬!”就算是師父,也會對那個老人以禮相待。“聽信讒臣諫言,說什么要讓二太子修身養性?!他居然將自己的親生兒子貶低下凡入畜生道成為一只人人懼怕、卻又想奪而食之的劇毒蝎子!”金眸里翻滾著怒火。悠蜜覺得自己的腦袋又在轟轟:“你是……”這酒的后勁好強。她是在幻聽么?垂下眼,正視著她想了想:“娃娃,我似乎還沒跟你正式介紹過自己。怎么都忘了……呵,以前對每一位新娘,我都會親自向她介紹自己,畢竟百年才能吐露一些自己的心事。這次居然會忘記……”唇逼近她的唇,將手指點點在她胸口的蝎子印記感受著她的心跳──“記住,我就是天宮二太子,睚眥。”似乎要把這兩個字敲入她的心扉的聲音。“睚,眥?”眨眨眼睛,她呆呆重復。他是真龍二太子?一直想要把三界打破、取代天界統治地位的蝎魔,居然是天宮的二太子???!!一股氣提到嗓子,悠蜜突然為師父報起不平!明明就是他們家的家務事,憑什么?!憑什么要師父出面制服他!酒氣烘得她耳熱,她反應過來前,自己已經捉著他的衣襟喊著:“你好好二太子不當!逆什么天!”就是因為他!師父才被玉帝叫走……不然!師父根本不可能離開仙島半步,她也不可能有機會跟星盞離開師父,所以……“都怪你!”擰眉退開一些,垂眸看下自己胸口的被抓起的雙排扣,再看回那張正在向他噴發怨氣加酒氣的她,金眸忽然黯下,大手從她的臉龐移向她頸子,握住,惻惻出聲:“怪我?”沒意識到自己的喉嚨就在他的手里、對方隨便一捏她就沒命是多么危險的事情,也沒意識到兩人的唇離這么近、說話時互相的氣息都會吐到對方嘴巴里時是件更加危險的事情,她只顧著自己的哀怨:“你!就是你!師父才會下凡……”“噢?”握著她的頸子,大拇指卻上下撫著那滑嫩肌膚,“你師父不是為了寰書院才十二年下凡一次么?關我什么事?”呃?悠蜜的腦袋忽而清醒一下。師父跟寰書院有什么關系?“說起來,你的處女之身,就是被風流的風神拿走的?以師徒之名,行茍且之事。哼!娃娃,你們沒資格拿那些莫須有的罪名給我?!”握著她頸子的力道加深,睚眥的聲音發緊。渾然不覺對方的力道和突然的陰狠,悠蜜的臉蛋飛上兩團酡紅,忽然變得羞澀起來,放開他的衣襟,她蒙上自己的眼睛,嘟著嘴撲騰著腿:“什么啦……不是風師父……”盡管對那一夜的印象模糊,但和她在草地里滾了一夜的,明明是師父!師父!微愣,金眸閃過殺意,瞬間將兩人從花園移到寢室,將醉鬼摔上大床。自己則立在床邊俯瞰她喊著“星星”然后伸手去捉那不存在的亮點。沒有對付過酒醉的女人的經驗。睚眥掃著她的身體,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下手。這娃娃,太不符合他以前那些對新娘的篩選條件:美貌、身材、處女之身。無一符合!“師父!我抓到了!呵呵……”師父還說那些星星不能握在手里呢……特別是這一點!她心里有別的男人!而且……不只一個!瞇起金眸,他跪上床垂首看著這個散發著特別味道的家伙。她因視野中有了他而停下了捉星星的動作,向他的臉伸出手……皺眉,睚眥閃躲開她的雙手,卻沒料到她居然執著地捧住他的臉。“二太子啊,怪不得……這么壞的人,卻有這樣好看的臉。”紅潤的嘴巴咕噥著。睚眥不覺露出笑意,但下一秒這笑卻僵在臉上。因為她溫軟的手放開了他,完全無視他存在的,她雙手合十枕在頭下側躺起來,闔上那雙水漾明眸,喃喃著:“星盞、風師父這些天神之子,都好美呢。”才這么一會兒,他已經聽到了三個男人的名字……等等!三個?師父?風師父?是兩個不同的人?!木溪從寰書院搜集來的情報說她是天庭里風神府的人,所以他一直以為風清是她師父。所以,剛才她一直念著的“師父”,他以為是風清。但剛才“風師父”三個字似乎才代表了風清!木溪搜尋的情報,看來有些偏差。這“師父”究竟是什么人?薄唇嗤聲:“什么樣的師父教出這種徒弟?法術低下!四處和男人……”“不……不許說我師父!”驀地睜開雙眼,悠蜜再次捉住他的衣襟。沒料到這人卻順勢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開始……舔舐她□的肩膀!今晚的醇酒,讓她的肌膚更加敏感,盡管腦袋混亂,但意識卻清醒。清醒地感覺著那溫熱舌頭,帶著電流一般地濕漉漉滑動,讓她忍不住呵癢出聲……但她才一出聲,他便停下。撐起身體,冷冷俯看她:“瞧,這樣隨便碰碰就有反應的身子,不就是來勾引男人……”品咂著剛才舔舐到的味道,他的身體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明明就普普通通一張臉、rourou乎乎一付身子、笨笨亂亂的一顆腦袋,怎么就是泛著一種……屬于他的味道?嘖!被她擾亂了這一夜的計劃呢:雙方分別沐浴、晚餐、散步、向對方傾吐所有秘密,然后滿足自己的愿望,讓對方帶著他所有的秘密死去。這是他每百年一次的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