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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渣夫的百惠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4

分卷閱讀94

    拿他這樣的小人物開刀,所以這陣子沈牛兒對成郡王府的關注就多了一些,也知道了不少王府里的大事小情。

譬如現在都傳世子太過軟弱,還不如新生的小王子有王霸之氣,小王子抓周時可是一手木馬一手大刀,長大了肯定要繼承乃父統領千軍萬馬。

還有,小王子和世孫雖然只差了兩個月,但小王子天資聰穎唐詩宋詞已然熟記于心,小世孫卻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承郡王雖然欣喜有個出色的小兒子,但也憂心大兒子沒個頂力的長子,世子的性格本就優柔寡斷,再來個愚笨的世孫,以后承郡王府還有前途么!!

一次酒醉,承郡王不知是戲言還是酒后吐真言,竟然說想要改襲位給小兒子,卻被王妃溫言婉拒了。說她的兒子定然是會長成頂天立地的大英雄的,他想要的一切會自己一手打拼回來,不需要跟哥哥掙什么。

白瑩語聽后嗤笑,這女人上輩子也是這么說,可最后承郡王府還是她兒子襲承了。不得不承認她那兒子確實能力不俗,可就不知道這位早產一個月的小王子,有沒有先前那位的能耐了。

她可清楚的記得,當初試兒,那位抓的可是一書一刀,也不像現在這樣聰明外露,而是像他娘一樣城府頗深,平常難見他喜形于色。

倒是她的兒子,象足了那種性子,其實她更希望自己的孩子活潑開朗一些。她這個當娘的有能力護好孩子,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快樂健康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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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牛兒番外3和劉達間不得不說的故事(二)

自那以后劉達每到必找小疤瘌的毛病,最嚴重的一次竟然把他給打厥過去了,要不是跟前有個懂點兒醫術的老人把氣給順過來了,估計早就一口血痰上嗓兒憋死了。

小疤瘌吃了幾次大虧也學jian了,見到他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過去就裝孫子,說兩句熊話磕兩個頭,總比被暴揍一頓要強。劉達就是一個自滿自大的人,你熊了滿足了他施虐的心里,有時他都懶得搭理你。但在他跟前兒你不能是個人,你得是條狗,他得踩著你,你得搖尾乞憐才行。

他吃rou喝酒,你就趴桌底下,興許還能得些豬rou骨頭。小疤瘌深知怎么為自己謀得更多的好處,什么尊嚴自尊啊他壓根就沒有過,知道怎么哄他樂呵之后,倒愛跟他腚后哄點吃喝用度。

劉達把這個賤種被他踩在泥里,特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殊不知自己成人家眼里的冤大頭財神爺。

有時心血來潮了,忽然想了個法,他就折騰一通,但大部分時候他都是無視他。

小疤瘌越大,劉達就更難算計到他了,平日里很少在能讓他吃到虧。除非是上手,倆人差了將近十歲呢,一個又是營養過剩,一個又是營養不良的樣子,劉達要真發狠收拾他,那就跟拎小雞似的。虧了小疤瘌是在泥地里摔摔打打長起來的,從小挨打比吃飯都多,痛感比平常人少不說,還會護著要害。露出些抗打的地方給你出出氣,打累了也就過去了,可能施暴的人還在那氣喘吁吁呢,他一‘咕嚕’起來跟沒事人似的,還能跟惡鬼似的掃光跟前的飯食。

劉達打累了就罵,罵他賤、種,賤、狗,賤、貨,忽然跟想到什么似的嘿嘿一笑,小疤瘌只顧著埋頭扒拉桌上的剩飯,沒注意到他那一抹壞意。

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會在意,劉達舍不得打死他,還得留著他慢慢撒氣呢。不如趕緊把東西都塞進肚子里,說不定他啥時候就反性了,不準就得掀了桌子讓他學狗樣趴在地上吃了,那味道可不如現在了。小疤瘌吃飽了,又抽空溜了出去,今兒劉達沒死抓著他找他麻煩,他也樂得少遭罪。

劉疤瘌現在混了個監工頭頭,小疤瘌現在名頭是在他手下做工,其實日日就是尋個好地兒偷懶。前兒劉疤瘌晚上睡他娘那,他現在聽不得那‘哼哼啊啊’的動靜兒,覺得渾身癢癢的抓心撓肝的(牛兒,你青春期鳥),就睡大通鋪那了。

要不說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呢,這霉氣催的,睡他旁邊那死鬼半夜就死了,小疤瘌還跟他躺并排睡了一宿,那叫一個晦氣。不過好像記得上半宿模模糊糊聽見那死鬼嘟囔什么,像是東頭二道廢礦有金渣渣啥的。

挖煤經常能挖到伴生礦,若不是大礦脈那些下窯挖礦的人,都很有默契的瞞下不報,誰心里都有個念頭要逃出這個私窯,總要攢下點盤纏和出去后的倚仗啊。所以在礦上干的久的老人,褲腰里鞋夾里都有幾粒金沫子,后來叫管事發現了這個秘密,隔三差五的就大搜一回。這幫人也學jian了,不是藏在外面,就是記好位置有機會逃跑時在去取,更有那狠的直接藏rou里。

他就看過一次管事命人去金沙,當時幾個人逮著那個逃跑的礦工,愣是活生生的用剔骨尖刀,從他腿肚子里挖出一大把金粒子,當時滿山坳里都是那人的慘叫聲。

小疤瘌現在倒是沒想過要跑,他從小就長這,連圍著這私窯的山坳都沒出去過,這就跟他家一樣,他有啥跑的啊。只是有金子就不一樣了,不少監工私下里拿好吃的和窯工們換金子,上回他就撿了死倒兒(死倒兒就是橫死的死尸)的金子換了酒水和燒雞,可老香啊。

他避了人,要知道多個人他就少吃多少雞啊,在二道廢礦尋摸了半天也沒啥收獲。又不死心的找了找,發現礦道好像要人下去的跡象,東邊的這條二道廢礦都慌了幾年了,誰沒事下它干嘛啊,隨時還有被活埋的危險,看來只可能是那晚的死鬼了,就貓膩肯定在下面。

今天準備的也不充分,連個油燈都沒有,摸黑下去也是抓瞎。小疤瘌又轉悠兩圈,才敗興的往回走,隔著他娘的破板條房子老遠,他就聽見他娘興奮的浪、叫了。

不禁啐了一口,怪不得人家都說他娘sao呢,看看這全窯上下,他娘是干得年頭做久的姐兒了。其余的不是羞憤自盡,就是禁不住糟蹋各種病死了,也有少數個別的攀上了監工管事,去做些打雜煮飯的瑣事了。就他娘,日日迎客看見男人還渾身發酥,不干這行真是瞎材料了。

小疤瘌跟他娘就是有個母子的名頭,倆人還沒有她跟恩客們說的話多呢,又是這樣環境下長大的孩子,根本就是沒心沒肺,能指著他對娘有多大感情。所以嗑牙議論起來,跟其他人也是站在一個視角,當然也沒人去批判他的冷情,因為這個小社會里的人都是沒了心的,全都見怪不怪了。

小疤瘌也不管會不會驚了擾了里面正干得熱火朝天的人,剛才挨了那頓打,這會兒正渾身疼得慌,得趕緊躺躺瞇一覺